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仰西风_14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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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就要这般死在床榻之时,听见祁越继续道:“让你这般死去,还是太便宜了——”

    “想不到师尊修炼了这特殊功法,竟还能令我灵力有略微增长,”他道:“这样上等的炉鼎,世上应该独一个吧?”

    沈知晗听不懂他的胡乱言语,唯独“炉鼎”二字听得清晰,霎时脸色发白,慌乱地摇着头要向后退去。

    祁越掐着他的腰拖回身下,粗暴交合间低声问道:“不知师尊,是否听过曲溪?”

    沈知晗发丝汗津津贴在颈边,眼中蓄满泪水,话语被吞没在顶弄间。他不知为何只是分别几年,祁越便如同变了个人,说着这些他听不懂话语。

    甚至在失去意识前一秒仍在想着,灶房里的粥会不会凉,做糖酥的材料够不够,想等祁越气消了再好好与他解释,问问这八年间发生了何事,兴许误会解开了,便又能如从前一般了。

    祁越自然也是知道曲溪的,在自己将沈知晗带走之时,心中便隐隐有了猜测。

    他无望又难过地想着不要,却还是没有任何意外地,看着自己亲手将沈知晗送到醉欢楼的老鸨手中。

    他不要报酬,只有一个要求——

    要用最严苟之待,最yin邪之物,让他变成世上最yin贱的婊子,让他一生苦痛,不得解脱。

    祁越听着从自己口中说出一句句辱蔑之语,看着侍女们将一盆冰水泼在昏睡的沈知晗身上,衣物沾湿,透出还留着他痕迹的皙白rou体。

    他看见沈知晗醒来发现身处异地,手脚受限,第一反应是去找祁越方向,对上视线才松了一口气,着急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受伤。

    甚至忽略了自己被人压制着双膝跪地,而祁越高高在上,冷眼俯瞰如觑一件物什。

    沈知晗担忧问他有没有事,却被身后之人在颈上与后背反扣双手套上锁链,只稍一提,便逼得他不住难耐仰头,胸前乳rou随喘息而轻微晃动。

    他身后站着女子问道:“什么都能做么?”

    祁越“嗯”了一声,看见沈知晗不可置信的怔愣模样,他瞳孔轻颤,嗓子艰难涩哑地又叫了一句,“小越。”

    话语方落,女子猛地一提锁链,在沈知晗因窒息挣动时重重掌掴他一巴掌,道:“第一件事,便是教你学会规矩——客人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么?”

    他极难耐地闷哼出声,挣扎被几人按下,女子从身后剥开他衣衫,露出两只微微鼓起的小乳,捧起掂弄打量,嫌弃道:“太小。”又捻起奶头拉扯,搓揉本就破皮之处,道:“奶头还可以,不大不小,敏感度也不错。”

    沈知晗从未在祁越以外的人面前被看到这副异样身子,他呜咽着挣扎,数次要挪开的胸乳被狠狠拽回原地,迎来的是不留情面的扇打。

    女子的力道每一分都有讲究,除了惩戒的痛,更多的则是随后密密麻麻泛上的痒,混以当众露出隐秘之处的羞耻,沈知晗流出眼泪,话语被锁链卡在喉间。

    “既是炉鼎,那每处都不能浪费了。”女子这般说道,从另一人手中接过一只长三寸,比寻常绣针粗上两倍银针,雪亮针尖移上沈知晗裸露肌肤,指腹粗暴揉开乳孔,在他哭噎与绝望眼神中将针头从乳尖处直直捅入。

    枕头瞬间没入大半,沈知晗痛叫出声,身体骤然绷紧,随后是更大幅度的颤抖挣扎。女子如法炮制第二只小乳,待取出针时,已浑身汗津,如才从水中打捞出,烛火映照在半褪衣物的赤裸肌肤,像是氲上一层浅淡的情欲釉色。

    他疼得直打哆嗦,脸色惨白,冰冷从乳尖渗入每一寸乳rou,乳尖嫣红挺立,仿佛千万根针同时扎刺折磨,稍一松开锁链,便浑身无力地坠在地面喘息。

    再便是双腿被打开,厚厚白膏涂抹在他异于常人的下体,阴阜,yinchun,连本就敏感的阴蒂与甬道后xue内壁都细细抹尽,药膏遇水即溶,滴滴答答从xue间流出透明汁水。

    千蚁噬咬的瘙痒层层叠叠浪潮般不停涌上他的身体,沈知晗嘴唇咬出血迹,像条案板上的鱼无谓挣扎蹬动,他仅靠着最后一点意识支撑,张口便是极甜腻的呻吟:“小越,小越……不要走……”

    “师尊做错了什么,你和我说好不好,不要走,不要……丢下师尊……”

    “唔、不……”沈知晗费力地用肩头撑着想靠近祁越,被身后之人轻轻一拽,便重新摔落在地,视线也逐渐模糊,只有从隐秘处漫上的情欲翻滚。沈知晗近乎全身赤裸,靠着一件破烂衣衫在地上可怜兮兮打着哆嗦,女子见差不多了,才掐着他的嘴,喂下一颗泛着涩苦药丸。

    老鸨多谢他为醉欢楼送来了这样的上品,祁越余光偶尔撇向蜷缩着意识恍惚的沈知晗,片刻,又觉不解气似的,抬起脚,狠狠踹上他身体,听见一阵痛苦哀叫。

    转身离去时,听到老鸨与女子讨论,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袖口还装着两块小孩爱吃的糖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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