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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1 (第1/1页)

    今天是二月十四日,众所周知它有个浪漫的名字叫作“情人节”。其实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意义。

    也是我哥的生日。

    我哥叫温漠。温柔的温,冷漠的漠。

    人如其名,他是一个复杂化的多元体,复杂深不可测,让人想捉摸明白却又始终猜不透,这只是对于别人。

    我却始终只用一眼就能透过他繁多的外表看到单一的本质。

    繁多是一场谎言,明明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人。

    他赋予了我对这个日子的一部分感官。没了他,这个日子对于我来说也就是平凡中的一天。

    但也只能是一部分,不能是所有。

    毕竟人也是要为自己而活的,不是么。

    ……

    昏暗的灯光朦胧迷茫,酒吧里烟雾缭绕,灯红酒绿的烘托出高潮的氛围。

    脑袋像溺水般的沉闷窒息,喝着手中一万二的伏特加,尝着像是兑水一样没滋没味的。

    但脑袋却感觉下一秒就能喝死过去。

    一只手忽然在我背上安抚地拍了拍。但用于满是醉意的人身上,这不是安抚,而是撩拨。

    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无所适从。

    我放下酒杯,骂了声cao。

    然后转过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他冲我故作矜持地笑了笑。

    然后这个人又并不矜持地问道:“哥哥要吗,很舒服的。”

    ……叫哥哥?

    我瞥了他一眼,很不舒服的一眼。

    纵然床场无数,玩的比较花。但我没什么让别人叫哥哥的癖好。

    也没什么人在床上这么叫我,他们一般都会哑着公鸭子般的嗓子喊老公。

    这人长得很漂亮,头发垂在眼角。但吹毛求疵的话还能看到他眼尾的纹路,年纪看着在三十岁出头。

    比我哥都大。但毕竟都说男子三十而立,正当风华正茂。

    “真的会舒服?”

    我像个买鸭子挑三拣四的买主:“是你舒服,还是我舒服?”

    “嗯……我们都会很舒服的。”

    这人一看就是老鸭子了,流利地叙述着:“这是一个双向的过程,好比如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他像是在给小孩子科普知识一样,可我上过的床比他吃过的米都多。

    但我想要的不是个双向的过程,一件事好到极限势必会遭到反噬。

    只要自己舒服够了,要有个人承受啊。

    不过他的声音应该算是很好听的,但不算我喜欢的那种调儿。他的的声音是温声细语的,而我喜欢的是低沉,有磁性的那种。

    我看着这张脸,轻轻拉过他的手。

    恍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随口问道:“我以前上过你么?”

    不知道他是被我看的还是怎么,脸红的像个熟透的桃子。

    “嗯,我还记得你的名字,边城。”

    我忽然想起来什么,他妈的。

    上次偶然乘兴找了个人,结果做到半路才发现cao了个人妻,人家老公半路来找,差点把我整痿了。

    “cao,你他妈还有脸来。”我眯眼看他,语气不善,“我jiba的后半生都快被你苟了,找我当三儿?”

    “我已经离婚了。”这人摇头,赶紧解释,“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错,给你造成了困扰,我现在是单身。”

    ……谁他妈信他的鬼话。这人上一次就说自己是单身结果半路撞上他老公。

    我问道:“你听过一个儿童的睡前故事吗?”

    他懵了一下,摇摇头不知道我究竟要说什么。

    “狼来了的故事。”

    “……”

    “没听过倒也正常。”我笑着说,“毕竟你也挺大了,没听过这些小孩子的故事。”

    rou眼可见他有些恼了。

    反正看他有些不顺眼。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向他招了招手,然后随便找了间房,把他按在床上。

    我慢悠悠地解开裤子,掏出那个被酒精引着变得肿大的东西,一股脑地捅进去。

    身下的人里面很湿,一路顺通无堵,一看也是个身受百战的。

    我握住他的胳膊,往更深的地方挺了进去。

    “额,哥哥……老公,嗯你好棒啊,哼…”身下的人到了高潮,叫道,“啊不要再捅了,最深了啊…”

    我没搭理他,自顾自地又往里进入了一点。然后这人又要死要活地叫着,一会儿说他好厉害,一会儿又说不要了。

    整着整着就没什么意思了,正当我百无聊赖的时候,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意料之中的,感觉我整个人爽的鸡皮疙瘩都直立了起来。

    从灵魂上的一种洗涤和升华,比此时此刻的rou体还要爽一万倍。

    我掐算着时间,俯下身蜻蜓点水地吻了下这个男人的唇,“不好意思,你死定了宝贝儿。”

    如约而至般,门被一只手推开了。然后我们被一双深棕色如琥珀般的眼睛注视着,我哥他来了。

    纵使是在我策划中,但我还是他妈的要萎了,比上次还要彻底。说来倒也奇怪,自己和这个人妻每次做的时候都要萎。

    克星是吧。

    我哥抿着唇,rou眼可见的低气压。我身下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深呼地喘着:“啊老公哥哥,老公好棒,jiba插死我了!”

    还没等反应过来,我就闻到了我哥身上的松柏般的清香。

    他攸地扯开了我,然后一脚踢开刚刚还在我身下的那个老男人。

    “咚”的一声rou体撞击的闷响,光听到声音就忍不住颤了一下。

    果不其然看到那两夜情的老炮友满脸痛楚地捂着右腿,我哥那张脸和他对比起来好看很多倍。

    他温漠就是那种天山上浑然天成的松竹,孤然地伫立在雪峰峰顶,只可远观。有一种“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感觉,百折不屈。

    我哥他是学生理学的,但他穿白大褂禁欲的时候你绝对想不到他还是混黑道的。

    即使是一个外表看起来和“黑道”两个字毫不相干的人。

    我赶紧穿上裤子,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在旁边观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房间里没有瓜子。

    我哥的眼眸此时深不可测,透过这个现象看到的本质就是他很生气。

    看也不看一眼地上赤身的人,抓起一旁的被子像套布袋一样裹起来踢。

    我哥平时能单挑十,更何况是揍一个年老色还将衰不衰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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