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回：商馆工作 (第2/3页)

上跟船」。

    「神父，你有空到平户，我们招待你到处走走」。

    「是啊！我们派船去接你们，如果你们能来我父亲一定非常高兴」。

    「好好」，感受到教友的热情邀约，神父当然也很开心。

    「咳咳咳」，没有人在意坐在旁边，一脸不耐的彼得船长。

    「不好意思打断你们谈话，我们今天来是有生意要谈」，西班牙东印度公司的马尼拉总督-犹大说话还是b较礼貌、识大T的。

    「是总督拜托我们一起来，我也想刚好大员离马尼拉很近，可以来看看你们」，神父根本是被犹大强行要求而来，因为西班牙人想要丝绸瓷器只能找汉人海商，但其他汉人海商手段更加毒辣，让西班牙人吃了不少亏。所以不如回头找李文，但是李文不见得会买他们的帐，於是他们想到了神父。

    「神父，你放心，我们都能理解的，无论如何大家今天能够见面，我们都还是很高兴」，何止是强迫，神父也会受到西班牙当局的管辖。

    「当然，总督亲自来访，我也代表李家竭诚欢迎」。

    「难得李少主来到大员，跟马尼拉一海之隔，我们一定要登门拜访」，犹大总督也很客气。

    「顺便问芝龙，当时为什麽要杀了雅各」，彼得船长的火爆脾气还是一样，一开口就爆了。

    「没了雅各，你是不是觉得在海上做生意事事难，对吗？」芝龙也不讳言彼得就是个豆腐脑。

    「你无缘无故杀我左右手，这仇怎麽算」。

    「你把我抓到马尼拉囚禁起来，打个半Si，这仇又怎麽算」。

    「芝龙，来者是客，不要让神父为难」，李文说。

    「彼得，我们今天不是来算帐的，你这样会让我们的生意谈不下去，万一破局了，我会跟西班牙总部告发你」，彼得听到犹大总督的警告就不吭声了。

    「……」，一阵沉默之後。

    「李少主、芝龙，过去的恩恩怨怨，我们一笔g销如何」，犹大总督说。

    「海上本来就是打打杀杀，今天打的你Si我活、明天还不是一起做生意，本来在商言商，过去的事就不要谈了」，李文也是b较理智的。

    「……」老板都这样说了，也就是这样了。

    「芝龙，今天不是有一艘船要往马尼拉吗？」

    「是，正在整理中」

    「总督，已经有船要去你们那边，请问还有什麽问题吗？」

    「因为一艘实在太少」。

    「你们不是有跟王直、刘香在生意往来，他们也可以提供给你们生丝」，芝龙是故意讲的。

    「芝龙，你少在那边说风凉话」，彼得就一定要呛回去。

    「不知道总督希望跟我们李家怎麽合作」，李文心里大概有数，但是还是要问清楚。

    「我们希望订购一年三十艘戎克船的丝绸瓷器」。

    「请问犹大总督要用什麽来支付这三十艘商品的费用」，李文知道如果没有日本的白银，西班牙东印度公司无力支付庞大费用，但是西班牙跟日本并没有贸易往来。

    「我们会从南美洲运送白银过来，货款的部分请李少主放心」。

    「南美洲……在那里，你是没有白银，随便说说的吧！」芝龙说。

    「龙哥不要只会在海上耍狠，也要多多了解世界地理」，要彼得闭嘴真的是很困难的事。

    「……」，李文看着伯多禄神父，他只相信神父的话。

    「南美洲是在地球的另一端，西班牙在那边殖民的时间更久一些，南美洲确实是出产白银的地方，但是主要是流向欧洲皇室」，神父做了说明。

    「现在欧洲皇室对中国JiNg品非常渴望，所以愿意拿白银来买丝瓷」。

    「我们有这麽多丝瓷吗？芝龙」。

    「荷兰人要二十艘、日本人今年最少一百艘、葡萄牙人可以直接从澳门出货，目前大员商管只剩下四艘船的库存，其他还要等厦门那边的船来，而今年的季风只剩一个多月，算起来最多可以再出十艘船的货品，还要分三趟出船」。

    「今年时间太赶先给你们追加十艘船，但是都是生丝，这样可以吗？」

    「太少了，你们有五百艘戎客船，怎麽说只给我们十艘的生丝呢？一点诚意都没有」，彼得又忍不住cHa话了。

    「我们的船又不是只卖丝瓷给你们洋人，贸易是做多地转运的，你们不要只考虑你们自己」，芝龙当然马上回。

    「今年先这样也很好，谢谢李少主，明年的订单我们可以再谈，慢慢可以达到我们要的数量对吗？」现在时间真的太赶，东北季风都快转向了，犹大明白李文也是很帮忙了。

    「价格方面，一艘戎克船的生丝要十二万两白银」

    「李少主，这价格不便宜啊！」

    「王直卖你们一船十万两、刘香跟你们说好一船九万两，但是最後你们买到的是多少呢？被抢回去的更多吧！我答应的事说到做到，绝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事，但是你们也不要乱来」，李文稳稳地说。

    「可是，这个价格几乎等於葡萄牙人卖给我们的价格」。

    「但是，他们没办法保证给你们数量，坦白说他们自己也数量不足，更不可能把生丝送到马尼拉给你们，因为海上风险我也是要考虑的，不然你们去日本平户买生丝，价格至少三倍以上」。

    「西班牙国王一直认为马尼拉殖民地没有赚钱，如果你们再弄不到丝绸瓷器，可能会把你们入罪下狱连命都没了，不如先按照李文说的，至少有先一批生丝运回西班牙，皇室只是想要这些奢侈品，也不是为了要赚钱，价钱应该b较不是问题」，神父分析说。

    「神父说的有道理，再这样下去，我们两个人都没命了」，彼得说。

    「你们国王杀人的理由还真奇怪」，不只是西班牙东印度公司是这样，基本上所有的东印度公司都是一样，贸易没做好就要被处Si，而且大部分是用绞刑吊Si的。

    「好吧！就先这样，谢谢李少主了」。

    「讲这麽久大家也累了，里面已经备好午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