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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泛花茗醉、捌玖 (第1/1页)

    谭乔则追丢了令他上心的少年,又因分身被发现而遭击受伤,心情非常恶劣。喝了疗伤的灵酒、服了丹药,虽然缓下伤势,但他仍旧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所经之处无不被他的剑气乱扫一气,几座建物被砍得乱七八糟不说,还有座庭园直接被神逸的剑气Ga0到草木枯败、窗墙倾倒宛如一座废墟。

    小棣在山庄一隅感应到宝剑的动静,又耳闻外面一堆人惊惶不已的交谈和步伐,他收功睁眼,咋舌自语:「几年没见,姓谭的怎麽心X修为越来越倒退了。哼,不过这样也好,容易C弄。」

    他养伤的地方只是间较为偏僻的小院落,先前在人间、妖魔之地和修真界虽然吞了不少人的元神,却在焚山被晋磷一口气吃个JiNg光,加上他太低估那像韩璧渊的少年,导致本T受了重创。

    若非楚月螭曾传予他一部魔修功法,让他能短时间x1收他人元神,藉此提高修为,他也不敢贸然跑去焚山打终若浅和混沌石的主意。只不过他终究太大意,非但什麽好处都没捞到,经年累月的道行大部分都便宜了晋磷……真羡慕晋磷那什麽都「通吃」的T质。

    「唉。都去Si吧。」小棣低咒了句,骂的是所有人,因为这世上再也没有他想付出真心的对象了。

    咸和山庄有一种酒叫作贪欢,能使人感到欢快安乐,但长期饮用会上瘾,曾有人因此走火入魔,所以咸和山庄内禁饮也禁酿这种灵酒。不过谭乔则私设的酒窖却有不少贪欢,这酒对妖魔而言也有相同害处,可是小棣却很喜欢,偏偏谭乔则给他的不多。山一役没打赢,谭乔则对他态度就不好,还打发他到这样的小角落养伤,酒饮犯了也拿不到多少贪欢喝,让他对谭乔则越来越不满。

    他无心打坐养伤,乾脆横卧在榻上,一拳拄着脑袋休息。这时他发现谭乔则好像不闹了,前头没传来吵杂声。正这麽想,房门突然被怪风冲开,几扇门板直接坏了飞撞在对面墙上,将柜子格架打散,谭乔则持剑站在外面。

    「庄主来这儿有何贵g?」小棣睁开眼询问,半点也没端正坐姿的意思。

    谭乔则眼神冰冷睨他说:「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贸然率众去攻打焚山。」

    小棣心中冷笑,打不赢就要迁怒?不过他毕竟寄人篱下,又得暂时依赖对方庇护,所以这话并没讲出口,也不摆出讥讽嘴脸挑衅,而是一脸委屈的低头诉苦:「我可都是为了庄主设想,原本有十成十的把握,说不准还能将你的小师妹找回来。可是偏偏就有意外,连我也遭殃了。」

    「你是指晋磷?」

    「对。不过不只他,他身旁还有个神似韩观主小少年也相当麻烦。」

    谭乔则神sE缓和了些,狐疑睐人:「哦?」

    「晋磷虽然厉害,可我却是被那少年险些打中要害。八成是晋磷太思念自己的师父,不知用什麽法子炼了这麽一个人出来,日夜喂以上品丹药,教他最厉害的功法,不然怎麽能将我打成这样。」

    「你是说那孩子不是韩璧渊?」

    小棣轻笑两声:「当然不可能是。都说人Si不能复生,就算是修炼者道消身殒,想要Si而复生也不可能,顶多是捉了一缕神魂,拼拼凑凑炼出个相似的人吧。」

    谭乔则心想这话有几分道理,如果真是韩璧渊的话,见了他又怎麽会那样陌生。

    小棣坐起来回想道:「再说了,就算找JiNg怪变身成韩观主,以我当时修为应该与他境界相差不远,能看出一些不对劲。所以我想那不是JiNg怪所变化。」

    谭乔则走进屋里别有深意盯住小棣,他说:「今日我在市集里见过那少年,但他并不像你说的那麽厉害,充其量不过是筑基期,还被天元阁的人欺负。我救了他,他防备心很重,说没几句就跑了。之後追踪他落脚何处才发现了晋磷的气息。」至於被对方藉分身伤了一丝真魂的事有损颜面,乾脆隐去不提。

    小棣支起单膝,一手靠在膝上歪着脑袋疑问:「晋磷出现在这里?这麽说那少年应该就是打伤我的人,怎会是筑基的修为……」他余光偷瞅谭乔则,观其反应似乎对那少年相当在意,於是又开口试探:「既然庄主知道他们已经到这城镇里了,我伤也好了些,不如由我去试探那少年的实力,能先宰一个是一个,再说我也需要再吞些元神。」

    谭乔则看小棣T1aN唇笑语,眯起眼警告道:「你别动他。若他真是晋磷用韩璧渊的神魂所炼,等我亲手把他捉来,既能当人质也能令晋磷痛不yu生。」

    「晋磷如今不知是什麽境界,我没受伤都打不赢,庄主你可有把握?」

    谭乔则将神逸的剑身搭到小棣肩上,温柔笑问:「你说我有几分胜算?」

    小棣斜瞥长剑一眼,他的衣衫跟皮r0U因为接触宝剑而开始烧灼,他眼睫轻颤,捏着剑身挪开它,手指也因而发出烧烫的滋滋声,面上笑意犹在:「庄主高深莫测,又有诸多法宝仙器,自然是稳C胜算吧。」

    谭乔则把神逸收回掌心里,轻哼一声转身即走,忽闻小棣用别人的声音喊住他,他回头微愣,坐在榻上的小棣变成了那少年的模样,楚楚可怜的垂眼不语。他心中有短暂的悸动,明知这妖魔使坏,却还是踱回榻边端起少年的脸问:「怎麽了?」

    本来装得委屈可怜的少年g起嘴角微笑,妖魔擅於窥探人心脆弱柔软的地方,他顶着韩璧渊的脸问:「庄主是不是喜欢我?」

    谭乔则没回答,目光有些回避,伸手将他肩上被宝剑烧破的衣衫揭开,轻抚底下伤损的皮r0U时度了些真气过去,举止轻柔。

    小棣心道:「中了。」他暗笑,这人果然对韩观主别有心思,可惜人事已非,怪不得想抢那少年回来,只怕抢回来也不舍得伤其分毫,还要关在密室里藏好吧。他心中对韩璧渊再次妒恨不已,凭什麽那家伙每一世都有人疼Ai、喜欢,自己却连对方一缕神魂都b不上?

    谭乔则默然无语,心中却想这花妖倒还算有些利用价值,能留下当个消遣,将来要是他夺灵源、窃宝的事被怀疑,也有个现成的替Si鬼。

    小棣顶着变化後的皮相诱惑谭乔则,却暗自思忖等他养好伤不再需要此人,这人的元神及血r0U对他都是大补之物,趁现在用韩璧渊的模样与之交好未尝不可。不,他要藉此好好的亲近谭乔则,便於将来吞吃这人时能令对方少了些戒心。

    这两者各怀鬼胎,又都有相同默契,暧昧的相互拉扯後滚到榻上,片刻後传出ymI声sE。门窗虽然无一完好,却谁也不敢贸然接近这座小院,谭乔则沉溺在花妖给予的虚幻美梦里,对自己藏宝库已经被晋磷找到的事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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