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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兴师问罪(剧情)  (第1/1页)
    “你先出去……”    “我好像……出不去了……”    “谁让你一直放在里面,快点儿……”    “你别乱动……”    “嘶~让你出去不是让你进来!”    那地方吸得紧,为溪不敢硬拔,只能小心翼翼地向外蹭,本已经干涩的rou壁渐渐恢复湿润,咬紧的软rou外翻着,yin靡的画面让他呼吸一滞,额头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跟用钝刀子割rou似的,骞泽也不好受,等体内的东西一寸寸抽离,他哆嗦着高潮了一次。    萧家是肯定要回去一趟的,意识到这点萧景明就像见了猫的老鼠,蔫巴巴地蹲在角落。    “那个……你能不能一个人去?我家里情况比较复杂,我怕你们打起来。”萧景明卑微地问。    “我打得过。”    为溪帮骞泽把要穿的衣服准备好,强行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骞泽真是服了,他就想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当条闲鱼,萧景明每天都要他陪着干这干那,日子过得还不如在柳树沟舒坦。    “抬胳膊……伸腿……头转过来……”    为溪一个指令骞泽摆出一个动作,他跟头皮以下截肢似的趴在为溪肩膀上,任由他给自己穿衣服。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被你宠得不能自理了。”萧景明默默吐槽。    为溪心头一动,他原本就打算把人掳回崇明山拴起来,要真如萧景明说得那般,岂不是正如他所愿。    萧老爷子喜静,萧家住在郊外的一栋别墅里,地铁到不了,骞泽的小电动续航不足,两个人只能开车。    车库里停了两辆萧景明新买的跑车,为溪选了那辆红色的。    “哥欸,你会开吗?不会别勉强,我这车是最新款,还没怎么上路呢!”    为溪不以为然,打开车门坐进去,骞泽在旁边站了半天,没琢磨明白门咋开。    他撑着车窗长腿一迈,从上面跳了进去。    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红色跑车风驰电掣地冲出了车库。    “安全带……系安全带!我驾驶本没剩几分了……”    “红灯!红灯!停停停啊……”    萧景明急得哇哇大叫,为溪不慌不忙地踩下刹车,险些把骞泽从头顶甩出去。    咚得一声,骞泽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挡风玻璃上,整个人又反弹回来。    骞泽咬牙切齿地说:“你要赶着去投胎吗?”    萧景明:“我就说要系安全带吧!”    为溪默默松开油门,趁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侧身拉过副驾驶的安全带。    脸挨得太近,几乎能看见彼此脸上的毛孔。    骞泽不自在地眨了眨眼睛,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刷子,刷在为溪的心头……    就像正负极的磁铁,也不知是谁主动,唇就贴在了一起。    除了在床上,两个人这是第一次接吻,不带任何情色的意味,唇贴着唇,轻轻蹭着……    目光交汇,有什么东西酝酿着即将满溢而出,骞泽垂眸避开他的眼睛,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舌头闯进为溪的口中,霸道地巡视自己的领地。    为溪很快反客为主,按住骞泽的头,夺走他全部的呼吸。    两个人亲得正忘我,全然没注意红灯变绿,身后响起一连串刺耳的喇叭声。    车玻璃被敲了两下,交警正一脸鄙夷地盯着他们。    “把大马路当你家客厅了?赶快走,后面都堵了。”    为溪何时被人这般奚落过,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然而不等他发作骞泽就淡定地擦了擦嘴,催促道:“还不快走,丢人上瘾啊?”    说罢骞泽转过头看向窗外,在为溪看不见的角度偷偷红了脸。    萧家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在战场上拼过命,后来又身居高职,忙碌了一辈子退休后说什么都不在城里呆,于是就在临郊建了这栋别墅。    山清水秀,倒是养老的好地方。    为溪刚进门就迎来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你还知道回来?你眼里还有没有萧家?你不如死在外面得了,也省的让萧家跟着你丢脸……”    萧建国,也就是萧景明的亲爹一顿咆哮后看见后面跟进来的骞泽,顿时面目狰狞起来。    “谁让你把他带来的?萧景明……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就不怕把我和你爷爷气死……”    “让他滚!现在就滚!”    萧建国跳着脚骂,为溪和骞泽双脸冷漠地站在门口。    “我说的话你当耳旁风是不是?”    萧建国痛苦地捂住胸口,一个身穿紫色旗袍的中年女人上前扶住他,管家赶忙给他喂药。    “景明,你怎么就不懂事?你爸爸心脏不好,你要把他活活气死才甘心吗?”女人含泪说道。    “那是我妈,她特爱哭,你别惹她!”萧景明小声说。    为溪是上古原神留下的一缕骨血,经由天生地孕而来,他没有父母,亦没有感受过亲人之间的血脉纠葛,此时见了这副景象只觉得烦闷。    他和临风在一起,碍着他们何事?    骞泽却是不同,他扯了扯为溪的衣袖说:“我去外面等你。”    不等他转身手腕便被为溪一把攥住,拉着他走进去。    “你们让我来有事?”    始终未发一言的萧家二姑冷笑道:“你把景成打成那样,竟然还有脸问有什么事?”    “是他出言不逊在先。”    “他可是你堂哥……”    为溪一脸不以为然,萧建国抄起手边的烟灰缸砸过去。    谁都没想到“萧景明”没有躲,直挺挺地站在那挨砸,萧建国眼底闪过一抹慌乱,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景明小心啊——”    伴随着萧母的惊叫声,骞泽伸手轻松接住极速飞来的烟灰缸。    “人是我打的,抱歉!”    萧建国夫妇齐刷刷变了脸色,对骞泽他们眼里满是厌恶。    “我没有用力,他应该无碍。”    “无碍?我儿子可差点儿被你打死。我向来以为勾引人的狐狸精都是女的,没想到竟出了你这么个男狐狸。”    萧景成腿上打着绷带,坐在轮椅上被推进来,旁边站着他的父母。    萧家两兄弟一个经商一个从政,萧卫国领导当惯了,养成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他斜了萧建国一眼说:“景成的腿断了,虽说是一家人,可我们也得要个说法,你既然做不了主,就把老爷子请出来吧!”    萧建国铁青着脸说:“老爷子午睡去了。”    没人敢打扰老爷子午睡,萧景国夫妇冷着脸嘲讽:    “你们养的儿子可真有出息。”    萧建国夫妇低头不语,萧家二姑貌似焦急萧景成的伤势,暗中却在幸灾乐祸。    骞泽看向轮椅上的人,开口问:“你是否经常胃痛?”    萧景成惊愕:“你怎么知道?”    “且食后剧痛,伴有黑便,这是瘀血停胃之症,我那一脚助你将瘀血排出,日后只要好好养着,你的胃痛便不会再犯。”    “至于腿……”骞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是意外。”    “照你这么说我们还得感谢你了?”萧景成的母亲冷哼道。    骞泽:“你们都是萧景明的家人,谢字就免了。”    “你……”    “大中午的大呼小叫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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