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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把下装脱去受罚回忆录删减段 (第2/2页)
有时候我觉得推销员是最合适的间谍,他们好像知道所有人的底细。 我把这些古里古怪的收藏都放在了Eyre床边的架子上,说白了他自身也是一件香艳的玩具,和这些货色放在一起倒也和谐。 我觉得现在是把那对“缅铃”投入使用的时候了,用手指替他松动后xue,把那东西裹上润滑后送进去,然后用扩张器塞住入口。Eyre的承受能力还有限,用上第三款塞子就开始喊涨得痛了,最大的那个至今从未被使用过。他哭丧着脸说觉得体内有东西在滑动,觉得凉,但很快便习惯了,怨言也成了压抑着的呻吟。 我的鞭子继续落下去。他这次再没办法躲避了,只能悲切地哀叫求饶,如同被猎网捕获的珍禽;同时又因为下身填着的东西不断起反应。他一旦绷紧身子或是挣扎,内里的收紧便会让那两颗圆溜溜的金球在他腹内狭小的空间里上下滚动、带来别样的快感,底下坠的铃铛则敏锐地捕捉一切身体最微小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继续鞭打他,一遍遍地询问为什么他那样不知感恩,询问他我那样好好地养着他,为什么他却总是无理取闹。 要不是我养着你,你怎么可能还过这么衣食无忧有人伺候的日子?你太太当初是要把你送到男妓院里的,你去了那里就再没可能有好日子,那里的人除了换着法子的猥亵你、羞辱你、折磨你就不会再做别的,不会让你过好,我说。这是事实,当初我去他家领人的时候艾的妻子就是那样说的。她是家里管家的人,他又有残疾,虽说是重男轻女的社会,但谁来给他们发月钱谁就是话事人,主子带不带把好像又不重要了。 我每讲一句话鞭子就狠狠劈下去,专打他大腿之间最敏感柔软的那些地方,一直到有血痕渗出来。他从一开始的惊慌,到连声保证自己再不闹了,然后烟瘾又犯起来,不断胡乱蹬腿挣扎着和我犟嘴,说他不管怎么也是大户人家的小老爷,说他没了我也能自己过下去,说他要回中国,说我是个铁石心肠的恶人,是骗子、人口贩子。 我说,你又没有钱,这里也没其他人会照料你,然后鞭子又无情地落下去。 最后Eyre的嗓子哭哑了,再没力气反抗,脑袋无力地向后仰去,只剩下胸口起伏。那双看不到的眼睛失去光亮,睁得大大的。他的嘴唇颤动着,像个被折断了竹条骨架的纸糊的小人,眼泪从苍白的脸上淌下来。我的可怜可爱的性奴好像渐渐学会了在这种境地里寻找一些隐秘的快感,私处又看着湿润了,还没有射精,但已经有半透明的液体从开始洞口里淌出来。我知道他在等着我去满足他,虽然在这段关系中我应当是他的主人,但依我看多数时候其实都要靠我去照顾他,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在卧室里。 我想回家去,求你了。 他哑着嗓子如此说,声音里有哭腔,但当我把象牙做的性玩具塞进他体内的时候他就重新快活起来了,嘴巴张了张,不知感激的话全都抛到脑后去,只剩下喘息和愈发不加收敛的呻吟。我的爱人,买你要钱,船票要钱,你的家又在大洋的另一端,放你回去是全然没可能的。但是我不可能对他说那样的话,我只是一下接着一下地顶他体内敏感的地方,直到他以当下屈辱的姿态达到性高潮,射精在自己的小腹上。 我把Eyre解下来,抱到床上,又开始好声好气地哄他,和他道歉,说我爱他,说他一定很快就能戒掉吸烟的习惯,耐着性子给他讲那东西如何害人。他一动不动地躺着,像条搁浅已久的鱼,乖顺地任凭我分开他的双腿,帮他把体内塞入的东西一件件取出来,由我用温水帮他擦拭腹部和私处。我家的房子已经通上了自来水,不再和以前一样需要向卖水的孩子购买、或是叫女仆出去打水,只是水盆还是照样由佣人端进屋里。Eyre的手摸索着靠过来,轻轻搭在我的手腕上,依旧在微微发出暧昧的喘息声。 房间的角落里传来一声同样有性意味的高亢呼叫,很像艾的声音,但不是。我转头过去,可怜的阿肖缩在站架边沿,把自己蓬成一个有喙的绿色毛球,那双充满智慧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很快地,它又学了一声。 下次把它挪出去好了,我说,它懂得不少。Eyre的脸有些发红,我们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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