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仰西风_117(微,侮辱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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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7(微,侮辱X) (第1/1页)

    他来到祁越殿外,通传许久,才被允许进入。

    祁越肩上搭着那只三尾赤狐,毛茸茸的的红色大尾巴左右晃荡,遮挡着在耳边小声密语的一人一狐。

    他伸手抚过狐狸身上蓬松毛发,睨眼看阶下沈知晗,问道:“你那只猫,也这般爱胡闹吗?”

    沈知晗思绪忽地揪起,不可避免想起那只孱弱的猫儿。它也许只是想靠近自己,也许只是好奇想嗅闻周清弦身上味道,它一步步蹒跚而行,撑了十数年的寿命,却间接折在了他的手里。

    他甚至连猫儿的尸体也没见到最后一眼,只有血rou模糊和那声悲怆的惨叫在脑海中清晰刻印。

    他失去了他的猫,祁越却带着新宠耀武耀威。

    那是唯一愿意陪伴他,喜爱他的小动物了,只是想到,便心口泛酸,止不住的难过。

    沈知晗喉中发涩,勉声答道:“那不过是只田间野猫,比不得赤狐矜贵。”

    祁越似乎很满意这个答复,指尖绕着狐狸尾上毛发打转戏弄,“确实是家畜,惯会看人眼色,若不听话,不给吃的,打一顿,便懂得不再反抗了。”

    沈知晗许久,才轻轻“嗯”了一声。

    祁越又道:“那只猫儿是怎么行走的?和赤焰虎一样,四只脚掌压在地上,一步一步地爬么?”

    他口中赤焰虎乃是苍雾林中最高等的灵兽,极其稀有罕见,有磅礴神通,若勤加修炼,甚至可生灵智。

    一只野猫怎配与这等灵兽相提并论,他知祁越话中之意,缓缓俯下身子,手心贴着地面,极艰难地移动着,一点点向祁越爬去。

    沈知晗头颅低低埋着,上方近乎审视的视线无时无刻不压在他身上,将他最后一点尊严也剥离打碎,用最耻辱的方式赤裸般示于人前。

    祁越逗弄肩上狐狸,打趣问道:“你说你见过赤焰虎,那赤焰虎走路时,尾巴会翘在空中么?”

    沈知晗身体发抖,腰往下更塌了些,以一种可笑的姿态爬上台阶,停在祁越座前。

    赤狐叽叽喳喳说了些什么,沈知晗听不懂,只听祁越道:“不用走,待着便是了。”

    他才抬手,祁越又道:“那只老虎爪子也这样灵活么?”

    沈知晗怔怔放下了手,脸蛋凑上前,用牙齿替他咬下裤头,温热舌尖吮上贲发柱头。

    粗大茎身胀满口腔,他舔得尽心细致,鼻腔发出低颤哼声,咽不下的涎水顺着下颌流到地面,积出一小滩水洼。

    “师尊。”

    听到叫喊,沈知晗抬起眼睫,瞳中漫着一层模糊水雾,他有些无措,却没有忘记口中卖力舔吮。

    直到看到祁越肩头一团刺眼的红,那只狐狸……就这么看着他。

    沈知晗一瞬间觉得自己实在可笑,他出尽了丑,在新欢面前做出这样低贱之事。

    “师尊,”祁越问他,“你想要我做什么呢?”

    沈知晗伺候他出精,腥臊被一滴不落吞咽下肚,连射精后的马眼也细细舔舐干净,才松口将性器放出,疲累舌尖缓了许久,才低低出声请求:“可以……放过她吗。”

    祁越声音中听不出语气,“为什么呢?”

    沈知晗喉道被磨得发疼,哑声回道:“她只是为了帮我,不至于……被如此对待,你实在要惩罚,便对我吧。”

    祁越道:“师尊啊,你还是不明白。”

    “我这样对她,并不是因为她违逆我,又或是做了什么多不可挽回的事。就算她真做了,只要不影响我,我也没心思去在乎。”

    “恰恰如你所说,她只是帮了你——可她私自去解救你,经过我同意了么?”

    沈知晗急切道:“可她、她付出的代价还不够么。她已经这样了……你放了她,又如何呢?”

    祁越奇道:“可这不是怪你自己吗,师尊,你随她出来时,没有想过她可能会经受的后果吗?她能有今日,当然是拜师尊所赐。”

    沈知晗无措地跪在他双腿间,半晌,又半疲软的性器重新含入口腔。祁越只是看着他,直到身下人张着嘴,舌尖靠在柱头下恳求:

    “尿进来吧,”他不住哽咽,肩头微微瑟缩着,“我会吃的,我不会让他流出来的……”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怎样对我都行,放过其他人吧……”

    连那只狐狸眼中都带了些许怜悯之意,祁越仍是冷淡如从,性器自暖热口腔退出:粘连涎液拍打在他嘴角。

    “师尊,你那时求我放过周清弦说了什么,自己还记得吗?”

    沈知晗面上茫然。

    祁越好心提醒道:“你说,你只求我这一件事。”

    “我……”

    “你对我的养育恩情,全部用来换了周清弦一条命,你还记得吗?”

    “可我、可我……”沈知晗慌乱得不知所措,连趴跪也忘了保持,手指攥上他裤角,“她是帮过我,可就算惩罚,她也受了,不能就放过她吗?”

    “你已经没有筹码了。”祁越道。

    沈知晗瘫坐在地,他顾不得外人在场,伸手要解开衣襟,被起身的祁越连拖带拽一路到地牢。程蔓菁被声响惊醒,疲累抬起眼皮,见到祁越也未感到多意外。

    她看向沈知晗,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祁越道:“是你害了她,知道吗?”

    沈知晗狼狈点头,跪在他脚下哭喘,“我知道,我知道。”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造成的。”

    “是,是我的错……你放过她,你让我来受吧……”

    他抓住祁越一只脚,依旧看见新亭侯在黑暗屋舍内如一柄曜日,赤光照彻屋堂,烫热仿佛能灼伤眼瞳,令人望而生畏。

    沈知晗无力的知道,他阻止不了祁越做任何事,只能像狗一样匍匐在地求他,刀尖行得极慢,仿佛凌迟般缓缓靠近程蔓菁胸膛,哀求也愈加急切。

    刀尖离她心脏只薄薄一件衣衫。

    “师尊,我今日只想让你得到一个教训——”

    刀锋雪亮,刀刃锐利,程蔓菁对她做着嘴型——没关系,没关系,她甚至微微挺了身子,令自己与刀身靠得更近,嘴唇夸张艰难动着——我没事,我们,我们总会再见的,若是不见,那也更好。

    刀尖缓缓没入面前温热的胸膛。

    祁越冰冷的声音回荡在空旷屋室内,“希望可以让师尊记住,不要用曾经对我的好来威胁我,也不要轻易用它,当作与我交易的条件。”

    鲜血顺着刀身滴落在稻草中,一道缺了双腿的身子,被最赫奕磅礴的长刀贯穿,失了生机的躯体与没入刀尖的石墙串连在一起,如同摊贩屠夫挂绳上的rou块,血淋淋,黏糊糊,丑陋至极,令人生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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