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娇九千岁_17猎杀皇子九千岁强势复仇,温泉伴浴李侍卫半L侍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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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猎杀皇子九千岁强势复仇,温泉伴浴李侍卫半L侍奉 (第1/2页)

    为了尽快赶回都督府,九千岁的马车特意寻了条小路,没走鼓楼大街,走了西支巷。

    没想到,居然撞上了一场热闹。

    夏闻书瞟了一眼,原来是他内定的未来工部侍郎。

    前方不远处,一扇青砖檐瓦专供下人出入的大宅侧门前,一身布衣的刘沭阳将一名身形瘦小的中年妇人挡在身后,手中拿了一根不知从哪儿捡来的长棍,正与一名衣着富贵的蓝袍男子对峙,拼命拦着几名身强力壮的仆役。

    “三叔!你们已经将我赶出了府,为何不肯放过我的母亲!”刘沭阳愤怒之极,厉声骂道,“我父亲虽然过世,但母亲乃是父亲的妾室,我自会供养,你们凭什么卖她!”

    “你供养?真是笑话!刘沭阳,我听说你如今连个住处都没有,哪来的银子供养你娘?”蓝袍男子冷笑,“一个庶子的贱妾,不安生守着,居然想跑,没把她卖到娼馆已经是我刘府仁义了!来人,给我把那贱人抓回来。”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刘沭阳你卖亲求荣,不但惹老爷动怒,还彻底得罪了族长,这辈子就别想翻身了!”

    “呸,你们若是在乎刘喻飞,衙门又没定罪,早把他赎出来了!不过就是怕了九千岁,又要抱着牌坊……只是对付我便罢了,为何连我娘都不放过!”

    “谁让你们不知死活去惹那位煞神!”男人冷笑道,“你以为把刘喻飞送进大牢九千岁就能放过你,做梦去吧!”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怎么是做梦呢?都督我本就不打算再追究了。”

    喧闹的小巷中突然一静,所有人转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巷子里居然停了一辆宽大奢华的马车,其上没有任何标记,但只看那两匹神骏异常却被迫拉车的骏马和四周服饰精美的护卫,便知这绝不是普通人的车驾。

    “给千岁大人请安!”蓝衣男子满头冷汗地跑了过来,“小人愚昧无知信口开河,千岁大人恕罪。”

    “恕罪就算了。”夏闻书目光淡淡一扫,“本都督心肠软,见不得人家母子分离,不如就把这妇人,赔给我们的刘主事好了。”

    九千岁心肠软!?这简直就是个笑话!但刘家三老爷完全不敢反驳,只连连道,“千岁爷说的是,小人马上就把这贱……夫人的卖身契拿来。”

    刘沭阳愁了不知多少年的事突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解决了,脸上顿时大喜,忙躬身道,“下官多谢千岁大人相助!”

    夏闻书冲着他点了点头,放下车帘,马车很快就消失在了西支巷的远处。

    刘三老爷的目光惊疑不定地在马车和刘沭阳身上来回一转,心中大为懊悔。cao,早知道九千岁并未迁怒刘沭阳,他们何苦做这个恶人!虽然是庶支的庶子,但怎么说也是个六品官,就这么赶出去实在太亏了!

    可惜这回事情做得太绝,跟刘沭阳是彻底离了心。如今就连那贱人的身契也赔了出去,恐怕再想拿捏刘沭阳却是不容易了。

    ××

    黄昏时分,夏闻书带着府中的侍卫队从南门光明正大地离了上京,向着京郊的温泉山庄而去。

    九千岁每月都会去温泉山庄养身,京城众人早已习以为常。只是所有人并不知道,离京二十里后,九千岁的车驾绕了段路,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近郊桃花林附近一处山坳。

    蒙庭早已侯在此处,立刻上前入了九千岁的车驾。

    “千岁大人,按您的吩咐,三十名甲组暗卫已经就位,一个时辰前有辆运送菜蔬的驴车进入,之后再无人进出。”

    “很好。”夏闻书低头看着蒙庭呈上的农庄地图,按其上标注,暗卫约莫发现了十七人,其中至少三名顶尖高手。

    就在这时,一名暗卫突然出现在马车附近,在窗边低声道,“启禀大人,有一架马车刚进了庄子,应是从上京方向而来,来人身穿斗篷但身形步态似是一名女子。”

    女子?夏闻书心中一动。

    自从听到蒙庭说在太傅府看到贤妃曾经的贴身宫女,夏闻书心中就生出了几分好奇。

    贤妃当年被赐白绫,身上可是带着重罪,几名贴身宫女都被按律打死,结果人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那贤妃呢?不会也死而复生了吧?

    若真如此,当年他和李景川忙乎了整晚的庆祝活动,可真成了个笑话。

    “弓箭手准备,务必封住所有退路,不得放任何一人离开。”夏闻书看着远处隐隐透出光亮的农庄,突然转头看向李棋,低声道,“你带我过去看看,不用进庄,找个合适的地方即可。”

    “是。”虽然觉得千岁爷不该涉险,但李棋却并不会质疑夏闻书的命令。他俯身揽住九千岁的腰腿一托,将人横抱在怀中,施展轻功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庄外靠近主屋的一棵大树下,纵身一跃,带着千岁爷登上了一支粗壮的树杈。

    几名护卫立刻分散在附近,将九千岁四周护得严严实实。

    夏闻书的目光穿过枝叶看向那间主屋,隐约可见几人正在交谈,但六皇子并不在屋内,而是被人服侍着在后院烤rou。

    夏闻书扫了眼,毫不意外李景珩那狗东西果然和过去一样让人恶心。

    侍从们在烤架旁忙碌着,但李景珩却拎着一只四肢被绑在一起的活兔子,在一旁火堆上烧兔子尾巴玩。

    雪白的长耳兔拼命挣扎着,口中发出小老鼠般吱吱的惨叫,看得李景珩哈哈大笑。

    夏闻书深吸口气,瞟了李棋一眼。

    李棋随手从旁边掰了节树枝,手腕一抖,那树枝闪电般地扎进了火堆之中,嘭地炸开一片火苗来。

    其中一大片火星直接落在了李景珩手上,烫得他一声尖叫,手中的兔子猛地甩到了一边。

    长耳兔在泥土里打了几个滚,终于蹭掉了屁股上的火焰,趴在地上装死不动了。

    “殿下!”几名侍从吓得连忙扑了过来,在李景珩的怒骂中扶着人进屋上药去了。

    夏闻书这才收回了目光,双眼微眯,盯着主屋中那几个听到动静后出来查看的人,仔细辨认了一下。

    果然是贤妃身边那名叫绿萼的宫女,还有一名身穿儒生长袍的中年男子,那几名高手也在其中,见六皇子并无大碍,便又回了主屋。

    “那是太傅府的二老爷。”李棋从身后单手搂紧了九千岁,低头在千岁爷耳边轻声道,“他们在商量如何让刘太傅重新起复。”

    李棋一边静静倾听,一边给怀中的千岁爷转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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