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夺_42:抓住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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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抓住你 (第1/1页)

    空气一时静默,带茧手指一寸寸抚摸长疤,位于下腹部,触感很明显的纵向刀痕。

    男人的表情逐渐僵硬,似痛苦又仿佛心伤,忽然放开余秋转身要走。

    “丰洺俊!”余秋本能地追上,拉住他的手臂。“别走,我有话跟你说,不要走。”

    高大身影在昏暗中显形,回眸间,丰洺俊的脸庞被月光照亮,他的表情有些复杂,收敛满身戾气,和刚才的变态男人判若两者。

    “我现在很乱,抱歉,你休息吧。”

    手中一空,仿佛即将失去所有的错觉让余秋心慌,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退缩,赤脚跑过去,从背后将丰洺俊一把抱住。

    “我不想再无视问题装成平静的样子了,你对我有怨恨,我都知道。”

    他蹭着宽阔背脊,偷偷把鼻涕往上抹。

    “从一开始做错的就是我,我这辈子都会心怀羞愧,可是你能不能听我说,我很不要脸,不想用什么赎罪来定性我们的关系,你也很过分的欺负过我,但不是说抵消彼此犯的错,而是以后去规避那些不美好的行为,我会生下鱼鱼是当初你让我怀孕的,我舍不得弄掉,也不认为那是失误。”

    余秋紧紧缠住丰洺俊的腰,怕他跑,就用很别扭的姿势挪到前面,仰头凝视。

    “我现在依然不后悔当时分开,因为我会成为你的绊脚石,会影响你的治疗,但这不是丢下你了,这五年我没有一天不期盼和你重聚,更不是有了鱼鱼就不需要你了,我很需要你丰洺俊。”

    泪水涌出,剪短的发丝无法遮挡双眼,乌黑的眸子晕染开一片伤情。

    “你还不明白吗?是我害怕你不要我了,我怕你埋怨我留你独自面对病症,怕你恨我生下鱼鱼,你曾经说过,敢生下你的小孩就会杀了我们。”

    当年那场灾难,薛洺说的言论虽多为报复性地挑拨离间,却也存在不可置疑的事实,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很清楚,丰洺俊的确精神有问题,极有可能在创伤的驱使下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错。

    余秋踮起脚尖,努力去触碰丰洺俊的脸。

    “我不是被谁挑唆才提防你不信任你,是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信,我很贪心也很卑鄙,想证明鱼鱼对你没有威胁,不会让你受伤,我想让你接受我们,给你最快乐的回忆来覆盖过去的噩梦。”

    “我爱你,我爱你啊丰洺俊,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和鱼鱼来爱你的余生。”

    声泪俱下,身形是那么的瘦小,颤抖着仿佛随时会倒下,目光却是任何事物都无法撼动的坚定。

    丰洺俊的眼睛早已通红,他的手臂几次抬起,好似没有底气般不敢触碰余秋,神情也变得痛苦,挣扎着、迟疑着。

    余秋拉住他的手环在自己腰上,哭着说:“亲我,丰洺俊亲我。”

    丰洺俊终于不再无动于衷,他含着泪亲吻余秋,从小心翼翼到难以自控,每亲一下就哽咽一声。

    他们倒在床上,交缠的唇齿混杂咸涩泪水,因抽泣而呼吸困难,却一刻都不想分开。

    丰洺俊拥紧余秋,想将他揉到骨子里去,炙热的亲吻滑过锁骨和胸膛,一路吻到小腹的长疤,他用舌头舔舐,泪水跟着一起滴落,双手紧紧牵住颤抖的余秋,吞吐他的yinjing,舔他的阴户,吮吸湿透的rou缝。

    或许情绪过度哀伤,丰洺俊没能立刻勃起,余秋主动爬过去给他koujiao,即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仍然含着性器卖力舔舐。

    当阳具没入阴xue,破开紧致甬道的一瞬间,他们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丰洺俊从未如此哭泣过,他guntang的泪水掉在余秋脸上,脆弱的模样好似孤寂的孩子。

    “你把我抛弃了五年,你让我一个人……我才等了你好久好久。”像只可怜的小狗,趴在余秋的肩头抽噎。“我好想你,我都不敢睡觉,你在梦里嫌弃我,你有了孩子就不要我了。”

    余秋啜泣出声,他将丰洺俊拥入怀抱,抚摸他的发顶,亲吻他的嘴唇。“我爱你,我不曾抛弃你,永远不会。”

    粗长roubang贯穿了阴xue,yinnang重重撞击着屄rou,越来越快,越来越动情,不单单为了rou欲快感,是寻回了彼此,是彼此的灵魂在慰藉空缺的时光。

    当高潮褪去,相拥的身体仍不分离。

    余秋的指尖在丰洺俊的肩头轻点,弹琴一般,抚弄那片烧伤疤痕。“还疼吗?”

    丰洺俊的掌心也在余秋的小腹抚弄,描绘长疤的形状。“你疼我也疼,你不疼我才不疼。”

    余秋又开始鼻酸,他无法给出回应,无论丰洺俊疼与否,他现在也不想知道了,怕听了就忍不住眼泪。

    浅色的眼眸盯着余秋的眼睛,小声说:“你剪头发了,更可爱了。”

    余秋很羞涩地红了脸,他的眉毛很粗,双眼又大又黑,以前遮起来的时候显得阴沉,现在却像个娃娃脸一样稚嫩。

    他拨了拨额前短短的碎发,相互吹捧一般回赞。“你的变长了,刚好跟我反过来,你帅的让我心跳加速。”

    用最认真的表情,说着最傻气的话。

    丰洺俊看余秋的眼神愈发甜腻,在他左胸口亲了亲,大概心里还憋闷,犹豫着说:“今天为什么不回家?”

    带着儿子独身过了这么多年,余秋还不习惯身边突然多了个老公,小公寓也保持着原状,他自然没发觉哪里不对。“公司聚餐我有点喝多,想着赶快接鱼鱼回家睡觉,就下意识回了公寓,忘记已经搬家了。”

    丰洺俊脸色一沉,嘟囔着:“你都不告诉我你的事情,我是多余的,你心里不惦记我。”

    余秋连忙说自己没有,他被酒精影响了记忆,真的是凭本能才回错了地址,而且余雨当时也没提醒他,还自然而然地爬上床睡觉。

    想到此处,余秋突然反应过来,他打开灯环视一圈屋子,问丰洺俊:“鱼鱼呢?”

    卧室的门被反锁了,余秋迅速穿好衣服出去,竟看到地上摆着一团被子,而余雨就抱着膝盖坐在上面。

    余秋惊了,才知道丰洺俊半夜找来后,将熟睡的儿子从他怀里揪起来,连人带被子一起扔到了客厅。

    “鱼、鱼鱼。”余秋无比紧张。“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乌黑大眼眨了眨,还残留困意,指着挂在墙上的LED电子钟。“醒来三分钟了,mama,我为什么睡在外面的地上?”

    余秋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却也一时犯难,他断然不能说实话,只好磕磕绊绊地撒谎,说自己睡糊涂了,梦到搬东西,一不小心才将他搬到了外面。

    小孩子的无助惶恐迟迟涌来,余雨忽然开始哭泣,抱着mama说客厅又黑又冷,自己害怕。

    余秋心疼地哄慰儿子,气得掐了一下丰洺俊,连忙到卧室收拾弄脏的床单。

    等余秋一离开视线,余雨脸上的哭态立刻消失,他抬眼看向门边,和面无表情的丰洺俊对上了视线。

    不一样的瞳色,相同的审视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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