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节奏压迫 (第2/2页)

背线，动作一流畅起来，整个人像水一样包住场地，没有空隙让他施力。

    她的头发一丝不乱，汗水从鬓角滑过颈侧，有几次他失去节奏，不是因为球快，而是因为她那种令人失焦的安静。

    不是X感。

    不，那不是那麽简单的词能讲清楚的。

    是某种「不可侵犯，却让你一直走神」的压力。

    第十八球，他终於撑不住，球出界。

    「你的节奏断了。」

    她低头擦汗，语气没起伏，眼神却扫了他一眼——

    那一眼没有情绪，却像是看透他心跳时机的医生。

    「你不是没力，是太容易被人占据。」

    曜翔不太想承认，但她说得对。

    整场他根本没在打自己的球，只是在撑住「被她影响」後的残余拍子。

    他坐在场边喝水，没说话。

    她没再进一步，只是站在场上看着球场的线，像在量尺寸。

    「你开始会让球留下印象了。」她说。

    「哪里的球？」

    「场上的，不是我x前挂着。」

    曜翔差点呛到。

    她转身走下场的背影乾脆俐落，裙摆不摇，身形笔挺。曜翔看着那背影，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这个nV人不是在教他打球。

    她是在用自己的节奏，告诉他——风格，不是学的，是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