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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辱 (第2/3页)

这药是保命用的,很甜,暗卫营特制,就算保不住命也能在生命最后一刻尝到一点甜味儿。常祺被嘴里的甜味唤醒,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见是封珣后呆傻地笑了笑,发着烧嘴里说起了胡话:“对不起啊,你给我糖吃,但我没给你带东西。我很没用,什么都做不到,所以没人喜欢我。为什么没人喜欢我啊?”

    “因为你没用。”封珣说。

    “坏东西,”常祺趴在封珣身上抱怨,“骗我一下你又不会少块rou。”

    封珣把手腕上的链子绕过他的脖颈,粗鲁地把人从自己怀里拽起来,下一秒就要勒断他的脖子似的:“我不喜欢被人欺骗,庄祺。”

    高烧中的常祺没有感受到任何危险的气息,只是用那双湿润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封珣,问:“你不叫我小七了吗?”

    封珣生平头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事,应对眼前这个不知道真傻还是装傻的人毫无头绪。封珣不回答他的问题,常祺难过地皱了皱眉,好像要哭,但也没有眼泪,只是肯定地说:“你也不喜欢我了。”

    说完就埋在封珣肩上自顾自地悲伤,身子一拱一拱的,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封珣拍拍他的背想叫他有多远滚多远,但常祺撅了撅屁股,圈住他的脖子生怕人跑了:“你别不喜欢我,我做错事,你可以打我。”

    封珣真就在那个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常祺张嘴咬住封珣的肩膀,接着又把这股疼劲儿还了回去。封珣打了多久,他就在人肩膀上咬了多久,最后封珣停手不打了,常祺这才松开嘴,脑子糊涂地问:“你帮我涂完药了吗?”

    真想一巴掌扇死这个小玩意儿。

    “你不是常善文的儿子吗,谁总欺负你?”封珣没好气地问。

    “每个人都欺负我,父亲,哥哥,还有佣人,”常祺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身份暴露,小声又加了一句,“你也欺负我。”

    封珣被他气笑了:“我欺负你什么?”

    “你骗我说要救我出去,其实根本不可能。但我还是谢谢你,因为没有人想要救我出去,他们只会打我,笑话我,让我流血,让我难堪。”

    封珣心一软,问:“为什么这样对你?”

    常祺没再回话,靠在封珣身上晕过去。这一觉又是两三个小时,常祺的体温降下去不少,但总是不老实地在人身上蹭。封珣被他弄得有些火大,扯着头发威胁他说不许再动,常祺难受地哼哼两声,肚子又饿得发慌,做梦梦见一群大鸡腿,伸出舌头来在封珣胸膛上舔了舔。

    不好吃,没有味道。

    再发展下去恐怕有伤风化,封珣把人放在地上趴着,站起来喘了口气。赶在天亮前,封珣把人踢醒,叫他从这屋里出去。

    清晰的回忆涌上心头,常祺一时间有太多信息亟待消化,脑子发懵地走了。

    他被揭穿了,被揭穿之后还赖在人家身上说疯话,这是常祺躺在自己床上时才意识到的事。常家陷害封家至此,封珣想也不可能原谅他,所以常祺不敢再去见封珣,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惶恐了好几天。

    大典仪式还有一两天的时间,常祺再三斟酌之后才鼓起勇气带着从厨房偷来的小半瓶酒和一块酱牛rou去找封珣。他知道自己没有救封珣出去的本事,所以这次来是为了和他道歉与告别的。今天之后,不管封珣是死是活,他都不会再来了。

    封珣目光灼灼地看着许久不见的小人拎着酒和rou出现在眼前,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常祺早就猜测他会有这种反应,把东西放好后跪在地上板板正正给他磕了个头:“少主,对不起。”

    “我还没死,不用着急来祭拜。”

    常祺把这次见面当诀别,脸上表情庄严肃穆,拿起酒瓶来往嘴里灌了一口,像是在给死人上坟。封珣真想把他的脑袋倒过来看看里面有多少水,从他手里把酒夺出来,怕他待会儿喝醉了爬不了窗户。

    几天不见常祺像是老了好几岁,皱着眉把酒瓶拿回来又喝了一口,辣得脸颊通红还要逞强。封珣也不想管他了,左右他是常善文的儿子,被发现了也不会被打死,把他晾在一边不管不问。

    常祺自己在角落里面对着一堵墙喝酒吃rou,像是人生最后一顿似的一脸悲壮。就这蠢样儿还能对他另有所图?打死封珣都不会信。就算叫谢玄那样谨慎的人亲自过来看看也保准说不出什么一二三来。

    果然不出封珣所料,常祺一点酒力都没有,把那点儿酒喝完后就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了。酱牛rou还剩一半,常祺拿着到封珣跟前儿去求他吃一口,结果没走稳歪歪扭扭地倒下去,一只手按在人裤裆上。

    “对不起,对不起,”看封珣一脸痛苦的表情,常祺用手摸摸他的裤裆,“我不是故意的,把你弄疼了。”

    封珣黑着脸让他滚,常祺流下一行泪来:“别赶我走,以后我也不来了。虽然你这样不是我害的,但我对你很愧疚,我知道你是好人,对我也好,但我没办法补偿。真的,你要是死了,我一定给你烧纸,给你烧很多纸。”

    他一说话就满是酒气,封珣掐着他的脸把人移走,常祺就和狗皮膏药一样再黏上来,如此来回两三次,封珣不耐烦地说:“闹够了没有,常家欠我的永远也还不完,但你这呆子不欠我。滚吧,我不需要你对我愧疚什么。”

    “可是我就是愧疚啊,”常祺把酱牛rou拿过来送到他嘴边,企图通过这点东西补偿他,“你吃一口好不好,这是我的心意。”

    酒精上脑了听不懂人话,封珣把他手里的东西拿出来扔在一边,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裆上送:“rou偿吧。”

    封珣没想着真让常祺做什么,只是为了吓唬吓唬他。但对方低着头给自己做了一顿思想斗争后竟然用手指拉开了他的裤链,鼓起勇气说:“可以。”

    自己的大哥私下里养了几个性奴,常祺有次撞见他坐在凳子上,有个人把脑袋埋在他两腿之间。想必封珣要他做的就是这种事,常祺虽然经验为零,但还是决定让封珣满足一次,毕竟他也没有几天的活头了。

    这么一想,如此羞耻的动作都悲壮起来。常祺把封珣的性器掏出来,趴在地上弯下腰去,封珣刚想要在最后关头阻止他,就见这人虔诚地在他yinjing上亲吻了一下,接着又亲了第二下,第三下。

    封珣:?

    让人这么做一定是代表臣服吧,万人敬仰的少主变成囚犯心里一定难受,而这一切都是父亲害的。常祺这么想着,又掉下一滴眼泪来,正巧落尽那片茂密的黑色丛林中。封珣小腹一紧,在常祺眼前硬了起来。常祺惊讶于这根东西与自己天差地别的尺寸,无措地抬头看了封珣一眼,又低下头去亲吻在勃起的茎身上。

    除了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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