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农民攻和黄油农场(总攻/种田)_154常识修改/群体催眠/公开:精彩的表演不止在台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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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4常识修改/群体催眠/公开:精彩的表演不止在台上 (第2/2页)

就像是衣服里进了许多小虫子,可他不能抓挠,于是就只好用力扭动身体,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瘙痒,试图将虫子弄出去,却越弄越痒,越扭越sao。

    郑惟熹的rouxue因此剧烈的收缩着,不停地夹裹着张春发的yinjing,仿佛一个又不知疲倦的飞机杯,只知道浪叫着取悦男人的yinjing,他剧烈地喘息通过的话筒传遍整个农场,响在每个人的耳边。

    不过,台下的观众并没有因为郑惟熹沉迷情欲而不满,气氛反而比刚刚更加热烈了,他们随着张春发艹郑惟熹的速度抽插着自己体内的假yinjing,疯狂自慰,大声地叫喊着,仿佛被艹的是他们一样。

    “啊啊……管家也太sao了啊…我也、嗯啊……我也想要东家艹……”

    “我就知道…嗯啊啊啊……管家大人是最哈、最sao的……”

    “卧槽嗷嗷……哈呜、这才刚开始、管家的裤子就被撕坏了……我什么时候能、嗯啊、能sao成这样啊……”

    相比于工人们放浪,第一次见识这种场景的学生和老师们都非常无措,他们大脑告诉他们,好像不太对劲,他们不该崇拜一个众目睽睽之下被艹得翻白眼流口水的男人,但,四周全是喝彩声。

    最让人无措的是,他们的身体在这种状态下,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浑身燥热瘙痒,本能驱使着他们,让他们做出了跟工人们一样的动作,他们生涩地的抽插着rouxue里的假yinjing,发出一阵阵难耐地呻吟。

    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们不知道,但他们的大脑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这种问题,奇怪又陌生的快感占据了他们大半的注意力,剩余的一点理智也被现场yin乱的气氛,以及舞台上奇怪的台词吸引。

    舞台上的郑惟熹已经完全沉浸在欢爱之中了,衬衫和马甲的口被他自己弄开,话筒的支架被夹在他双乳之间,因为他不停地摇晃磨蹭已经沾满了yin水,他的奶子被衬衫磨得红肿发张。

    好在他还记的自己站在台上的职责,在摇晃屁股的时候并没有忘记张口,只是相比于一开始镇定自若地侃侃而谈,现在嘴巴里说出来的大多是些污言秽语。

    张春发掐着郑惟熹的腰,游刃有余地在他rouxue里抽插,还分出了一点心神去看台下,他的视线略过那群学生,落在最中间的几个人身上,尤其是夏天叔叔。

    夏天叔叔仿佛永远是克制的,尽管他也如同其他人一样拿着假yinjing,但他抽插得十分缓慢,仿佛他的肠道是什么一碰就坏的存在,以至于那根小小的假yinjing一插进去,他就浑身剧烈地颤抖,咬着唇露出一副不堪忍受的崩坏表情。

    这种感觉十分矛盾,不像是一个烂熟的老男人,更像是一个未经情事却sao上天的雏儿。

    让人想艹。

    另一边的镇长先生已经学会了如何取悦自己,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如同身后的工人一样浪叫着,粗大的假yinjing在他粉嫩嫩的rouxue里进出,抽插迸溅的yin水将他本就暴露的衣服弄得湿透。

    镇长先生不像是生来就是如此yin乱一般,只是唇间还偶尔吐露一些诸如“为了人民”、“要无私奉献”、“请大家监督”等等的词句,唯有这些证实着他与众不同的身份。

    张春发看着台下兴奋不已,身体轻飘飘的,爽得浑身发颤,几乎要因此达到高潮。

    过度的兴奋使得他的动作逐渐失控,他掐着郑惟熹的腰还不知足,又去摸郑惟熹的奶子,扯着奶头将郑惟熹艹得高潮迭起,yinjing在一次次快感中失去了控制。

    张春发像是一只被激怒的斗牛一样,只知道有尽全力蛮干。

    这让郑惟熹更加难以忍受,他抱着话筒杆,却像是一条在暴风雨中不停沉浮的小船,随着张春发的动作翻滚沉沦,几乎要将话筒杆摇掉,可身体依旧随着身后的动作不停向前拱。

    “嗯啊、希望大家能……嗯哈、能享受今天下午的表演……尽情地、嗯啊、尽情地去玩弄自己的身体吧!”

    郑惟熹被艹得不停颤抖,却还是尽量将自己的话说完了,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大脑想到什么,他就说什么,跟一开始的正经截然不同。

    台下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这次不仅是后排的工人,就连学生和坐在中央的矜贵男人都一起高潮浪叫,整个农场全是yin靡的气氛,空气中充斥着nongnong的腥臊,全是jingye和yin水混合的味道。

    风一吹,那味道就飘了很远很远,不过农场里的味道却没有因为一点风而散去,在这样的腥臊气味中每个人都好像嗑药过头的瘾君子,疯狂地追逐着情欲和高潮。

    郑惟熹过了许久才从高潮中找回一点神志,他清了清嗓子,却只能发出各种不同声调的呻吟,在张春发疯狂的cao弄之下艰难报幕:

    “咿呀啊啊啊!哈呜、shuangsi了啊啊……接下来、哈哈…是……嗯啊、是由雪落山庄的、三只小鸡——朗朗、嗯

    安生……康康……带来的、嗯啊啊、杂技表演……”

    “好爽啊啊、要被cao死了啊…慢点啊啊、如果大家喜欢、嗯啊……喜欢他们的表演……可以用高潮投票……”

    郑惟熹终于将自己的开场白说完了,不过此时他已经被艹得合不拢腿,眼睛也没有焦距,完全是凭着本能将自己的台词说完了。

    说完之后按理来讲他就要下台了,不过他的rouxue还夹着yinjing,大脑还处在高潮的快感之中,完全没有要下去的想法。最后还是张春发将他抱到了观众台,这才把舞台腾出来。

    而此时,先前身着燕尾服礼仪得体的主持人,已经变得狼狈不堪,他的胸前满是红痕,哪怕隔着衬衫也能看到手印和话筒架磨出来的印子,裤子已经掉到脚踝,松松垮垮地挂着,屁股满是糜艳的湿痕。

    他不像刚刚结束一场开场主持,而像是在台上被轮jianian了一遍似的,连神情都变得yin乱痴迷,下意识露出的笑容看着像是被艹傻了似的。

    不过从台上下来之后,众人的视线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了,也没几个人在意主持人究竟是不是被艹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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