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辣手摧了两朵兄弟花_(四)暮洁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四)暮洁 (第2/3页)

喘着气,脖子上的青筋还往外冒着,脸涨得通红。

    “你拿箭射姬发的时候难道没想置他于死地?”

    “我·······我只是看不惯他,没想弄死他!”

    二人倒在地上,吃力地转过头,脸擦在粗燥的地面上火辣辣生疼。黑夜中,看了鼻青脸肿的对方一眼,只觉得好气好笑。

    姬发被殷郊的新模样吓了一跳,问他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只说是训练场上拳脚无眼,对方下手狠厉,自己一个不小心挂的彩。姬发知道殷郊真正的身手,偶尔失手难免受伤,但不至于满脸挂彩。依他如今这样子,不像是与人搏斗,反倒像是单方面挨揍。

    “当真是与人较量弄成这样的?”姬发不放心,又问了句。

    “那人难对付得很,尽耍些阴招。手脚并用还不够,眼瞅着打不过就用嘴咬·······”

    听他这番描述,这种独树一帜的“身手”,姬发再熟悉不过,想想就知道是谁。见问了这么多次殷郊都不愿意说出对手是谁,姬发便没有再追问。

    “深更半夜的去训练场做什么?”

    “心情郁闷,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因何事郁闷?”

    “因着今天狩猎大赛上你受伤······”殷郊摸了摸鼻子,掩饰尴尬。

    姬发意会,不再追问,偷偷笑了笑。

    “这创药你今天刚给我,没要到晚上就给你用上了。”

    “你打趣我呢?”殷郊憨憨一笑。

    “谁让你一根筋呢?”

    二人相视一笑。

    “手臂还疼吗?”

    “没什么大碍,从小到大在马背上,这些大大小小的伤我也没少受,哪有这么娇气。”

    “那你······晚上切记,不要随意翻身。”

    姬发点点头,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奇怪。

    “那个·······”殷郊本想说,不如自己晚上歇在主殿,也方便照料他。话到嘴边,他看了眼一脸窘迫的姬发,把话咽了回去,“你好好歇着······”

    ——

    姬发伤了手臂,好些日子不能再去庠门。闲来无事只能倒腾花圃中那几朵鲜花。

    “你怎的就喜好捣鼓这些花花草草?一个习武之人,怎么整文人雅士那套做派?”

    姬发蹲在地上手上动作不停,转过身抬起头来望着殷郊。“草木是有灵性的,以前我性子太浮躁,哥哥就教我种些花花草草的。他说,种这些不仅仅是修身养性这么简单。生灵万物,要炼就一颗博爱仁慈之心,须先感怀这些小的生灵,才能心怀天下苍生。”说完转过头继续翻土,“况且这世间美好之物,谁不喜爱?”

    闻言,殷郊深深看了一眼姬发的背影。眼前的人,便是他见过世间最美好之物了。

    穆池守在一旁,看着自家太子反反复复捣鼓那桌上五颜六色,叫人眼花缭乱的暮洁。殷郊拿起一枝,左右看了好几回,觉得不满意又扔了回去。挑挑拣拣愣是花毡的一半都没完成。他总觉得,因为这东西是要赠予姬发的,便怎么看都不够完美。

    “大清早拉着我千里迢迢去仁都,采这些破花过来送给人家。”穆池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啧啧声,一脸看破不说破的表情,“莫不是爱情来了?”

    “给我闭嘴。”殷郊白了穆池一眼,却没忍住嘴角的笑意。

    明明动心了却不肯承认,从来不善伪装;明明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偏还要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给人拆穿了就气急败坏。穆池垮着张脸时不时打量一旁面对满桌眼花缭乱的鲜花,抓耳挠腮、一筹莫展的殷郊,在心里不断吐槽。

    “禀报太子,北伯侯正在······正在调戏太子妃!”门外守卫着急忙慌跑进殿内,没来得及通报一声。跑得太快,脚下一个不稳滚倒在地,差点磕在台阶上。

    “什么!”殷郊将手中的花往桌上一扔,陡然起身,顾不及还未痊愈的腿伤,“看我不收拾那个混蛋!”说完大步冲出殿门。

    崇应彪皮糙rou厚的,那日同殷郊虽打得狠,但好在没用上武器。自己成日里也没少同人拳脚相向,新旧伤叠加倒也没什么感觉了。他悠哉悠哉朝着训练场去,一来便瞧见姬发站在兰锜前,低头擦拭着手中的弓箭。他手臂有伤,未着上衣,白涔涔的细布绕过肩膀缠绕在手臂上,隐隐可见下面已经干涸的暗红。流畅的线条如同鱼儿般自臂弯处连成一条赏心悦目的弧线,一直延伸到腰窝处被一条细细的腰带截断,结实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着,在阳光下泛着光晕。

    今日打眼一看,竟发觉这小子还真是有几分貌美,崇应彪心中暗暗道。想着殷郊那小子护短,再一想那日训练场上他对自己下死手一般,他心中涌现出一个念头。

    “手臂还没好全呢?”

    “托你的福,少说还有十来半月。”姬发早就察觉了身后动静,没有正眼瞧他。

    崇应彪抱着手,上下打量了姬发许久。额间束着一抹白色粗布,几缕碎发垂下散落在眉宇之间。明明常年骑马射猎身上大小伤不少,但看上去就是细皮嫩rou。薄薄的肌rou紧贴着筋骨,一呼一吸间牵动着错落有致的筋脉。崇应彪心头无端蒙上一层欲望,粗重的呼吸带着胸口一起一伏。他抬手,摸了一把姬发缠着细布的肩头。

    “你做什么!”姬发狠狠拍开崇应彪的手,被碰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瞧着你如今这幅打扮模样,竟有几分娇俏的小寡妇模样。”崇应彪嬉皮笑脸道,欲再次上手,“别说殷郊了,就是我看着都着实有几分着迷。”

    “怎的,你如今不单要耍原先那套强盗的把戏,还学起流氓做派来了?你要是脑子被殷郊打坏了就回去好好躺着,别出来到处晃悠。”

    “你还真是个只懂舞刀弄剑,成日里就知道骑马射猎,头脑简单的莽夫啊。”姬发拿手拍了拍崇应彪的脸,带着几分嘲弄的笑意,“酒rou还堵不住你这张臭嘴,莫非你那张嘴,是粪坑不成?需要大粪才塞得住?既然不会说话你就趁早闭嘴。

    “你平日对殷郊也这么说话?莫不是他就喜欢你这种性子,不过该说别说,我还挺喜欢。”崇应彪玩味地看着姬发,看那张生得温驯的脸夹杂着怒意却还故作矜持,倔强隐忍的神情写满那双透亮的双眼,他就忍不住想要进一步激怒他,看着那张总是克制的脸,崩坏、失控、发狂,最后大打出手。

    “殷郊那小子可是把你当块宝呢,你和殷郊成婚这么久,可有行过······床帏之事啊?”说着动手抓住了姬发的手腕,被他愤愤地甩开了。崇应彪非但不觉害臊,反倒刻意抬高了声音,凑到姬发的耳边,“我看殷郊行军打仗在行,这种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