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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大胤的朝臣某一日突然发现皇帝不再日日上朝,总是时不时告假,还大肆招揽天下修仙炼丹的道士。臣子们上书,让陛下重归国事,也只是被置之不理。 庞祯花了大力气,求仙问药,只为了寻求长生不老之灵药。他想得很好,如果真的求到,哪怕用江山作筹码,也要换到两枚,一枚给自己,一枚给榕哥。 皇帝昏聩,奏折堆积如山,北方旱灾南方水患全都摆在几案上,来不及处理。皇帝下令所有人闭门不见,除了自己培养的暗卫。朝野上下怒意翻腾,却丝毫不能影响到他。 某日暗卫匆匆来报,说昭王怒气冲冲地朝着福宁殿来。庞祯只感觉自己身后一紧,水都浸了出来。 他亲自做了一桌子菜,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去了自己的内衬,只穿着外袍坐在桌边等着王榕。自从做了皇帝以来,他就再也没亲自做过饭,这么些年过去,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艺退步多少,榕哥还爱不爱吃。 昭王踏进福宁殿时,就闻到一股饭菜香味儿。庞祯冲他招招手,让他坐下。他仔细打量了一番,色香味都俱全,看起来和从前并无两样。昭王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嘴边,余光看到庞祯期盼的眼神。 他扔了筷子,连带着菜,伸手抓着庞祯的头发把他扯到面前。 “是不是又给我下了药?” “我没……”庞祯话还没说完,用膳的桌子就被昭王一手掀翻。 “你究竟想怎样? “你是要天下的百姓都陪着你闹是不是?!” 庞祯眼神暗了暗,转瞬又扬起笑意,丝毫不顾被扯得发疼的头皮。 “对,朕就是要天下人看着朕闹,陪着朕闹。爱卿,你待如何?” 王榕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翻出定做的带凸起的木质矮凳放在几案前,把庞祯直直按在上面。 “啊!” 就算是被开拓过多次的xue口,未经润滑直接接纳一根粗大之物,还是让庞祯忍不住惊叫出声。 “陛下爱玩,那就玩个痛快。只是不要耽误了公事。” 榕哥的声音就响在耳畔,伴着身下的痛意,叫庞祯忍不住战栗。 王榕把放在一旁的奏折铺开在他面前,又把沾了墨的毛笔塞在他手里,喝令他:“写!”庞祯就颤抖着手,歪歪扭扭地写下御笔朱批。昭王收取奏折的力道大得出奇,每次都会碰到庞祯,让那根木头做的东西被迫在他体内研磨,让他紧咬着嘴唇哼吟。 奏折还没批阅一半,庞祯就被磨得腰软。他的手抖得拿不住笔,在纸上划出深浅不一的墨痕,溅出大大小小的墨点。 “榕哥,我、我受不、受不住了……” 王榕伸手按在他颤颤巍巍撑起自己的双腿上,又把他往下压了压,伴随他的痛呼,轻声说:“这就受不了了?陛下不是很能吞吗?” “不、不是……啊!不……” yin水源源不断从被撑开的xue口里流出,打湿了矮凳,也打湿了地面,积起小小一滩反着光的粘液。 “我看陛下,高兴得很。” 王榕一松一紧地按着庞祯的大腿,让他每次下意识地弹起一点,又被迫坐到深处。反反复复,硬挺的秀根早就溢出粘稠的白浊,涨得发疼,却被王榕捏住根部,叫他倾泻不得。 “榕哥,榕哥,你放我,你放我……” 庞祯哀哀乞求,但他该知道这是最没有用的。谁都可能对他心软,除了王榕。 昭王不理会他,只是发了狠地把他按在矮凳上,又锢着他的命根,让他觉得快要死去。 “榕哥,我写,啊……我写,你放了我……” 说对了密语似的,王榕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了手,让他喷射而出。浓稠的jingye四溅,有几滴洒在了摊开的奏折上。王榕按着他的头,让他舔了。于是庞祯伸出舌头,把自己的东西卷进嘴里,连带着一点墨水印。 还没缓过气来,昭王又换了本新的奏折,放在他氤氲了水汽的眼前。 “陛下就坐着写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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