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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双龙 (第2/2页)
“爸爸,求爸爸不要cao裂新jiba的屁眼,以后还要给老屁眼生弟弟呢……” 陆骥就这样,把他能记住的那些大汉教给他的下流的台词全部说了出来。而此时顾博凡则承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力,他的肛门一张一合,但每一次的张开却都是被强行扯开的。大汉引导着节奏,一下一下向里面撞击,但在顾博凡的感受里,这哪里是两根阳具,分明是两根大木棒,硬生生地塞进体内,而大汉在抽插的过程中,这两根木棒又像是着了火一样,磨得顾博凡肠壁发烫,火辣辣的感觉。同时它的括约肌也被拉薄,仿佛随时可能被撕开。顾博凡疼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要用惨叫发泄痛苦,却又叫不出来,也不知道这种度秒如年的酷刑将于何时结束。 而陆骥除了怀里抱着顾博凡,手臂和膝盖承受着相当大的重量以外,却也是有少许快感的。虽然顾博凡是第一次被开苞,不懂得伺候人的种种技术,但处男的紧致也着实让陆骥这一周以来被各种玩弄的yinjing享受了一会,毕竟,对于陆骥而言,这也是一种第一次。 大汉的节奏越发地加快,他和陆骥的阴毛与顾博凡的肛毛交织在一起,是不是还会拉断几根,也分不清谁是谁的了。这也许是在这地牢里,性奴与主人唯一平等的一点:他们都是在性欲面前无法自持的男人。 大汉的大腿和小腹在顾博凡的屁股上打得啪啪做声,悬在裤腰上的腰带也是不是打到顾博凡身上,这对于刚被鞭打过的顾博凡来说,也是一种附加的折磨。随着大汉的动作加剧,各方面的痛楚也越发地强烈。最后,随着大汉几声伴着辱骂的怒吼,大汉在顾博凡体内射精了。 “他妈的,这个臭小子!”大汉撕开缠着顾博凡的手和陆骥的胸的胶带,一把把顾博凡从陆骥怀里推到在地上,顾博凡刚被鞭打又被捅烂了屁股,根本没有力气,这一摔摔得也不轻。大汉的jingye带着一点点血色,从顾博凡的屁股里流出。 陆骥的腿上少了一个人的压力,顿时一股麻酥酥的暖流从膝盖辐射遍全身。但大汉还要做好善后,于是他绕道陆骥背后,按了一下陆骥体内阳具炸弹上的一个按钮,于是陆骥体内传来了激烈的震动和电流,让他呻吟不断,整个人也颤抖了起来,致使两幅刑架都跟着晃动了。 “新jiba!不赶快爬起来干活,你儿子就算被电死了,我也不会停掉开关的。”大汉过去,打开了顾博凡的手铐。 顾博凡闻言,勉强爬了起来,四肢支撑着全身,像狗一样趴着,但全身乏力的他还是塌着腰。 “对对对!就是这样,像只狗一样,过来舔干净我。” 大汉把解开的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了整个下体,连深蓝色的平角内裤也展现在顾博凡眼前。顾博凡面对着大汉的重型武器,觉得恶心的不得了。即便他已经舔过了陆骥的yinjing,但仇敌的阳具还是让他避之不及,更何况是刚刚在自己体内高潮过的、沾满jingye的jiba。 但看着陆骥被阳具炸弹折磨成这样,顾博凡也没有办法。自己但凡有一口气,也想要尽力维护自己这位大哥。于是顾博凡爬过去,大汉把他嘴里的阳具炸弹拿出来放在一边。顾博凡按照大汉的吩咐,伸出舌头,把大汉的jiba仔仔细细地舔干净,然后在整根吞下吸吮,即便被大汉顶到喉咙也不敢吐出。 而大汉这是已经手握腰带的金属卡子,随时可以击打顾博凡的头部。虽然顾博凡现在体力殆尽,而且自己手中有陆骥的性命作为制约,但对于顾博凡这样的新奴隶来说,大汉还不是十分放心的,于是手握武器,防止顾博凡一口咬下去。 为了陆骥,顾博凡吸得很卖力,大汉一会就又来了感觉,所以一只手按着顾博凡的头,来回顶撞,让顾博凡为他做深喉koujiao。第二次射精便射在了顾博凡口中,并命令顾博凡吞下,然后让他张嘴,检查他是不是咽得一滴不剩。 然而清理干净了大汉的yinjing并不算完。大汉提上了裤子,把皮带栓在顾博凡脖子上,像牵狗一样把顾博凡牵到陆骥面前,也让顾博凡如法炮制地去舔陆骥。陆骥因为体内的震动而浑身颤抖,这可给顾博凡添了麻烦,他只能像被逗弄的狗一样追着陆骥来回晃动的大jiba去舔,舔了很久才让大汉满意,不过后来的吸吮过程就没那么困难了,毕竟整根jiba都在顾博凡嘴里,只不过陆骥来回颤抖,像在cao他的嘴一样。好在陆骥已经射过一次了,大汉才不会让他爽第二次,看顾博凡吸干净了,就叫了停。 最后大汉让顾博凡双手抱头蹲下,用电棍电击他,逼他把体内的jingye全部排到地上,等到大汉满意,才又给顾博凡插入阳具炸弹。然后大汉命令顾博凡把地上的jingye全部吃掉。有些顾博凡先排出的jingye已经凝固了,但他也一点一点舔掉了。 大汉言而有信,把折磨陆骥的震动和电击都停了下来。并把陆骥从刑架上放了下来。陆骥的膝盖上一片通红,被袜子遮住的脚背想必也是如此,都是在铁棍上硌出来的。现在的陆骥也是浑身酸软,虽然没有顾博凡那么多皮rou伤,但体力也消耗得所剩无几。 “孩儿们,你们刚才shuangma?” 顾博凡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但警觉的陆骥还是立刻说了一声“爽!” 大汉笑了笑:“还是老屁眼懂事啊,那这次我就只惩罚新jiba了。” 陆骥本想替顾博凡受罚,没想到大汉不按套路出牌,还是坚持惩罚顾博凡。这下陆骥彻底明白了,惩罚谁,不惩罚谁,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一切还都要看大汉的心思。 大汉脱掉了陆骥的袜子,这本是顾博凡的袜子,又被陆骥穿了许久,在受刑时也出了好多汗。现在这双袜子,又被塞回到了顾博凡的嘴里。 “新jiba今天表现得不如老屁眼好,果然是新入学的警犬,水平还有很多需要提高的地方,看来对你的调教,需要加倍了。今天没有你的饲料吃,好好享受一下这沾满了你们两只狗的臭味的袜子吧!”大汉训斥道。 当然,大汉也不会让陆骥就这么光着脚。他拿出了一双新袜子,是一双白色足球袜,袜口处有三道黑白相间的条纹。大汉给陆骥穿上,袜口正好到陆骥的小腿顶部,包裹住了陆骥全部的小腿肌rou。陆骥的小腿把球袜整个撑了起来,也让他看清了在袜筒内外两侧都写着的黑色大字:“臭小子” 大汉又让陆骥传上来顾博凡的鞋子,等到陆骥给这双球袜染上足够多的个人气息之后,还要给顾博凡穿上呢。 “虽然这一次罚新jiba不许吃食,不过你这个做儿子的,还是要给你爸爸表演一下怎样吃,不然他一直不懂吃食的规矩,会饿死的。” 大汉脱掉了自己的两只袜子,塞住陆骥的嘴,用胶带封住,并把两个警奴的手脚都用镣铐铐住。这是大汉要离开时,防止两只狗互相交流的手段。 顾博凡作为新人还不知道,但陆骥却清楚得很。毕竟这一周的时间,每一天的每一次进食,陆骥都是以同样的方式完成的,不但在进食过程中要同时受到大汉的责打和侮辱,就连进食本身也极具侮辱性,因为他本当成畜生一样来饲养。陆骥开始绝食了一天,但他后来想通了,只有活下去,才有逃生的希望。但现在,他要在自己最亲密的战友面前表演如同动物一般地屈辱进食,不只是表演,同时还是示范,这已经让陆骥开始迷茫:自己保住这条命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死寂的地牢里,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这一次大汉去了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他又准备了那些其他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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