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是贱奴_第二章 邬夏为家主边控 邬夏得赏 温朝服侍家主导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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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邬夏为家主边控 邬夏得赏 温朝服侍家主导尿 (第1/2页)

    傅郢的yinjing很粗很大,邬夏双手握住傅郢的yinjing。

    如何服侍家主的yinjing,在家主没有显露癖好之前,训奴营也是仔仔细细的教过的。

    当然现在也没有排除这门课程,训奴营并没有因为现代家主与历任家主的癖好有所不同就砍掉一些课程,只是根据家主的喜好增加了一些课程罢了,毕竟谁也不知道,家主的喜好到底会不会变化。

    所有的奴才都对家主的yinjing睾丸清楚的不行,闭着眼睛也能服侍的妥帖。

    邬夏双手慢慢的在傅郢的yinjing上来回的撸,他撸的很仔细,但是只是撸,并不去碰其他的地方。

    等到傅郢的yinjing稍微硬了一点之后,松开了一只手,用掌心去慢慢的摩挲着傅郢的guitou。

    他的力气不太大,目前为止所有的动作都是近乎于挑逗。

    傅郢的yinjing也成功在邬夏的手中慢慢的挺立起来。

    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射精了。

    最近傅郢有计划的在给自己进行禁止射精,还没有正式开始,但是已经开始进行了一些准备。

    比如,他已经开始刻意的减少自己射精的次数的。

    “家主的yinjing看起来很精神呢。”邬夏在傅郢的耳边十分调皮的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大手上的速度。

    两只手来回翻转反复,guitou,马眼儿,柱身,甚至两颗睾丸他都一个不落的照顾到。

    傅郢的yinjing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挺立,

    就在傅郢本能的往前挺几下的时候,邬夏立刻就松开了手。

    “家主,可是禁欲呢。”

    邬夏双手隔着傅郢的衣服揉捏着他的胸口。

    傅郢的胸不小,胸肌在不紧绷的时候很软,摸着手感很好,这里也是傅郢的敏感点。

    yinjing突然没有任何的安抚,想射精还差一点点,这样不上不下钓着,傅郢难受极了,他的身体不自觉的抖动几下。

    想要射精的欲望极其的强烈,但是在没有任何外力的辅助之下,只是凭借着欲望进行射精,是绝对做不到的。

    邬夏无视傅郢身体的渴求,反而更加开始细致的揉捏着傅郢的胸膛。

    今天傅郢并没换装,身上还是穿着西装,邬夏解开西装扣,又解开几颗衬衫的纽扣,将手伸到衬衫里,赤手去抚摸,揉捏着傅郢的胸部。

    很像是亵玩。

    这样的屈辱,却让傅郢的yinjing愈发的硬起来。

    他爽到了。

    可是,即便这样,邬夏不伸手去给他,他再硬也不能射精,只能不上不下的难受着。

    “嗯...”傅郢第一次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难耐当中还带着一丝极其容易察觉的爽。

    邬夏并不会因为傅郢的呻吟声做出什么改变,他看似随意,实则很是谨慎的亵玩着傅郢的胸膛。

    “家主,能不能赏奴才亲亲您?”邬夏贴着傅郢的耳边询问道。

    他只侍奉了家主几次,并不敢似其他前辈那样敢处处擅自决定。

    是否需要请示,请示之后是否需要肯定,这中间的界限都是需要邬夏自己慢慢摸索。

    琢磨对了,自然得家主的欢心,下一次唤人侍奉,也能想起他来。

    可若是不对了,那自然有他的苦头吃。

    可以说每个动作都在赌前程,赌命。

    谁敢不小心。

    “嗯...”傅郢简单嗯了一声。

    对于亲这种动作傅郢素日里是不那么喜欢的,但是也分情况。

    比如现在,他就觉得还行。

    得到了允许,邬夏歪过头,犹如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下傅郢的脸颊。

    很单纯,不带任何情欲。

    “家主,奴才帮您掐软好不好?”亲了一下之后,邬夏又作势贴了上来,他没亲,而是在傅郢的耳边轻声询问。

    一边问着,他的一直手已经搭上了傅郢的yinjing。

    只要傅郢应允,下一秒他立刻就能掐软。

    邬夏的声音带着青年人特有的清亮,勾的人心动。

    傅郢并不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他的幅度很小,若不是邬夏专心可就错过了。

    傅郢点头的那一刻,邬夏的手便用上了力气,他两只手指掐住傅郢的yinjing,微微用力。

    只是微微用力,傅郢便整个身体紧绷了一下,然后猛地仰起头,脖子上的青筋依稀可见。

    他本来是已经要射精了,只差最后一点安慰,但是邬夏的手上用力,顷刻之间他便感受到了jingye倒流的痛苦。

    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之前其他的奴才伺候他禁欲这一遭,都是慢慢的等他的yinjing软下去然后再次挑逗,从来没有这么粗暴的手段。

    侍奉他的奴才都是精心训练过的,即便只是第一次服侍,大多数都能掌握好他射精的度,服侍他在射精的边缘处停下来,然后再静心的等待他自己消磨下去。

    那样也很难熬,是钝刀子磨rou,傅郢享受那酸爽的折磨。

    但是如邬夏这种,也让他感受到了痛快。

    傅郢仰着脖子静静的品味着以前从未尝过的疼痛,他有些喜欢这样的疼痛,这样痛苦的疼痛。

    没有人敢于打扰他这样的品味,邬夏的手指甚至不敢离开傅郢的yinjing。

    一旁的温朝甚至于呼吸都在放缓。

    “再来一次。”不知道过了几分钟,傅郢才出声吩咐道。

    “是。”邬夏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也是有些冒险的,没有前辈这样服侍过家主,若是不得傅郢喜欢,他的前程也就到这儿了。

    邬夏最近很是得宠,但是他不甘心只做一个家主不传,连主宅都进不去的奴才。

    他要得宠,他要权利,他这么拼命的过训,就是为了争取时间,翻月过去皇家那个也要过训了。

    他绝对不要屈居人后。

    邬夏再次双手覆在傅郢的yinjing上。

    他这次换了招式,先是用两根手指仔细的去摩挲着傅郢的guitou,刚刚被捏软的yinjing只不过给一点苦头吃,就颤颤巍巍的想要再次挺立。

    第二次的勃起是比第一次来的更快的。

    邬夏不过简单的抚摸照顾几下,傅郢的yinjing就顺着他的动作站了起来。

    不过邬夏深知这还没到大傅郢的极限,他低着头,一只手轻轻盖住马眼儿,然后一只手去揉搓两只睾丸。

    就像揉搓面粉那样揉搓睾丸。

    直到傅郢的yinjing硬的邦邦,邬夏才停下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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