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晚餐 (第3/3页)

自拿来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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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割下去，会怎麽样？」他笑弯了眼，靠得很近，彷佛是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只会让我白洗你一件衣服。」樱川七海快速回道。

    听到这个意外的答案，狛枝凪斗笑到不行，差点就拿不稳刀。

    「嗯，所以感谢樱川肯借我浴巾？我不会浪费你的好意，尽量不会弄脏衣服的。」

    「你真是太小看动脉血的力量了，等一下我的血就喷你满脸。」

    「啊，那还是刺心脏b较好？」狛枝凪斗试探地挑眉。

    「不，你还是割喉好了，反正衣服肯定要洗了，我不想还要补洞，而且这样我会多报销一件内衣。」

    「......」狛枝凪斗就决定是割喉了。

    「......这样割下去，你会怎麽Si？」狛枝凪斗像是个在做科学实验的乖学生，单纯地发问。

    「呃......那把刀应该割不断整个脖子，大概就是割动脉失血而Si，或是气管被血呛到窒息？但如果割得不够深会在Si之前就恢复伤口喔。」樱川七海犹豫地说起自己的经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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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怕吗？现在的你完全无法反抗喔？只能一直T会Si亡。」狛枝凪斗恶意地用折叠刀轻轻刮过她的脖子，能感觉到冰冷的金属下隔着皮肤有热血在跳动，好似要撞进刀里的鲜活搏动。

    「哈哈哈哈，Si过一次我就会抓住反击的未来啊，Si去多少次，就能抓住越渺茫的未来喔。」樱川七海毫无畏惧地望进他的眼底，她的眼神很亮，不染一丝Y暗。

    「嗯，在我的幸运之下，真的有那种未来吗？」狛枝凪斗的眼里写满疯狂，面上却维持着平静的笑。

    「有喔，你看不见而已，对我来说Si亡就是希望啊。」樱川七海看见狛枝凪斗的虹膜反S了她的样貌，这时的她跟狛枝凪斗笑得一样自信，他们都相信自己的力量。

    他们没有意识到，这时他们眼底的东西其实是一样的。

    狛枝凪斗不再多话，一刀俐落地刺进樱川七海的脖颈，深深划上一痕，再cH0U出时眼明手快地用浴巾压住，却也免不了烫人地血溅上他的面颊，一个鲜活生命正在他手里枯萎。

    樱川七海因为背後的手臂无法躺平，而是微拱着腰仰头，她不知是想说什麽还是单纯发出笑声，血Ye却堵住了气管，让她只能一边发出奇怪的气音一边咳出血。

    很快，那双即使正迈向Si亡也不减一分笑意的明亮双眸，逐渐失去了光彩，有那一瞬间狛枝凪斗认为她不会再醒过来。

    他快速地调整好微妙的情绪，拉开几乎被血浸泡的浴巾，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汩汩地流，深度的划痕已经被修复，让她的脖颈看起来不再那麽狰狞。

    狛枝凪斗觉得樱川七海果然是个有经验的不Si者，就算即刻压住了出血口，他们还是都被鲜血弄得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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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樱川七海像是人偶被赋予了灵魂，眨了眨眼，一醒来就瞧见狛枝凪斗依旧坐在她身上，他正把玩着折叠刀等她醒过来。

    「欢迎回来，有抓住反击的未来吗？」狛枝凪斗莞尔，将折叠刀举至半空，只要一挥手就会再度刺入脖颈吧。

    「有喔，你糟了。」樱川七海大笑。

    「嗯，真的会有你能反击的未来吗？」狛枝凪斗虽然表面漫不经心，实则暗自戒备。

    在完全控制住樱川七海的手脚、没有其他帮手的情况下，真的能独自脱困？

    狛枝凪斗决定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就用力挥下摺叠刀。

    「叮咚──」蓦地响起的门铃声让狛枝凪斗顿住了动作。

    第三个人？外援？不对，那根本b不上他挥刀的速度。

    在狛枝凪斗因为门铃声分心的瞬间，樱川七海张嘴紧咬住近在眼前的折叠刀，几乎要把整把刀吞掉似的咬上了刀柄。

    狛枝凪斗虽然很快地反应过来，却因为握着刀的手太紧，被樱川七海仰头一扯就跟着重心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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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先是在地上扭打了一阵，狛枝凪斗的动作完全被樱川七海给预知到，过没多久就交换了位置，樱川七海坐在狛枝凪斗身上，用一只腿与一只手压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终於肯把cHa在嘴里的刀cH0U出来，流了满嘴的血，樱川七海把折叠刀丢远，含笑看他。

    「哈哈哈哈，好不甘心，还以为你总要Si上几次才能成功，结果一次就输了。」狛枝凪斗因为刚刚和她扭打有些喘，现在确定被压制後反而放松下来，「所以是谁按的门铃？」

    「不知道，NHK或教会？我们两个都弄成这样，开门的未来机率太小，我没看见。」樱川七海用剩下的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你糟了，这次你作Si，衣服自己洗。」

    「嗯，所以你要报仇了吗？要怎麽对我？」狛枝凪斗毫不在意自己任人宰割，只等着樱川七海动作。

    「虽然我不在意自己Si掉，我也不想杀你，但要是让你养成见我就杀的坏习惯就糟了，毕竟你好像没有什麽心理障碍嘛。」樱川七海T1aN了T1aN唇上的血痕，「略施小惩？嗯......」她望着被自己丢远的折叠刀，又回头看着身下的狛枝凪斗，狛枝凪斗无辜地回望着她。

    樱川七海有些苦恼地皱眉，随即说道：「好吧，聊胜於无。」接着就按着他的肩膀低下头。

    「唔！」狛枝凪斗惊讶地瞪大眼，樱川七海竟然咬他。

    樱川七海咬得很大力，能感觉到被咬出了血，狛枝凪斗有一种被r0U食动物咬断脖颈的错觉。

    在他以为这种情况要持续很久时，樱川七海却起身放开了他。

    「不要再随便杀我了喔，我没有咬得很深，要是你感染Si掉就糟了，记得回去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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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狛枝凪斗坐起身m0m0脖子上的伤口，有些回不过神。

    樱川七海回头瞪了他一眼：「换你洗衣服啊，浴室里有洗洁剂。给我把所有的衣服、地板都清乾净之後才可以回去。」

    「啊，那我先借个浴室洗洗脸？」狛枝凪斗又回复成那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殊不知他才是心最黑的那一个。

    「你随意，但是你没有布丁了。」樱川七海虽然也是满脸血，在流理台随意洗了一把後就拉开餐桌椅拿了狛枝凪斗的布丁开吃。

    狛枝凪斗笑笑地耸耸肩，毫不在乎地进了浴室。

    镜子里的狛枝凪斗很狼狈，虽然阻止了一开始被喷满身的命运，却还是在扭打之中被蹭满身血。

    他拉开了衣领观察被樱川七海咬伤的脖颈，能看见齿痕，虎牙的痕迹尤其深，他後知後觉的发现对方顾虑到他的伤口不会马上回复，便咬在偏下侧衣服能盖住的地方。

    狛枝凪斗在浴室一个人笑出声来，随即听到樱川七海在外面骂：

    「笑P啊，洗完脸快过来给我清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