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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手帕擦阴蒂,喂父亲吃,爽的吐舌头 (第1/1页)
薛白委屈坏了,饭也不吃了,躲在薛书锴怀里被他抱着去换衣服。 身体几个太监还想要跟着进去,却被薛伟知一个眼神拦了下来。 父子两个人给薛白沐浴拿了新衣服换上,薛白一边抬手方便薛书锴给自己穿衣服,一边委屈的告状:“那太监太凶了,父亲,我不想嫁给皇子,以后也不想嫁人。我们就这样一辈子不好么。” 薛书锴抬头和薛伟知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现如今皇帝对他们心存忌惮,大皇子此刻求娶,背后应该花了很多心思,如若到时薛家倒台,薛白反而能留下一命。 薛书锴抱着闹别扭的薛白,手指掰开他的腿心,用手帕给他擦拭湿漉漉的女xue。 他刚刚沐浴完,但是腿心却总是不干净的流着水,薛书锴最开始只是以为自己粗心没擦拭干净,后来看到水是从薛白肿胀的阴蒂和通红的xue口里流出来的。 薛白已经习惯父兄亲密的照顾,他从小到大吃喝拉撒都有要人照顾,父兄宠爱他,将他当半大的孩子看,要什么给什么,将他养的娇惯又可爱。 手帕细心的擦拭着,薛白觉得不舒服的动了动退,伸手拉住了薛伟知的胳膊:“父亲……” 薛伟知身姿伟岸,如今已经三十八岁的年纪,早些年经常在战场上厮杀,不笑的时候气场冷峻逼人,但现如今已经温和了不少。 他捏着薛白的柔软的手指,眼神软了软:“你乖一点,忍一忍。”他掌心有茧子,捏的薛白手心痒痒的。薛白委屈的瘪了瘪嘴,他从小到大,从来没从父兄嘴里听到让他忍一忍的话。他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皇帝最大,说的话不可违抗,但也不免委屈难过。 手帕擦不干净似的,流出来的还是只有干净透明的水。只不过大股水流从粉白xue腔里面挤出来的时候看起来像是潮吹了一样,色情的不行。 薛书锴微微蹙眉,手帕刚刚捻上蒂尖,薛白猛然一抖,本来还安静闭合的yinchun就突然吐出一口水来,一碰就秋风落叶一样的抖起来。 薛白本来身体被摸了药,阴蒂还肿着,立马抓住了薛伟知的手臂:“哥……你干什么。” 薛书锴看着他:“哥哥只是想给白白擦干净。” 薛白夹着腿,将薛书锴修长的手指也夹进了热乎的xue口里:“……已经擦干净了。” “有水。”薛书锴两根手指撑开yinchun,仔细的用白色帕子包住阴蒂头开始擦,甚至已经细心的伸出手指轻轻的剥下了上面保护着的包皮,把里面的阴蒂籽完全暴露在帕子里面,虽然丝绸柔软,但是落在阴蒂上还是有些难耐的刺痒。 薛书锴已经很小心了,但薛白还是受不了的扬着脖子,脸颊通红,被激起了yin欲,xue口越擦水越多,仿佛xue口里藏了一个泉水眼,一碾一擦就不停的流水,越擦越湿。 薛白抓着他的手臂力道加重:“哥……呜——”一抖一抖的,前头秀气的jiba挺立了起来。 “行了。”薛伟知的声音有些哑:“你别欺负他了。” 薛书锴抬起英俊的脸庞,收回痴迷外露的视线,不着痕迹的吞了吞口水,没有否认。 而薛白却不肯了,他一只手还拉着薛伟知的手掌,真等薛书锴松开手,他又觉得不舒服了,小口小口的喘着气。身上涨红着,眼神迷离的夹着腿蹭起来,他本来就一身薄纱,几乎什么都遮挡不住,胸前的rutou又红又艳,他情不自禁的依靠在薛伟知坚实宽阔的胸膛前。yingying的衣服布料蹭着薛白翘立肿胀的rutou,他又痛又痒,薛白无师自通的扬着胸脯在父亲胸前蹭弄着,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父亲……唔——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薛伟知垂下眼,手指摩挲着薛白热红的脸庞,眼神晦暗深沉。 “rutou,rutou……好痒——”薛白难耐的敛眉,明明rutou被蹭的痛起来,但又停不下来的在身上蹭着,薛伟知拉开他,他忍不住急切的要哭出声:“父亲,父亲。” 薛伟知应了一声,微凉粗粝的手指捏上了他的rutou,薛白忍不住挺胸,想要迎上去似的,但很快又苦闷的蹙眉:“……别……痛。” 薛伟知松开手:“应当是抹了药的缘故,忍一忍罢。”薛伟知声音隐约带着叹息。 薛白却委屈的不得了,他忍不住了,眼泪啪啪从眼角落下来,泪眼婆娑的抱着薛伟知不松手:“爹爹,爹爹……好难受我难受,爹爹!” 一声叹息,随后湿热的口舌蓦地包裹住了挺立的rutou,薛白脸颊涨红,可怜的呻吟一声,瘙痒被苏爽掩盖,他捧着薛伟知的头,纤细白嫩的手指挤压出粉色,挺着胸脯,仿佛喂养孩子的小母亲,扯乱了薛伟知的发冠。 他吐着舌头,夹着腿在薛伟知的膝头蹭动,模样天真,表情却yin乱又放荡:“好…哈——好舒服……” 薛书锴站在一旁看着,喉结攒动,眼神直勾勾的落在薛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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