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2/2页)

小口在吸我……雁行哥你稍微放松一下，我有点被夹得动不了了……”

    我说，可能是宫口？

    “这样啊，”阿弱小心翼翼地抽送，“对不起。”

    我说，没关系，你……你继续吧。

    阿弱无师自通一般，双手掐着我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地cao起来，他一定舒坦极了，眉头紧皱，表情却像是幸福。

    “雁行哥哥，夹得我好舒服呀。”

    由最初的寸步难行，到润滑充足，抽送自如，阿弱的脸染上情欲的红，语气却又像是得到心爱糖果的孩子一样。

    他又问我：“可以摸你的胸吗？”

    我说：“我没有跟阿水一样的rufang。”

    阿弱眨了眨眼，又问我可不可以。

    我还是说可以，他便缓下cao弄的幅度，指腹自我的腰际一路掀起衣物，徘徊到胸口的位置。

    他抚摸上我的rutou，嗓音像是感叹：“雁行哥哥的奶子是褐色的，yinchun跟yindao却都是粉色的。”

    我说，是吗，原来如此。

    他揉着我的胸，嘴递到我的唇边，我伸出舌头接纳他，他的呼吸重了，眸中开始出现眷恋，我眯眸赏他一个笑。

    阿弱射了。抽出时没能忍住，射到了我的逼口上。

    红肿软烂的yinchun被jingye玷污得一塌糊涂。他慌张，试着将淌进去的浊液抠挖出来。我的yinjing在他往里抠挖时，也不由呈现出半勃起的状态。阿弱朝我道歉，又快哭了，还握住我的yinjing想要帮我口，我摇摇头，说，没事，不用。

    宋相荀带一小情人回家zuoai，前戏或是事后，都会让那小情人帮他口，koujiao时那人的表情实在痛苦，毕竟宋相荀的jiba大，撑得口腔满满，宋相荀又恶劣，非要抽送，cao那脆弱敏感的喉眼，小情人一副反胃到想吐又不能痛快吐出来的表情让那时的我有被成功恶心到。

    看宋相荀当时的表情是相当满意的，对方可不像。

    再后来我就没再见过这位小情人了。说起来，我已经不记得这人是男是女，长相如何，只记得头发微卷，像海浪。

    阿弱起身要替我清理，将我抱进怀里的时候才发现床单上的血迹，我知道那是什么，他也知道。他脸红得不敢抬眼与我对视，又朝我小声说对不起。行吧，我姑且将他这没完没了的道歉当成他的口头禅。

    他将我抱去了浴室，接了一浴缸的温度适中的热水，再才将我放进去，干净的毛巾沾湿了往我身上擦，我说：“你很喜欢伺候人吗？”

    阿弱说：“喜欢你。”

    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应，便笑了下：“好，知道了。”

    “知道什么？”声音听起来有些忐忑，仿佛刚刚那直截了当的话语是一时冲动、一时兴起，说完后怕，又侥幸。

    “知道你喜欢我，谢谢你喜欢我。”

    “……”得到回应的阿弱看起来并不怎么开心。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已经涵盖了很多该有的，不该有的情愫，其实这也没什么，毕竟我跟他刚刚都已经发生关系。

    他合该如此对我，我也合该接受——但这不对。

    阿弱依赖我，我纵容他，我只是给他他想要的，我不会怪他，也不会谩骂他，我会包容他的一切，我会包容他所有的不好——但这份纵容，并不是喜欢，也并不是爱。

    更倾向于一个没能拥有正常三观的母亲对待自己的孩子，哪怕他并不是我的孩子，并没有从我的yindao里爬出来，我也并没有能力生出一个只比我小一岁的孩子。

    他逾矩了，我不会纠正他，我只会接受他：接受他的好，接受他的不安，接受他渴望所不能渴望的——当然，正常人类社会也不会允许一个身份为母亲的角色跟自己的孩子发生性关系。也算不完美中的完美，坏事中的好事。

    擦洗身体的毛巾力度很轻。阿弱骨子里并非如阿水所说那般怪异、冷漠、不近人情，相反，他很柔软，也很温柔。

    擦拭到私处的时候，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有些痒。他伸出两根手指，指腹相贴，捏住我那颗探头的阴蒂。激得我起一身鸡皮疙瘩，他轻轻地揉搓，舒服的异样感袭来，脚趾蜷缩，逼口下意识张合，带有暖意的水顺着rou缝进去。我仰头呼气，发出几声鼻音，阿弱朝我低语：“舒服吗？”

    我微眯着眸，诚实点头：“……舒服。”

    他又捏几下，加大几分力度，其余的手指又蹭过尿孔、yinchun，最后手指长驱直入。嘴里说着帮我把先前不小心射进去的jingye弄出来，却还是不紧不慢地探入，感受里面瞬间围上来的温热的内壁，被包裹，被吸吮，慢悠悠地侵入。

    “雁行……哥哥……”

    我随他的指jianian渐渐往下沉沦，直至眼前出现一道令人心口一窒的泛白的光，才浑身抖擞着抽搐，弄脏浴缸里的水。

    也许是因为尝过这一次鲜，食髓知味，想美餐，想大快朵颐一番。阿弱似乎还想继续亵玩我的逼xue，可我已经感觉到疲惫，第二天还要上学——算了吧。我对阿弱说。

    “今天就这样吧。”

    阿弱倒是没再说什么，还想帮我洗，被我摆手打发拒绝：“实在想做点什么的话，把床单拿去洗了吧。”

    阿弱点头，一声不吭、乖乖去了。

    当只剩下自己一人时，那早已习惯的，浓烈到近乎缭绕身体每一寸的后知后觉的彷徨感扑面而来。我知晓。知晓自己如今存活的意义，才刚刚开始，称得上短暂——又或许我仍在寻找。我见阿弱成一颗小小的光点，他在灯光下，他发着光，影子黑得割裂。他回眸看我，惴惴不安，这是他最爱露的表情，接着嘴角往两边扯，扯出笑，他知道比起苦瓜脸，我更中意他笑。倒是有自知之明。

    阿弱洗完床单过来时，我已经躺下，没有闭眼，正在无聊玩手机，说是玩，也就随意翻翻，不入流的，入流的视频一条一条被指尖划过，屏幕里的人哈哈大笑。好像所有人都喜欢笑，又不是发自内心的笑，丑陋至极。阿弱躺到我身边，侧过身，面对我，夜灯开得微弱，他的眼睛在夜色中仿佛会发亮：“雁行哥，洗干净了。”我没看他，只用鼻音回了个“嗯”字。无所谓他是洗干净了床单还是又洗干净了自己，他身上有未散的热气，以及沐浴露的香。

    “雁行哥，”阿弱的嗓音不大不小，“怎么办呢？”

    我问，什么？

    “我离你很近，尤其是今晚，但又总觉得很远……”他像是困扰，眉头微蹙，“是错觉吗？”

    我说，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