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完成性爱作业_离家逃避,遇辛文浩(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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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家逃避,遇辛文浩(剧情) (第2/6页)

 对古茂的感情真的全是亲情吗?他不敢深想,没有人夜夜梦到和儿子zuoai还不当回事的。

    遮羞布被撕开后,剩下的全是难堪。

    古一凡双手捂住脸,手肘杵得大腿发疼,两只眼睛埋在掌心的黑暗里,无论怎么遗忘控制,都无法将古茂从大脑中剥离。

    他静静地坐了很久,久到身体冰冷,指甲泛紫。

    古一凡突然放下手,茫然地望着衣柜中的围巾,脸显得有些古板。

    这条围巾是去年过生日,古茂送给他的,他当时以为是用零花钱买的,结果在围巾上发现两处细微的手工瑕疵,漏针的凹陷没有让人觉得遗憾,成为这份礼物独一无二的闪光。他还在垃圾桶里找到两根棒针,捡起来洗干净和围巾放在一起,珍藏在衣柜正中间。

    怕磨损或不小心沾污渍围巾,古一凡舍不得戴它,到现在只围过两次。

    眼睛不管看向哪里,都有和古茂相关的回忆。他无法做到除去杂念,古茂的身影和他不肯面对的夜晚,将脑袋填得满满当当。

    他的生活基本是绕着古茂开展,古茂则以他为中心,两个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做到轻易忽视对方。

    古一凡有种冲动,压抑许久,当冲动支撑起他的身体时,他从卧室里走出去,穿上大门挂的长外套,静悄悄离开家。

    他现在只想脱身痛苦的泥潭,喘息片刻,像年轻时那样放纵,用酒来把烦恼清空。

    一出小区,双脚快得好像在赶赴什么重要场合,身上带动的风凉飕刮过,在无人的街道上吹翻了很多落叶。

    但古一凡心里其实没有目的地,不知道该去哪里。他很少抛下古茂独自离开家,此时不想去忧心什么分离焦虑症,或者古茂有没有好好睡觉,他只想找个安静地方喝酒,等到白天再去面对麻烦的事。

    他走的每一步都是在逃避。离家越来越远,二十多分钟后,当他走到熟悉的酒吧门前,望着招牌蓝蓝紫紫的灯时,瞬间恍惚。

    曾经的他经常在这里买醉,酗酒消沉,不分日夜地躲着世间的所有东西。

    时隔十八年,他又回到了这里,抱着不一样的心情,踏进酒吧的门槛。

    里面没有一个老熟人,装修也变了,古一凡在这里找不到归属感。

    他穿着宽大的外衣,小腿那一截的睡裤花纹很老式,脚上穿的是家里的拖鞋。路过的人都会瞄他两眼,心想这种穿搭风格真令人欣赏不来,不过人长得真不错。

    时不时有人过来搭讪,古一凡板着脸拒绝两个后,皱着眉快速走向吧台比较空的地方。

    他坐在椅子上点了几杯烈酒,手臂竖起,遮着半张脸,埋头苦喝冰凉刺嘴的液体。

    眩晕失重的感受并不让人舒服,烈酒辣痛了他习惯清淡饮食的咽喉。古一凡晃了晃玻璃杯子,听着冰块清脆的声响,心想这家酒吧里面,连酒都变得陌生了。

    古茂每出现在脑海一会儿,他就多喝一杯,酒只能把人赶走一小会儿,他也不知道喝了究竟多少杯。

    难以逃避的人,在他心里扎了根,不管玻璃杯空了多少个,大树都不曾倒下,对于他倾洒的酒精安之若素。

    喝着喝着,旁边的座位突然被占据。古一凡余光瞄到,手臂和刘海遮掩下,对于闪过的黑色人影不太在意。

    他没心思去看陌生人长什么样,直到旁边的人拿走他面前的玻璃杯,在半空中往下倒了倒。

    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见过:“你喝了多少?喝得真干净。”

    他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这副略显沙哑的嗓子,谁说话像一只苍老的鹰?似乎没有。

    陌生人很自来熟,不仅拿走他的酒杯,还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古一凡不喜欢没边界距离的人。他头晕目眩地撑着脑袋,对于陌生人不礼貌的打扰,心情很烦躁,眼神完全没有往日的平和,眉毛之间斜出两条愤怒的皮褶,神态有了他年轻时候的影子。

    “古一凡?”

    没想到的是,这个人竟然认识他,并且喊出了他的名字。

    古一凡两只手抱着头,略微蜷缩身体,并不想在同性酒吧里见到生活中的熟人。

    不过因为好奇,他还是转过了眼珠,防备地瞥向满脸短茬的男人。

    发现不是熟人,他瞬间放松了一些。

    这个男人他见过,就在今天下午,那个在停车场靠着他车抽烟的男人。叫什么来着,他敲敲脑袋,面容松和不少。

    酒红色布满古一凡半张脸,比那些在海滩晒伤的还要浓,大部分分布在颧骨鼻尖凸起处,和别人的醉色很不相同。

    辛文浩看得入迷,即使隔着这么多年,他对古一凡的长相仍旧一见钟情。

    酒吧闪烁的灯光下,古一凡皮肤呈现不同的彩色,跟绚丽的软糖一样好看,令人忍不住想伸手招惹,品尝是哪种味道。

    辛文浩用粗糙的手碰了下古一凡的头,烟味也随之飘去。

    尼古丁的气味很重,陈旧的和新鲜的混杂,让人想起老汽车里脏兮兮的软座,不怎么舒适干净。

    古一凡很讨厌抽烟的人,尽管辛文浩穿得崭新亮丽,但浑身的气味重得好比烟囱,令他鼻子非常不适。

    他迟钝地想起来,这个人今天还影响了他回家。

    歪着头躲开,古一凡加重声音说:“我不认识你,别碰我。”

    他和往常那个勤恳朴实的古一凡不同,身上充斥着暴躁,仿佛回到了青春叛逆时期,从头到尾都是刺。

    “白天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变了,哈哈晚上还是老样子。”辛文浩喜欢他这副模样——表面强硬,实则内心无比脆弱。

    在旁边坐下后,辛文浩点了两杯同样的烈酒,将其中一杯推给古一凡,重现十八年前的初遇。

    “酒是个好东西,能够帮你忘掉烦恼,看得出来你现在很焦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在古一凡眼里比苍蝇还讨厌。

    “你长得很像一个叫陆弗生的演员,比陆弗生年轻时更精致,刚才晃眼看向这边,我还以为他光临这家同志酒吧,惊讶了一下,心里想,难道他和那些女明星的绯闻都是假的。”

    解开纽扣,将袖口往上翻,辛文浩扯了扯他的领带,状似很亲密的样子,再次把手搭在古一凡的肩膀上,说:“快二十年了,我和陆弗生一样,都已经年老,长出许多皱纹,但是你还和当初差不多,看起来真不像快四十的人,你是怎么保养的?”

    “别再告诉我酒精防腐,我喝这么多年,脸上的沟沟壑壑验证了你那个理论是假的。”

    一系列的动作,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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