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伏阴(骨科年上)_8~13接客后在厕所现学现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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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3接客后在厕所现学现卖 (第7/8页)

现在方便给我搞一下吗?”

    因为现在我抢管子guntang,急需降温,而此处刚好有一口急涌的泉。

    我摸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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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来就是跪趴在地板上,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可以很方便地按住他。

    但是我还是蛮有礼貌,所以我先问一下。

    如果他不同意的话,我想我也不会太生气。

    但是苏凡没有拒绝我。

    我于是从背后抱着他,撩起那件柔软的帽衫。

    恍惚间,我闻到了橘子的香气。

    在我一边抚摸苏凡卫衣下干瘪平坦的胸口一边搅动他灰色运动裤里湿热的xiaoxue的间隙,我偶尔抬起头。

    然后透过越来愈宽的门缝,欣赏我哥和一个陌生女人的现场表演。

    他的每一寸肌rou线条都很漂亮,白的章鱼一样的四肢纠缠着他,紧得像是分不开,因此更显得对比鲜明,衬得他微微有些麦色的肌肤有一种别样的质感。

    也有可能是汗水的原因,总而言之非常动人,十分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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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有些遗憾,厕所是侧对着床的,因此我并不能看到岑北山的背面。

    不然的话,我还蛮想通过看着他的背来想象我此刻就在他后方——握着他强而有力的腰肢,舔弄他凸起的背脊,然后掰开他被汗水浸润得发亮的臀,挺起腰,狠狠把我的jiba插入他的屁眼儿之中。

    那感觉一定会更爽。

    我真的有点荒唐,我不仅开始对和男人zuoai这件事感兴趣了,还对我亲哥哥产生了幻想。

    但是也许这就是人类可耻的思春期,陈旧的弗洛伊德主义,人是被一种愚蠢的性本能驱使——

    好吧我只是在胡说八道。我试图寻找一些腐朽的说辞来美化我的欲望。

    虽然事实上我并不觉得所谓欲望这两个字需要被美化。

    这世界上多的是和家人相亲相爱和和美美的正常人,与之相反的、会对血亲竖旗的我无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但没关系,怪物还被关在我十五岁的身体里,关得好好的,在那颗年轻的心脏里突突跳动。

    我不会把它放出来,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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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更加专心地享用现在我胯下这一具活似欲望化性的rou体。

    苏凡真是很软,性格软,身子也软。

    那一处软烂泛红的孔洞也是极软的,让我忍不住把我的指甲有些残忍地掐进去,扣弄着,然后试图把它往外拉扯。

    我并不是想要一个更大的门户让我长驱直入,实际上我甚至觉得苏凡有点松,他屁股软得像是泡过水,进入没有任何困难。

    而且路途短暂,无名指微弯,在大概第二节指节的位置就能按住那一粒凸起,柔柔地打圈便能激得苏凡双股颤颤、阴毛间鼓胀胀的小jiba就兴奋得乱甩,然后轻易地流出精水来,丝缕白灼在他腿间粘连成网。

    更别说狠狠地按下甚至用指甲浅浅印过——我很好奇所谓的前列腺刺激是不是有这么强烈还是说苏凡在用屁股高潮方面很有才能。

    他咬着我的手臂,身子如同筛子似地抖动起来,涕泪四流的同时我能感受到手臂被他叼住的那一块皮rou被口水润得像是抹了油。

    看,我说吧,苏凡真是一眼急涌的泉,哪儿哪儿都喷涌。

    对待苏凡,我很难升起什么怜惜,亦或许我本性就是一个好奇心胜过一切的恶童,看着他痛苦得流出眼泪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说不清楚是眼泪让我觉得有趣还是他的疼痛是我带给他的这个事实本身让我激动,总之我现在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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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下子躺靠在台盆边的装饰柱上,石膏柱硌得我肩膀痛。

    于是我就把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转嫁到苏凡身上。

    我拉着苏凡往我身上栽——他控制不住地后仰,整个人倒在我怀里。

    这个体位棒极了,苏凡像是一块嵌入钉子的木板,完全地被钉合在我胯骨上,他张开腿,呈M型,像是临产的孕妇,可惜从他腿间顶出来的只有我粗硬的膝盖。

    我还要顶开他的双腿,让他把腿分得更开,这样好让他的两瓣儿屁股能把我的老二夹得更紧。

    苏凡仰着脖子,死死地咬住我挡在他唇齿间的手臂,然后不住地用后背蹭着我的胸口。

    他像是条渴水的鱼,湿漉漉的两条腿不自觉的在地上蹬着,把那本就虚掩着的门又踢开了一点。

    我看到门外卧室里,岑北山和那女人换了个姿势,他赤身坐在床尾,扯着那女人的头发让她跪爬在地板上。

    这一幕让我莫名熟悉——

    是了,在那处远离城市的野地,他也是这样斜倚在车头,扯着男人的头发强迫对方为他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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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视频的画质太差,没有现在这个画面来的高清,因此我格外珍惜现场观影的机会,贪婪得将眼前景色尽收眼底。

    包括女人鲜红的像是涂了血一样的嘴唇、yinjing上虬结的血管纹路、像是要被撑爆了的充气一样鼓起来的面颊。

    还有眼泪,亮晶晶的,垂在女人因为深喉而空白的眼眶下面,两三滴,和汗水混在一起,很快就找不到。

    13.

    我哥的手插入女人因为汗水而打结分纠的长发,安抚似的,从前额缓慢抚摸到后脑,然后又猛然按着女人的后脑勺,让yinjing能插进更紧致温热的深处。

    这个画面有点意思,对比鲜明,但岑北山脸上却没有太多的表情。

    他只是垂着眼,很漠然地看着那个已经陷入情欲中不能自拔的女人,微微地皱起眉,扯着她头发的手几次用力,那女人的声影只中于是又夹杂疼痛的惨叫。

    然后他站起来,掰着那女人的颚骨,手法粗暴,更简单地进入,期间好几次那女人都翻了白眼,像是下一秒要死过去一样。

    但是下一秒她又像是干枯的河床被暴雨填满一样飞速地复活,攀着岑北山的腰肢,用尖锐的指甲在他躯干上留下深刻的欢爱痕迹。

    她不像我,每天勤剪指甲,就为了不会无意划伤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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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忍不住在心里重复这个词语,我的哥哥。

    此时那女人赤裸发颤的身体下已经是湿泞一片。

    我有点不满意,那可是我家的地板,我隔三差五就被我哥逼着又拖又扫、偶尔还要抹一点保护剂的地板。

    不满是不满的,但既然是我哥让她跪的,那就原谅他。

    我把苏凡往怀里搂紧了些,嘴唇碰触他的耳廓:“他们好变态是不是?上个床跟要搞死人一样。”

    他呜呜咽咽地发出些我听不清的声音,我垂眸,看他被泪水打湿黏在一起的睫毛和泛红的皮肤。

    还有他柔软腹部下两腿间一团乱的阴部。

    小jiba吐过头,此时即便因为身后抽插而感到兴奋再次红肿起来,却只在铃口挂着两三滴半透明的液体,再交待不出更多。

    鼓鼓囊囊的两颗小卵球也像是充胖子的装饰品一样,只是随着夹紧又发颤的大腿而乱动,真怕他两腿磨擦间把这两个小玩意给弄碎了。

    他的毛发不多,稀疏零落,被jingye和汗水打湿,可怜地纠结在一起,和他整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像,就是那种发育得不是特别好的瘦弱禽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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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一个rou嘟嘟的后翘来讨好乞食。

    而我哥不一样,我哥是有着利爪的雄鹰,从不肯屈尊降落陆地,盘旋在最高的山巅,你永远抓不到他,只能等他自己飞到你肩上来。

    我突然地又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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