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美人又在求虐(重口)_29悬吊捆绑/钢管入喉窒息/拶刑手指和卵蛋/棒球棍砸尿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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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悬吊捆绑/钢管入喉窒息/拶刑手指和卵蛋/棒球棍砸尿包 (第1/2页)

    等沈思源终于缓过来,跌跌撞撞地去了仓库。

    他的yinjing被贞cao锁紧紧锁着,卵蛋更是憋得快要炸裂。

    然而最为难受的,还是足足憋了近三天的膀胱。

    他刚刚更是自虐地喝下了一瓶水,变成了尿液灌注其中。

    等他到了沈星所说的废弃仓库,里面空无一人。

    “……哎。”沈思源有些失望地叹气,他装作被吓到的模样没有关闭仓库的门。

    只要外面有人路过,就能看见刚刚还在讲台上意气风发的学生会会长正在脱着衣服。

    白衬衫和黑西裤被折叠整齐地放在一张还算干净的废弃桌子上。

    他似乎是迟疑了许久,还是跪在了带着沙砾的地上。

    不知道跪了多久,膝盖像是针扎般刺痛又带着麻木的感觉。

    身体一点点沁出汗珠,奶头根部的乳环折射出光芒,薄薄的腹肌下是鼓起的紧绷尿包。

    他的yinjing禁锢在贞cao笼里垂着,而卵蛋则圆润得惹人注目。

    “还算及时。”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是刚刚运动完,就接到了沈星消息的柳河。

    【3号仓库,送你个玩具,别弄死就行。】

    配图是一张沈思源趴在别墅玄关口,满脸yin态的样子。

    而跟在柳河身边的,就是一直关注沈星的沈月。

    沈月似乎很不满沈星让他过来cao或者折磨沈思源的要求,冷淡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怒气。

    “你们……”沈思源的瞳孔一缩,他跪直的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下去。

    柳河站在沈思源的面前,故意把自己刚刚运动完,热气腾腾的下体贴在他的脸上。

    “怎么,看见熟悉的jiba不打个招呼?”

    沈思源鼻息间满是熟悉的味道,他的脸色逐渐涨红起来,直到像是泄气般地轻叹。

    沈思源张开口,白皙的上嘴唇红艳,皓齿微张露出猩红的舌头,小心舔舐着,嘴里低声说道:“下午好。”

    “你自己碰了?”沈月拿着一根绑桌椅的粗麻绳,手上更是怕脏般戴上了一副黑色手套,更显色情。

    沈思源身体一抖,敛眸掩去自己的喜意,只是略带惶恐地说道:“只是手……”

    在外面的时候实在是太过难挨,他的指腹摩擦着自己的肠壁,却难以让自己达到高潮,反而让那本就胀痛的膀胱尿意更加明显。

    沈月的目光彻底冷淡下来,他冷声道:“沈星让你做玩具,不是让你做狗。”

    只有狗才会随便地发春尿尿。

    被骂得脸红的沈思源身子一抖,却感受到了头顶的抚摸。

    柳河像是撸狗般拍了拍沈思源的头顶,说道:“不听话就罚。”

    沈月将那粗麻绳粗暴地缠绕在了沈思源的腰上用力勒紧,卡的胯骨明显突出起来。

    随后分开缠绕过来两腿的大腿根,将沈思源的yinjing和卵蛋用力向他的臀瓣方向拉着,最后绑紧了他的大腿。

    他的尿包被强行地勒成了两半,腰部的软rou磨得刺痛,尤其是用自己的双腿夹住自己的yinjing和卵蛋。

    被强行拉扯到身后的卵蛋就像是猫铃铛一般,惹的柳河忍不住手欠的捏在上面。

    仓库的棚顶有一根横梁,粗麻绳绕过横梁,沈月略微用力一拽,就直接把沈思源倒吊起来。

    腰间的绳子勒到极限,死死地卡在胯骨之上,让他保持着倒吊的姿势。

    双腿更是捆着绳子,让他像是被倒吊起来的美人鱼。

    双手并没有被禁锢,他有些吃力地抓着腰间的绳子,想要缓解这股窒息感。

    “好疼……咳咳。”沈思源喘息着,还故意挑逗着两人的怒火,说道:“我只是用手碰cao了一会xiaoxue,你……”

    话未说完,柳河的手指就用力攥紧了那圆滚滚的卵蛋用力一拧。

    直接让沈思源痛得说不出话来。

    柳河松开手,从旁边找了一根钢管,胡乱地用衣摆擦了一下,就立在了沈思源的脑下。

    “你把他拉起来。”

    沈月略显吃惊地看了柳河一眼,冷笑一下,把沈思源吊得更高。

    身体被拉扯着,腰肢纤细却在小腹处露出被勒成两截的尿包,奶头根部的银环闪烁着光芒。

    那根钢管被立在地上,沈思源的嘴被强行捏开,随着麻绳的放松,他的嘴一点点地靠近立起的钢管。

    直到彻底插入口腔之中,甚至伸到了喉管里。

    柳河一手捏着沈思源的脸颊让他张开嘴,另一手则掐着他的脖子,感受到钢管一点点撑开喉咙的感觉。

    沈思源双手掐着柳河的手腕,喉咙不断传出逆呕的声音,胃部的痉挛令他双目涨红。

    沈月把麻绳固定在一旁,随后冷声说道:“绳子未必结实,挣扎得厉害了,就等着死吧。”

    倒吊的姿势本就让人身体和精神紧绷,而从口腔深入喉管的钢管,似乎随时都会把他的身体刺穿。

    柳河松开手,弹了一下钢管,钢管表面的震动摩擦着沈思源的喉咙,让他呕吐的声音更加明显。

    涎水混杂着胃液流淌在脸上,与眼泪一同滴在地上。

    沈思源轻触着插到自己口中的钢管,然而立在地上的钢管本就够长,他根本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取出。

    反而是把自己本就难受的喉管戳弄得难受万分。

    “这个玩吗?”沈月递给柳河一个道具,神色阴冷地说道:“手欠的玩具,我会帮弟弟管教个明白。”

    沈月带了两副拶刑的道具,是由一个个木板组成,中间用绳子穿过。

    可以把手指、脚趾等脆弱的地方放到夹板中,拉动绳子。

    冷硬的木板就会折磨的受刑者生不如死却又不致命。

    “嗯哼,你玩他手指吧。”柳河转动一下拶指木板,绕到了沈思源的身后,手指戳弄着两颗圆润的卵蛋,笑道:“我更喜欢玩他的性器。”

    沈月没有说什么,沈星说过沈思源这个玩具只要不死,随意玩。

    想必yin荡到主动当rou便器的沈思源也不会拒绝。

    柳河屈指把带着贞cao笼的yinjing塞到沈思源的两腿间夹住,两颗卵蛋分开按入拶指的木板之间。

    为了防止夹起来时沈思源的手乱动,沈月那边也冷淡地站在沈思源面前。

    脚尖踢了一下地上的钢管。

    钢管猛地在沈思源的喉咙里震动着,摩擦得喉管不断痉挛着。

    沈思源痛苦地呻吟,主动把自己的双手伸向了沈月,生怕自己的喉咙要被钢管捅破。

    纤细柔韧的手指上右手的中指还带着薄茧,当年兢兢业业地学习的优等生,此时却自愿被人玩弄作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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