美人与帅攻_初次承欢,被下春药。(自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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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次承欢,被下春药。(自渎) (第1/2页)

    庆德十年,王朝逐渐落败。

    地方蛮夷多凶残,边界常年动乱。内朝贪官盛行,内涝多发,百姓苦不堪言。

    宫内却酒池rou林,庆王贪财好色,宫殿必须是由黄金筑的,吃食不论早晚必须摆满九十九盘。自己年近半百,每年选秀照样大肆进行。

    不论男女,只要肤白貌美,四肢纤长,皆可上供。反抗者,满门抄斩。他荒唐了多少年,老百姓就苟活了多少年。

    林只栩便被供了上去,他的父亲是朝内少有的廉官,经常被贬去蛮夷之地。由于看了太多人间惨剧,如今常年卧病在床。

    他深受父亲教诲,对庆王昏庸之道,恨得咬牙切齿。林只栩早年丧母,他其实不是完整的男儿,是个双儿。

    这在庆朝是不祥之兆,可他的父亲还是视他为正常人,供他读书到而立之年。

    终是父亲的清廉在朝中树敌已久,在又一次选秀时,林只栩是个双性美人的事被传到了庆王耳中。

    那日天色阴沉,偶尔有雷鸣闪烁着。林府上下皆人心惶惶,林只栩弯着背跪在父亲面前,看着床上的人老泪纵横着。

    “儿啊,是为父对不起你。”林只栩伸出手拉着衣袖给父亲擦了擦泪,又笔直地跪好,狠狠磕了三个头。

    “砰砰砰。”林只栩白嫩的额头被硬生生磕出了个血坑,鲜血顺着肌肤一路向下,模糊了视线。

    “为儿不孝,不能送父亲安至晚年,还望父亲保重身体!”

    “少爷,御前侍卫来催了。”小丫鬟红着眼眶敲了敲堂前的门,林只栩深深看了眼床上的父亲,便缓缓走了出去。

    “少爷,你…流血了!”小丫鬟看见林只栩满脸血痕惊得不知该如何,“无妨,替我照顾好父亲。”

    庆王接个妃,红红火火地来了两大队人,来人皆面若红润,连马也吃得高高壮壮,和周边乞讨着佝偻着背的百姓形成了鲜明对比。为首的是当今御前侍卫张颜之。

    张颜之生得高大威猛,脸却一脸书生气。好一张玉树临风的脸,确做了庆王的狗。林只栩顶着一张布满血痕的脸出现在了大众的面前。

    说是接亲,他却喜服也不穿,身着淡绿色的外袍,缓缓走了出来。

    张颜之挑了挑眉道“林家公子可知如此面圣,竟是大逆不道。”林只栩闻言抬起了头,他虽花了脸,可仍窥探出他的美貌,一双桃花眼此时死气沉沉,红唇微抿显示着他的不满。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rou…”林只栩冷着脸看向张颜之,张颜之被那双桃花眼面无表情地盯着心里有点想发笑。

    半晌,张颜之道“我来替林公子洗洗脸吧。”他说得轻巧,竟是从马背下拿出了水壶,迅速扭开,朝林只栩脸上泼了去。

    “霍…”林府外看热闹的人吃惊出了声,张颜之随眼一扫,一个个又低下头。

    林只栩冷冷地就着水擦了擦自己的脸,随后闻到了淡淡血腥味,他的衣襟被打湿,张颜之只要低个头便能看见他锁骨下面的肌肤,白得要命。随之变扭地转过了头。

    “来,林公子上马车吧。”

    马车一路颠簸,林府离朝较远,林只栩坐在马车内发呆,他一想到庆王害他父亲如此,还要宠幸他,恨不得立刻手刃。

    若真得手还好,若行刺失败,落了杀君罪,他死了没事,若连累了老父亲,林只栩不忍心。

    额头上的伤口开始泛疼,林只栩小心地抚了上去,一个小口子,幸好未伤到骨头。

    车至半路,下起了瓢泼大雨,林只栩听着雨声,靠着马车昏昏欲睡。迷糊间,仿佛有人进来,摸摸了他的额头,接着有冰凉的膏药触感。

    他想睁开眼,看清来人是谁,却浑身无力。

    再醒,林只栩抬眼望向车外,已到朝内,深红色的墙壁印刻着金灿灿的黄金。宫内摆设无不镶着金银珠宝,林只栩冷哼一声,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便有宫女弯着腰恭候着,“参见林妃。”林只栩初见这场景甚不习惯,立即道“起身。”宫女偷偷看了他一眼,又一个美人要被玷污,她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

    “奴婢叫秀莲,今后伺候小主。”

    “不必多礼,带我去宫殿吧。”林只栩摆了摆衣服,向前走了几步,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朝宫外看了去。

    “怎么了,小主。”秀莲时时刻刻观察着林只栩的神色,只见他回过头来,神情中带着些寂寥。

    “无事,走吧。”

    入宫第一夜,林只栩并未面见庆王。一是因额头有伤,若如面圣是大不敬。而是他的寝殿离王殿甚远,较为偏僻。

    他终日望着门前的翠竹,饮着茶,偶尔吩咐秀莲给他送点书。隔壁宫殿住的是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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