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的妻奴_18哥哥的,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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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哥哥的,失 (第1/1页)

    三日后就是大婚,大公公终于回宫复命,他留下了几个太监说是照顾薛白的起居,以免在新婚夜出现意外。但在他踏出将军府的那一刻,几个太监立刻就被控制住了。

    薛白彻底放松了下来,他第一时间去沐浴更衣,浴桶里,薛白折腾的大汗淋漓将尿道棒从马眼里抽出了一半,顶端的珠子终于不再堵着马眼,还没等他使力将剩下的一半抽出来,就感觉膀胱酸软,似有什么东西从尿道棒的缝隙里流出来。

    他挺直了腰,下意识低头仔细看,发现他确实是失禁了……

    没有珠子堵在马眼上,尿眼被木棍撑开,尿液从旁边的缝隙里流出来。

    薛白呜咽了一声,无措的用手指堵,被木棒撑开的尿眼肌无力的抽搐了两下,门外薛书锴担心他出意外,敲了敲门。

    薛白应了一声,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的将尿道棒又插了回去。

    胀痛的酸爽让他抽了一口气,水都已经凉了,他从浴桶里站起来穿衣服。

    薛书锴听出他声音不对,已经推开了门,果然看见薛白眼睛红红的。

    “怎么了?”

    “哥哥……”薛白抱住他,在他身上蹭了蹭鼻子:“我难受。”

    “哪里难受?”薛白捧着他的脸,眼神认真:“身上难受吗?”

    薛白点头:“哥哥给我找大夫看看好不好,我感觉自己坏掉了……”

    “嗯?哪里不舒服?”

    薛白拉住薛书锴想脱自己衣服的手,扭捏道:“哥哥,我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说着说着呜呜哭起来。

    薛书锴将他抱到床上,薛白钻进被窝里像个小动物一样将自己围起来。

    薛书锴脱掉靴子,像他小时候做噩梦睡不着一样,脱掉外衫钻进了薛白的小被窝。

    在这个薛白觉得安全的小棉被里,薛书锴和他手脚相贴,暖烘烘的被窝里,薛白被薛书锴脱掉了衣服。

    小馒头一样的胸脯叫薛书锴忍不住爱怜的亲了亲,薛白瑟缩着含胸往薛伟知怀里躲:“不……不是这里。”

    薛白不说,薛伟知也不着急问他,只是用手掌一寸一寸的抚摸他的身体,薛书锴拿刀舞剑虽然不多,但手上也有薄茧。

    炙热的掌心从小腹摩挲到大腿根,薛白敏感的抖了抖,薛书锴克制的捏了捏他的屁股,丰腴的白皙软rou挤满了指缝,薛白被捏痛了,叫了一声,挣扎的要从他身上起来。

    薛书锴猛然按住他削瘦的肩背,薛白闷哼一声整个人都嵌在他怀里。

    “痛……”

    薛书锴却已经伸手往下握住了他秀气的yinjing:“这里不舒服吗?”

    薛白敏感的哆嗦了一下,随即点头:“都怪那太监,哥哥,我不要嫁给什么大皇子。”

    “既然不愿,便没有人能强迫你。”薛书锴指尖微动,碰到了薛白guitou上的珠子,想将尿道棒拿出来。

    “呃!别……”薛白纤细的手指抓住了薛书锴的手腕。抬头看到薛白眼角濡湿的红,薛伟知伸出舌尖安抚的舔了舔他的唇瓣,湿热的触感痒痒的,呼吸相贴中,薛白忽然心跳如鼓,忽然扭动着脖子,想要移开视线。

    薛书锴却仿佛缠绕在他身上的蛇,高挺的鼻尖亲昵的蹭在他的脸颊上,薛白在这种安抚的贴贴中感觉到了一丝松懈的舒服,薛书锴的湿热的唇舌却一路往下,锋利的牙尖轻咬薛白的喉结,薛白闷哼一声,下意识扬起脆弱的脖颈,敛眉喘息。

    他觉得热,双手挣扎着,想要从薛书锴的怀抱里逃出来,胸口的衣服散乱堆积,露出他白皙的胸膛,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腰腹肩背青涩又漂亮,薛书锴爱不释手,痴迷的舔舐着他的锁骨和rutou。

    薛白苦闷的蹙眉,手臂挣扎的扯着他的发冠,掌心贴着他坚实的肩头推拒,漂亮白皙的肩胛骨像是振翅欲飞脱茧的蝴蝶骨翼,青色的脉络涩情的鼓起,从薄弱的皮rou里凸显出来。

    “呃……哈——哥哥……别吸了呜——”

    早就开过乳孔的薛白被薛书锴舔的脚背绷紧,他热的厉害,仿佛真处在火炉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胸脯里脊髓里喷涌而出。

    薛书锴贪吃的厉害,又舔又吸,仿佛真的要从他胸脯里吸出什么东西似的。

    他的发丝凌乱,早已不似平时里温润如玉的模样,薛白看不到他痴迷的神色癫狂的模样,温热的口舌仿佛成了什么能要杀人的软刀,搅弄着血rou,让薛白引颈受戮般高高扬起脖颈,哭叫呻吟的抓挠中,泪眼模糊的仿佛被yin蛇绞紧的飞鸟。

    薛书锴仿佛要将他吃进肚子里,一双手臂紧紧拥着他,仿佛一头发情的兽类,他将薛白禁锢在湿热的巢xue里,引诱对方发情,然后一口一口吃掉。

    “呃——”薛白挺立起来的性器被握住,薛白浑身一抖,哼叫一声,瘫软在薛书锴怀里。

    薛书锴声音有些哑:“白白是不是很舒服。”

    所以jiba都硬邦邦的立起来了。

    薛白羞恼的推拒他的手臂,薛书锴却顺着他的力道往下。

    “啊呃……别……”薛白颤栗抖动,他扯断了薛书锴几根头发,反而惹得薛书锴吃的更深,粗粝的舌苔抵着马眼上的珠子摩挲,薛白被这酸麻刺激的腰背发酸,从鼠蹊处升腾起来的刺激让他软了腰肢:“不行……不行!……呃呃呃!”

    薛书锴弓着背,浑身像拉紧的琴弦,抓着薛书锴的头发衣领的手指颤巍巍的随着薛书锴的动作拉扯又松弛,薛白大腿肌rou痉挛抽搐,薛书锴嘴巴咬上那颗珠子,慢慢往外拔。

    薛书锴惊慌失措的挣扎起来,忍不住曲起的膝盖被薛书锴的手掌按住压下,薛白大腿夹着薛书锴的脸,碎发瘙痒着腿心,他仿佛掉进油锅里的鱼,怀揣着难言之隐急的哭出声来:“不行……松开松开!”

    “咿啊……呃——哥……哥哥!”

    有什么东西中午喷涌而出,薛书锴失声大长着嘴巴,香汗淋漓,巨大的羞耻和惶恐让薛白爆发出了力气,猛然推开了腿间的人。

    薛书锴猝不及防,牙齿叼着尿道棒的珠子,一屁股摔到了床下。

    拔……拔出来了……

    堵塞的尿道棒猝然被拔出来,撑开的尿道不适的抽搐收缩,酸麻和尿意喷涌而出。

    薛白浑身哆嗦,瘫软在床上,尿液窸窸窣窣的濡湿了床被,喷涌释放出的痛快和苏爽让薛白失神的抽搐,口诞从嘴角淌到下巴,他爽的涕泗横流,好一会儿才堪堪回了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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