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婚后有了小三(NTR)_7、跟我谈什么爱,我看你就是欠条C(偷情车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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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跟我谈什么爱,我看你就是欠条C(偷情车震) (第2/2页)

陆泽霖,我不想看见你。”柳砚清吐字清晰,似乎毫不在意这些话有多锋利。

    “老婆对不起,我……”

    “如果你做不到,那我会永远消失在你眼前。”

    结束通话的长久寂静中,陆泽霖感觉自己的心渐渐裂成一颗颗气泡,呼吸也变得喘不过头。

    他只能颓废地一根接一根抽烟。

    车窗轻轻响了两声,陆泽霖一怔,继而霍然打开车门。

    雨幕下,清秀男人撑着一柄融进夜色的黑伞,远处灯塔白光照在他浅带笑意的脸上。

    看到来者,陆泽霖恹恹地重新倒回座椅。

    “真巧啊。”梁缘收伞的瞬间,伞缘盛着的雨溅进敞开车内,水珠凌乱聚积男人深邃的眼窝。

    陆泽霖拿纸擦干眼皮的湿润,然后直直看向他,似笑非笑道:“巧?我们第一次相遇或许能说是巧,可之后接二连三的偶遇,未免也太巧了。”

    梁缘浸过雨水的一双纤手攀上陆泽霖的肩,像只柔软无害的母鹿钻进他怀里,带来潮湿冰冷的触感。

    他贴近男人耳廓呵气如兰:“那又如何,其实你根本不在乎这些吧。你只是贪恋我的身体,而我大概真的爱你。”

    爱这个字太重太沉,成年人很难将它说出口。

    陆泽霖扪心自问,他爱柳砚清吗?

    当然是爱的。

    可柳砚清爱他吗?

    他说过爱我。

    但陆泽霖心底隐隐清楚,其实他并未真正爱上我。

    最初得到他的手段就注定了难以圆满,尽管如此,陆泽霖仍然贪心想要更多。

    原本只是觊觎一个热切的吻,随着时间流逝,他又暗自渴求所爱之人的一颗真心。

    而他所需要的一切,柳砚清都视若无睹,任凭他怎么哀求讨好也无济于事。

    长久得不到回应的空虚使他终于背叛了自己的妻子。

    男人将rou欲与挚爱分得明白,爱情始终是唯一且具有排他性的,反观欲望,却是随意且无法从一而终的。

    现如今,梁缘也对他说了爱。

    不是第一次试探喜欢,而是亲口说出爱他,哪怕这句话留有余地。

    陆泽霖扯下梁缘摸他眼角的手,冷冷道:“别发sao。”

    梁缘揶揄笑道:“你刚刚的表情好像很伤心,是不是快难过哭了,让我仔细看看。”

    陆泽霖神色晦暗地盯他,两人沉默对视良久。

    下一刻他把手伸向陆泽霖高挺的鼻梁,指尖划过对方的眉骨,沿着面部的轮廓一路往下划,几乎是触到唇峰的一刹那,男人蓦然握住他的手指。

    “做吗?”梁缘舔了舔贝齿,引诱道:“做吧。”

    陆泽霖的目光透过他仿佛在看另一个人。

    梁缘脱光衣服,滑腻赤裸的肌肤紧贴男人胸口,一只手顺着骶椎没入闭合的蜜洞,熟稔抽插着里面的嫩rou进行扩张。

    正欲增加第二根,男人骨节修长的中指便闯了进来,连带他尚未撤离的手指一起碾磨深处的G点,过电般的感觉从神经末梢开始,一阵阵传遍梁缘全身。

    梁缘微张着唇,倒吸了几口凉气。

    “你裤子湿了。”梁缘抚平男人被雨雾洇湿腿部的深灰裤料,眼里闪过狐狸戏谑的光。

    分明是一语双关的暗示。

    陆泽霖噙着笑,抽出湿漉的手捏上梁缘双颊,丰盈的颊rou溢出指缝。

    “跟我谈什么爱?我看你就是欠条jibacao。”

    恶俗下流的荤话给两人sao动的欲望煽风点火。

    火势一路蔓延烧到了陆泽霖的心头,他掠过梁缘关上车门,将座椅放平。金属锁扣一落,贴身的裤头松散,坦诚的性器就直直立了起来。

    梁缘趴在他身上,朝他露出最脆弱的一截白皙脖颈。

    恍然间让陆泽霖觉得怀里这人,似乎真如玻璃那样透明易碎,需要自己给予保护。

    他掐着梁缘韧性十足的腰,慢慢taonong昂扬部位,直至那蚕丝柔软的蜜rou彻底包裹他的yinjing。

    进得太深太快,梁缘突然闷哼一声,尾音甜腻勾人。

    rou食动物嗜血的本性令陆泽霖毫不约束自己,他身体略微后仰,唯有勃发器物接连不断送进上方的软xue。

    狭窄的车内空间泛着汹涌春潮味道,黑暗里的媾合藏着连绵叹息和心惊rou跳。

    谁也无法想象两个男人,光身份就已云泥之别,何况一个有家有室,一个孑然一身,竟也会在冥冥之中牵引下,做成了一对暗通款曲的情人。

    “呃呜……轻点……”

    梁缘感觉自己快被男人cao透了,他将手抚摸痉挛般收缩的肚皮,甚至能摸出里面yinjing凸起的形状。

    狗男人像是不要命的在他体内驰骋,喘不过气的快感让梁缘有些窒息,极速颠簸中涎水分泌旺盛,他只能探出半截湿红的舌头散热。

    他双膝分开跪坐英俊男人的胯上,桃红屁股夹着根硕大jiba,一会摆动腰肢放荡呻吟,一会哭泣求饶哀哀呜呜,仿佛尝着世上最甜的蜜,又仿佛受着世上最磋磨的罪。

    黏稠潮湿的yin水晕染他们身下的大片真皮座椅。

    雨渐渐小了。

    陆泽霖额角青筋暴起,抓着梁缘发抖的屁股肆意揉搓,呼出浑气做最后的猛烈冲刺。

    在释放的下一秒,他后知后觉感到悔意。

    夫妻之间的冷战只持续了一晚,直到次日清晨陆泽霖带着礼物和鲜花回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才彻底熄火。

    他对自己下了狠心,往外一跪就是两个小时,淋过雨的砖石冰凉刺骨,微风刮来带上一阵料峭。

    陆泽霖咬牙告诉自己,他绝不能失去柳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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