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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前往府城,买下奴仆 (第2/2页)
子。 手刚碰到这帘子便从里掀开,武长风衣冠楚楚的迈步下来,紧接着张封玉和席原也跟着下了车,几人穿戴整齐未见不妥,只是几缕发丝粘在脸上,面色绯红,任谁看了都只觉是天气太热所致。 那士兵见下来三人相貌不俗,随意掀开帘子看了看,检查几人的度牒,收了入城费便将人放进城。 “呼~”赵烨替师父松了口气。 几人也没上车,牵着马步行在城内,找了个客栈住进去,还是那君悦客栈。 据说这客栈老板极为擅长经商,如今年过四十就将客栈开满整个乌郡国。 “两间上房。”席原从钱袋里掏出一锭银子作为押金和入住费。 一名伙计将马车迁到后院马厩内,另一名伙计将他们领上楼。 结果四人因为分房问题争论不休。 “你们两和师父睡总扰得他不得安宁,该我和师父睡一间才对!”赵烨抱着武长风的手臂不放。 “你胡说!”张封玉去拉他的手,不让他抱,“毛都没长齐的娃娃知道什么?一边待着去!” “就是!我和张兄早就说好了,和剑......咳,和长风一个房间。”席原一把挤开赵烨,和张封玉一人抱一只手。 那伙计头上冒冷汗,看着几人拉拉扯扯,顿觉不妙,赔着笑赶紧退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几位感情甚笃,大热天挤在一起睡,怕是亲兄弟都不为过吧。” 直到两人把他拉进房间,武长风都没做声,只是勾起的嘴角象征着他心情很好。 长途跋涉下两人有些累,武长风也不想再拉着人修炼,叫了浴桶上来,亲手把两人洗得干干净净放在床上。 期间两人被那双灵活带茧的大手,一番上下玩弄丢盔卸甲好几次之后,才餍足得睡去。 下午未时刚过已到申时,武长风拿着钱袋出了门,路过一间茶肆听了会,果然听见有人探讨拔象功法,脸上带着笑意走进隔壁一家玉器店。 随意问了问掌柜的价格,挑了两块便宜的玉石镇纸,然后打听哪有卖住宅的地方。 “公子去那牙行便是,就在巷尾右边那条路进去。” 根据指引来了此处,一牙郎面带笑意的迎上来:“公子可是要看宅子啊?” “嗯。”点点头,武长风又道:“要那远离喧嚣的宅子,三进两进的都可,我喜静。” “有有有!”牙郎喜笑颜开,摸出一张舆图来,在上面点了边缘几处位置道: “这里这里,还有这处,都是清幽之地,宅院之间隔得远,价格也合适,公子可以先去看看,不满意再挑别的,可好?” 于是跟着牙郎跑了这三处位置,最后那个三进的院子还算满意,便掏出银票就要交付。 “还不快点!” “啪——” 只见一壮汉凶神恶煞的甩着鞭子,一把抽在一人背上,那人身材健硕披头散发,古铜色的肌肤下,藏着野兽般的脉络,青筋暴起似蛟龙。 只可惜他手上被绑的严实,脚上戴着锁链,被抽得皮开rou绽也无法还手。 “这是作甚?”武长风问到。 “噢,这个是几天前被卖到这里的奴仆,昨儿个趁夜出逃,今个儿被抓了回来。” “噢~这奴仆怎么卖的?我要了,跟宅子一起。” “啊这......公子,这奴仆野蛮得很,要不再等我们调教几日再给您送去?”这牙郎怕影响自家名声,不敢随意把未经教导的仆役卖出去。 “嗐,你尽管把身契给我,我自有办法调教。” 牙郎看武长风一脸自信莫名,擦擦额角的汗,收了银票找了银子,便去衙门跑腿办理转让了。 待到他回来时,只见武长风正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健硕奴仆,而后附耳说了什么,便让人松绑。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等搞清来龙去脉便放了身契,好让你离去。” 这人身上衣服都被抽烂了,只剩几根布条挂在胸前,能看见硕大的胸肌和微微凸起紧实的肚子,竟是rou包肌的将军肚!准是那军营里待过的。 听了这话,黑壮汉子似是看了武长风一眼,也没回答,只是身上暴起的青筋消退了些。 这人头发盖着脸也看不清长相,本打算将他买回去问个来龙去脉,若是有用之人便交好放了,若是犯了忌讳的便好好调教一番。 松了绑也不跑,牙郎看这汉子居然这么听话,放心的把契纸交给武长风,拿了自己的介绍费便将人送到院门口。 自然的跟这人并肩走着,武长风心里啧啧称奇:“在古代还是第一次见跟自己差不多高的,一看就是不愁吃穿的江湖好手。” “阁下为何落得此等境界?可方便说?” “......” 这汉子没出声,武长风也以为他不想说,看了眼身契,上面写着名字——李争意。 刚瞧见个名字,这汉子便要来抢身契,未曾想武长风看着高瘦,却身怀武功,几个转步间便躲了过去。 “诶诶诶!别激动!别激动!”武长风赶忙把身契往怀里一塞,躲着迎面而来的拳头。 “兄台也不同我讲讲身世,这我如何帮你?别打了!你打不过我的!”武长风躲闪着后退,路上行人都吓着跑开。 这人一听这话,动作顿了一下,似是考量了一下,竟又挥拳打来,一套拳法行云流水,打的虎虎生风,每拳都朝着武长风脑袋而去,拳风将其头发打得飞扬飘洒。 别的不说,这人看似有两下子,手脚功夫不错,只可惜功法不行,内力稀薄,若是修的拔象功,怕是拳风都能将人脑袋打碎。 “嗐,不识好歹。” 运转功法,内力从下而上,武长风毫无技巧的抬手与他对了一拳,竟将人打飞出去,砸在那菜摊上,把菜贩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开。 “杀人啦!杀人啦!” 周围的人作鸟兽状散开,摊子都不管,纷纷躲到墙后,连店铺都把门暂且关上,只透过缝隙窥探,能瞧见墙缝里好几双眼睛往外张望。 没管附近的人,武长风甩甩手,走过去一把提起壮汉的手臂,只见他脑后流血,看样子是昏了过去。 “何必呢?自讨苦吃。”拖着人便往刚买的宅院去,边走边甩手,“嘶,这打的还是有点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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