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满精尿做抱枕痛苦憋尿，听着水声踮脚罚站卑微哀求，戴钻戒 (第2/2页)

着门框不应声，就听着那满是哭腔的哀求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低低的啜泣。

    狗狗以为自己被我扔在厕所，耳边是哗啦啦的水声刺激着尿意，被迫垫起的脚颤抖到发痛痉挛，被死死勒平的尿包连呼吸都带着憋胀，但这些都比不过被独自扔下的痛苦，路景咬紧牙根却还是忍不住眼泪。

    半个小时。

    我在他第十三次差点手滑抓不住花洒时走上前，“知道错了吗？”

    “狗狗不该...不该呜...吵醒您...狗狗下次一定好好憋着...呜主人...我害怕...您打我也好...罚我喝水也好...求您了...求您了...”他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好了，惩罚结束了。”我拍拍他过度紧绷到颤抖的手。

    路景一瞬间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膝盖一软跌倒在我怀里。

    “唔...”

    缠着纱布的小腹撞到我的手臂，他狠狠打了一个尿颤，第一反应却还是道歉，“对不起主人...我这就起来...对不起...”

    他竭力想要站起来，过度使用的双腿却使不上劲，越折腾越软，最后竟在我半搂半抱中跪倒了地上。

    膝盖撞上地面的那一刹，他又抖了一下，之后便像是失禁一般一直发颤，身体已经做好了排泄的准备，被死死堵着roubang却一滴水也流不出来。

    我在想我要是现在说一个“尿”字，狗狗估计能直接哭出开。

    那个字在我嘴边转了许久，我在玩他时向来没有顾忌，现在看见路景失了魂般的凄惨模样，却难得犹豫了。

    “还忍得住吗？”我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路景被那种接近于排泄的快感弄得发懵，发着抖缓缓转过头，明明看不见，那双眸子却一直黏着我，勉强挤出的笑像一碰就碎的泡沫一样。

    “可以...您说了憋两天...唔...狗狗可以忍的...”

    “你确定？”我轻轻盖上他不停抽动的肚皮。

    路景弓着要不停哆嗦，“可以的...狗狗可以忍住...唔...忍着不射...不尿...”说到尿字时他又狠狠抖了一下，破碎的嗓音愈发小心翼翼。

    “您带我出门好不好...就当...唔...就当带了个精壶尿壶...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您要我喝多少水，戴多少玩具...我都听您的...”

    眼见着他把自己说的越来越不堪，我后知后觉意识到路景很在意我昨天把他一个人留在医院这件事。

    “你觉得我昨天为什么不让你去？”

    路景一瞬间僵住，抿着嘴不愿意说话。

    “你知道我耐心有限。”

    “因为...您觉得我没用了...”他的声音很轻，就好像始终炙热的那颗心在一点点死去，认清了自己被抛弃的结局，一步步走向绝望，“您说过，要是连主人的命令也不能完成，不如趁早滚回训练营去。”

    我的确说过，说给七年前那个刚跟了我，听话但面子薄，顺从但掩不住锋芒的青年的听的。.

    这都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

    所以在他心里我就一直是这种人渣？把人里里外外都玩透了，稍有不顺心还要把他丢掉？？？

    三年前也是，这次也是...

    “我是不是还要表扬你，这次没有背着我悄悄溜走啊？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你明明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破罐子破摔继续说道：“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你这是...糟蹋我的感情你很高兴吗？”

    “我...”

    “怎么？说不出话了？傻了？误会我钻牛角尖的时候不是头头是道吗？现在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劈头盖脸的骂过去，终于觉得心气顺了一点，看着他那副呆住模样，刚才说过的话无限次在脑海中播放。

    啊...面子里子都丢干净了...还好他看不见，不然我真想把人扔出去关几天了。

    “主人...”路景的神情变了又变，最后定格在不可置信的惊喜上，他像是想确认什么，摸索着抓着我的手腕，没有很用力手却在发抖。

    “是不是该罚？”我先一步打断他的话。

    “罚...”路景仰着头在寻找我的位置，又哭又笑完全失去了控制情绪的能力，“该罚...”

    腰腹上的纱布一圈圈解开，浑圆鼓胀的尿包弹出来，比昨天更涨大了一圈。

    路景夹着腿发抖，忍不住往我怀里缩。

    我有一下没一下揉着他发硬的尿包，听着他压着颤抖和哭腔一遍遍表白。

    和我愤怒之下脱口而出的“我喜欢你”不同，那些沉重热烈的情感像是压抑了很久，和我自以为丢面子的表白类比，他现在几乎是心甘情愿将尊严扔在地上，求着我屈尊碾一碾。

    那点小小的不适应被完全磨平了，取而代之的是从内心深处涌起的，泛着酸涩和甜蜜的情感。

    手上的动作渐渐停了，恰好这时下属敲门，我顺手用被子把路景遮住，才让他进来。

    那是我一年前买的戒指。

    情人节被售货员拦下，说是做活动买一送一，精细分割的钻石在顶光下熠熠生辉，我明明只有一条跑了的狗，没有情人，却还是脑子一热，买了其中的一个。

    大小意外合适。

    被我托在掌心的手在发抖，路景缓缓摸上无名指上的戒指，来不及开口，泪水就先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