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警奴_(七)脚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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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脚语 (第2/3页)

向后弯曲,期间警奴的屁股是肌rou绷得最紧致的。顾博凡的屁股本来就饱满,像一对富含水分的大蟠桃,收紧之后结实有力,又像一对坚硬的鹅卵石,翘起之后更是在臀部两侧形成了一对酒窝一样的凹陷。

    在屁股绷得最紧时来上那么一鞭,而且还是受刑者jiba一样粗,jiba到臭脚距离一般长,弹性十足的刑鞭,所以即便挥鞭的是一个未出校门的学生,也会让警奴疼得失魂落魄。顾博凡大口吸气,尽管袜子堵着嘴,他还是吸了不少空气,尝到了更多陆骥的滋味。而且警奴交叉的手腕最低也只到腰部,连接睾丸的绳索也深陷在陡峭的臀缝中,所有对屁股的抽打毫无影响。不得不说,大汉是捆绑高手,他给陆骥留的长度刚好能让他吃痛的走路,而给顾博凡留的,则是稍微直一直身子就会疼的。

    青年的第一句话是一个问题:

    “能听清吗?”

    顾博凡要被气死了。这孩子怎么就是不挑重点说。身体被重重的一鞭抽得向前晃,整个人是一个反张的弓形,想到自己对着面前的摄像头挺处生殖器,即便被袜子裹住,还是觉得羞耻难耐。

    顾博凡向回荡的时候,右脚踩了电板一下。青年这下迷茫了:“右脚?没听清是双脚啊,你右脚着地说明你听清了,但你给出的回答又是否定的,这怎么算啊?”顾博凡荡回来时又挨了一鞭,但青年这次的问题不是用是否就能回答的,所以只好双脚被电,说没听清。

    “能听清吗?”第三鞭,青年略微提高音量。顾博凡左脚踩了一下,回答是。

    “你想不想就那位大哥?”第四鞭,青年问到了陆骥。顾博凡左脚,答案毋庸置疑。

    “我们先出去在救他,同意吗?”第五鞭,青年征求顾博凡的意见,顾博凡踩了右脚,不同意放弃陆骥。

    “不行,我们必须先走。”第六鞭,青年反驳了顾博凡。顾博凡心想,既然不行,还问我干什么?但踩左脚就表示同意了,于是双脚踩,装作没听见。

    “不行,我们必须先走。”第七鞭,青年重申观点。没办法,被堵住嘴的顾博凡没有话语权,只要踩左脚。

    “如果今天拍到你的人要求给你洗澡的话,”第八鞭,青年只说了半句话。顾博凡听清了,但这一鞭青年手重了,顾博凡荡秋千的时候在空中转了个身,回来的时候虽然伸的是左脚,却踩在了右脚的电板上。青年见顾博凡径直向他荡了过来,连忙伸手拦他,竟然直接摸在套着顾博凡jiba的袜子上。顾博凡jiba被摸已经很羞耻了,再加上青年知道套在上面的袜子有多脏,而且现在还被阴毛流的汗濡湿了,想到自己的私处被如此肮脏的东西缠着,即便是自己敬重的陆骥的贴身物品,也会觉得羞上加羞。

    青年碰到顾博凡的jiba,尴尬地挪开手,扶着他的胯骨和屁股,把他翻回去。等到顾博凡再次收紧屁股,第八鞭下去了。

    “你如果翻身回来,我是看脚还是看电板啊?”顾博凡要疯掉了,这孩子是书呆子吗?遇事这么死板,问题重问一遍不就好了,不过这问题没有选项,顾博凡没法回答,又不敢双脚踩电,担心青年再重复一遍,毫无进展。

    “转身回来可能会很多次,定好暗号一劳永逸。”第九鞭青年又没问问题。顾博凡疯了一样,但还是不敢双脚落地,三鞭子大腿一直绷紧,终于力竭了,大腿向前一荡,把蛋几乎扯断了,疼得不能喊叫的顾博凡瞪大了眼睛,满是血丝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忘记了,左脚就是看脚的意思,右脚看电板。”第十鞭,青年才想起来设置选项,若是个书呆子,也是个下蛮力读死书的。顾博凡本这次打算随便落一只脚歇一歇,以后记住规矩了就好。但不巧这一次又是反着荡回来的,他落了右脚,踩到左边的电板,这样青年又糊涂了。这次顾博凡荡得更猛,青年只好抓住顾博凡的jiba才把他停住,然后让他屁股对着自己继续挨揍。

    “我还是没明白,刚才你那是左脚还是右脚啊?”第十一鞭,屁股开花了,正事没商量几句。顾博凡再也不傻了,反正只要不是双脚踩板让他重复,随便落那只都行。

    “如果你要让我看脚,那你应该左脚踩右板。”第十二鞭,青年不理顾博凡,开始自言自语。顾博凡继续荡,也没有转身,心想自己身子转得可真不是时候。

    “但你右脚踩了左板,看来不是让我看脚。”第十三鞭,青年继续自顾自地推理,像在做数学竞赛。顾博凡这次被抽了个陀螺转,双肩上的绳环在一起缠了好几个节,使他离地更高了,荡回来哪只脚也踩不到电板。又反向转了几圈。顾博凡不但晕了,而且蛋也又被扯了好几下。

    “如果你要让我看板,那你还是应该左脚踩右板啊。”第十四鞭,顾博凡知道自己被无视了,于是双脚踩板,这样能稳住自己不再打转。

    “我说如果你要让我看板,那你还是应该左脚踩右板。”第十五鞭,这回青年倒是注意到顾博凡的反应,重复了一遍。顾博凡想哭的心都有了。

    “但是你右脚踩了左板。你这什么都没说啊!”青年突然愤怒了,第十六鞭格外地狠,让顾博凡知道这道刑罚不只是扯蛋才可怕。

    “这样吧,如果你转圈了,就当你没听见。我就再重复一遍。”第十七鞭,回到了原点。

    而此时的陆骥,正跪在一个村子的村头。村头有两根并排竖立的铁柱立在一块光滑的大石板上,原来是特殊年代让人罚跪示众的地方。陆骥就被所在这里锁在这里罚跪。他双脚分开,被铁链捆在柱子上,手腕和yinnang还绑在一起,再加上脖子上还用铁丝挂着一块大木板,让他一直想要向下弯腰,但是他的脖子又被一根吊在铁柱上方的绳环勒住,太过弯腰就会窒息,所以他只能来回挣扎。现在天色已完,人们看不清他脖子挂着的木板上写着的“我是jianian夫”四个大字,更看不清大汉逼他在身前石板上用粉笔写下的罪状:

    “我叫老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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