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重生】我作了个大死_【末世】再硬的猛男B也是软的(瞿震神交/双龙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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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世】再硬的猛男B也是软的(瞿震神交/双龙lay) (第1/4页)

    我后悔了。

    后悔吃了瞿震那颗腰子。

    特喵的他腰子简直有毒!

    自从我逃脱政府军的追捕,被天杀的裴廷鹤用冰箭将抑制剂注射到体内,将我从他们所说的“龙化”状态中强制解除,顺流而下到了陌生地方流浪已经过去一周。

    原本噶了瞿震的腰子吃,就是出于自己调动体内狂躁的力量进行战斗,会造成大量损耗,短时间内我要没有进食,恢复速度会十分缓慢的考量,想着先给自己准备好充足的能量储备,等逃过政府军的追捕后,再消化掉这些能量来进补的。

    结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肾主管人的精气,而精气往往跟人的情欲相关的原因。

    我独自流浪的第一晚,就将这团当时储存到体内的丰富能量进行分割,以一个晚上消化完能顶一个白天都不挨饿的分量分成数份,用来渐次补充自己的力量。原本这样做是为了消弭因力量的损耗而加剧的饥饿的同时,还能尽量延长自己的餍足与饱腹感的,结果我一入睡老是会做梦。

    做的梦还是……

    还是……

    我把瞿震摆成各种姿势狂草一通的春梦!

    我都震惊了!

    每次醒过来都忍不住抓狂,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思来想去,结合梦境里我几乎中邪一样只剩交配本能的样子,以及瞿震每次都是一副脸飞红霞迫不及待饥渴往我跟前送的sao浪模样,再加上本来就是开始消化他那颗肾脏转化来的能量才做起这样不正经的梦……

    我只能想到是瞿震这家伙本身就对我图谋不轨。

    他肯定不止一次馋过我的jiba,只是碍于休息的时候队友都在身边不方便所以掩饰的极好不露端倪。可憋下来的这些欲念就全寄存到得不到释放,却又因主人的蠢蠢欲动而不断产生旺盛精气的肾脏了。结果好巧不巧,被来不及吃了瞿震又想给自己准备点储备粮得我给掏了,转化成了能量,这下瞿震那些隐秘的绮念全通过我的消化吸收具现到了我的脑子里。

    听起来很荒谬,但也是我目前失忆状态下,勉强能说服自己的一个原因,即使怎么看都有些天马行空就是了。

    因着瞿震在我眼中是食物,我很确定自己从始至终对他就只有食欲,不存在我主观的想要与对方zuoai这种行为,因此要判断我会自发的做这种春梦根本不可能。

    所以问题只能出在瞿震的身上。

    因为他有问题,所以才间接影响到吸收了他能量的我。

    那么瞿震当初会想要把我留在小队里,就不是我以为的他已经把我当作自己已逝弟弟的寄托了。

    可即使有着这样的副作用,我也不会畏首畏尾投鼠忌器就此放弃了对能量的吸收。

    毕竟无时无刻都存在的饥饿感,会翻腾不休的将我闹腾。

    抬眼看向头顶已经升起的明月,我毫无收敛的发散着自己的气息,从根本无法发觉,像是把我给无视而无动于衷游荡在路上的零散丧尸身边路过。走进城郊别墅区里看起来装修最豪华高档的一栋,用蛮横的气息逼走把没有变异植物扎根的花园当成自己窝的变异兽,推开因主人离开的匆忙根本没来得及关上的门,无视乱七八糟的大厅情况,径自上了楼。

    挑了间宽敞的房间,将搜刮了几间房的柜子才找出来,没被变异鼠啃坏,也没起霉,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床褥被子往床上一铺,我将就着躺了进去,闭上双眼将储存起来被分割好的其中一份能量进行消化,正好在餍足感逐渐消退的那刻接续,在重新获得饱腹的舒适与愉悦中陷入睡眠。

    睁开双眼,我发现自己赤裸的站在一处简洁得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扇衣柜的小单间里,周围弥散着扰人心神令人口干舌燥的暧昧粉雾,并且毫不意外的发现同样不着寸缕的瞿震正坐在床边,好像等候我多时了似的,一见到我出现就从床上站了起来,面上嫣红,神情有着隐隐的迫切和饥渴一如之前的七个夜晚。

    他向我走来,一双细长蒙了层情欲潮雾的睡凤眼盯着我,眸光忽明忽暗,复杂的令人难以分辨。

    “小柏……”

    嗯,也是一如之前那七个夜晚般,开场便呼唤我的名字。

    往往这个时候我直接就上前把人推倒在床上直接开干了,整一个人狠话不多。

    除却第一晚的时候猝不及防的瞿震会源自本能象征性的挣扎一下,后面的每个晚上他都是放任我为所欲为极力配合的。

    正当我做好了理智消散即将被追逐情欲的本能所支配的准备时,竟意外的发现自己迟迟没有行动,理智也没有丧失,只是想要动一下却好似被什么东西给无形中抑制着了似的,很困难。

    我还在努力对抗这股抑制着自己行动的力量,难得在梦里维持了理智,说不定今天能将这场烦人的春梦给扼杀在摇篮里,结果看我迟迟没有动作,瞿震扬了扬眉嘀咕了句,“今天这个梦还挺矜持……”,就上前一步朝我贴了过来。

    一手揽住我,胸前一对肥厚柔软的胸肌压扁在我因为全身都在抵抗无形的抑制力而紧绷梆硬的胸膛上,我能清晰感觉到他硬如石子的rutou抵在胸口皮肤轻轻磨砺的感觉。大掌控着我的后颈让我抬起头来迎接他低垂下头的亲吻,另一只手轻抚摩挲了下我的腰腹,便往下而去精准的握住了我的jiba搓撸,没几下就让我备受刺激轻哼着硬热起来。

    “呵……”

    我听到他缠绵在唇齿舌缝间的轻笑,“真乖,要是现实里你也能这么乖就好了。逃什么呢?我们当时面临的并非死局,你要早向我表露出自己的能力,我们合力干掉裴廷鹤,剩下的政府军没一个够看。而有你有我这样的强者在又何惧被基地通缉?成了人类叛徒又如何?来多少杀多少就是了,总能杀的这群为利而来的人胆寒。”

    他放开我的唇,头一次在梦中冲我诉诸自己的苦楚和委屈:“可你不信任我,你从我身边毫不留恋的逃离了。我很痛啊,感觉你掏走的其实是我的心,不然该怎么解释身体已经完全痊愈的现在,还是止不住的感到心痛?”

    无法说话也无法动的我搞不明白,这个梦怎么能这么真实?明明瞿震只是这场春梦的假象,竟然也仿若有了自身意识般竹筒倒豆子似的朝我一通抱怨。不过在被我那般对待背叛过后竟然不生怨恨,果然也就只有在梦境里会把人塑造的这般宽和与现实不符且怪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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