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晶片新时代第七回失踪了 (第2/2页)

能？你们是队友，肯定知道他在那里？」

    「我们没有他电话，每次都是他联络我们，我们找不到他。」

    「不要开玩笑。我真的有事要找他。」

    「不是开玩笑，是认真的。」

    「那你们到底认识了多久？」

    「两年。」

    「怎样认识？」

    「有次我们在街上Busking，他经过，问可不可以一起Jam歌，我们说OK，跟着当场唱了几首。我们觉得他唱得很好，碰巧我们缺少真正主音，所以问他有没有兴趣，他一口答应，然後就一直合作到现在。」

    「两年了，你都一直没有他的电话，只等他打给你？你不觉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他每次都很准时又有交带，根本不用烦。我们平时要埋首音乐创作，没多余时间想其他，难得他这麽有规律，简直求之不得。联络到便够，不一定要有他电话。」

    Aileen听完也不敢相信他们可以如此相处，继续问下去。

    「他做甚麽？」

    「你指他的工作？」

    「当然。」

    「现在没有工作。以前好像是晶片设计工程师。」

    「晶片设计工程师？即是我们T内的晶片？」

    「你有植入晶片？」

    「有，你没有吗？」

    「没有，他叫我们都不要试，说後果会好严重，只是现在未出现。」

    「甚麽後果？」

    「他没有说得很清楚，但解释晶片在T内如果产生变异，或者突然坏了，可以扰乱人T整个机能运作，就等如电脑hang机，甚麽都停顿，又或者电线短路随时可以发生火灾或爆炸。我们都相信他所讲，加上本来就抗拒植入晶片，所以没有安装。」

    「他下次几时再找你？」

    「暂时不会，我们要休息一段时间？」

    「甚麽？」

    「他上星期说他要离开半年，所以表演暂时停止。他说回来再找我们。」

    「上星期几？」

    「星期五早上，就是他说你们有事要取消的同一天。」

    「即是他会消失半年，这半年没有人可以找到他。」

    「应该是暂时离开半年，不是消失。」

    Aileen真的难以相信听到的事实，开始感到Eugene这个人很神秘，突然来面饱店说要开minicert，开了一次便消失，事先仍扮作若无其事。更奇怪的是现在没有人可以找到他。这个人到底有甚麽企图？Aileen决定要将这一切尽快告诉她。

    更换晶片再次出现严重事故。有四十九人更换了晶片後出现剧烈头痛症状，需要送院医治，其中有二十三人更被送进深切治疗部，情况危殆。有关部门没有解释头痛原因，是否晶片出现排斥？第一代晶片没有这种问题，现在更换第二代晶片才发生，令许多正需要更换晶片的人顿时却步，决定暂时放弃更换，先观察清楚才算，反正旧晶片仍然可运作，没有影响日常生活，犯不着拿生命或健康作赌注。新时代人类思想简单直接，不会选择做有危险的事，因为新时代是以人类X命安全为大前题。

    Aileen将昨晚与Ryan谈话的内容转告她，她听後一脸无奈，既不嬲怒，也不震惊，只表现得满有心事。Aileenb她还要着紧。

    「你出声讲话好吗？你不说话我更担心。」

    「有甚麽好讲？我都说他想出现自然会出现。」

    「你一点也不觉奇怪吗？他好像在骗你。」

    「骗？他骗了我甚麽？钱？没有。我的店还好好的开门做生意。」

    「至少骗了你的感情。」

    「你在讲甚麽？我跟他合作Ga0cert，就这麽简单，他来可以继续，不来就停止，没有感情瓜葛。」

    「你明明知我讲甚麽，不要骗自己吧。」

    「我听得明白，他要半年才回来嘛。这半年不用等他。」她说话里带着一点讽刺语气，似是说给不在场的他听。说罢便走开，想避开Aileen再追问。Aileen也看到她不高兴，选择停口。只瞬间她又回过头说话。

    「不如你下星期不要去换晶片。我真的很担心。」

    「不换会好多问题。」

    「现在也有很多人不换，这麽多人出事，你不怕吗？」

    Aileen被她一问，也心生恐惧，偏仍然口y。

    「这麽多人换才几十人出事，好少事吧。应该不会轮到我。」

    「少事？你几时听过头痛要进ICU？都是换晶片才这样。你是不是想进去试一下？」她的语气很重，跟平常悠然自若的她很不同。

    「不会有事的，我看过星座，说我今年运气好，健康没有问题。」

    「好，你Si都要换，到时出事，我不会理。」她怒气冲冲地走到店外去，站在行人路边望向对面关了门的“阿栢泰特面饱”店，看着一个在铁闸上的巨型“阿栢泰特面饱”涂鸦，上面有一句口号“吃一口，拥有你的宇宙，带走烦忧”。这字句，这涂鸦，刚才Aileen的说话，那二十三个因头痛进了ICU的人，和他无縁无故的失踪，一切令她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很冰冷，没有一样事物和一个人可以捉紧，她不知自己的存在为了甚麽。Aileen突然从後伸出双手捉紧她的手，头挨向她的肩膀，向她轻声说：「你怎会舍得掉下我，你前世救过我嘛？今世都一样，不可以离开我。」这撒娇绝招确实有效，将她融化；望着Aileen儍儍的样子，她被弄得哭笑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