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心大剧院_切肤之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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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肤之爱 (第2/5页)

张颂文扑倒,搞得自己身上唯一的纯白短袖汗津津地贴在张颂文的肚脐上。张颂文的奶子被啃得很疼,他将嘴抿成一条直线,男友B边吃奶头进行仰视,马上便注意到张颂文右脸嘴唇附近的痣正跟随其本人的肌rou调度轻微地跳动。

    张颂文叹气,只能举着手机,匆匆回复了张译一句,可以见面。时间地点呢?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他看到张译说你定。

    2.潮白河月夜fi

    去南极的那次,其实你让我很伤心,张译想。凌晨两点的月光,把树叶的阴影吹得乱舞。张译说,蚊子咬了我胳膊,好多包。他抬起手给张颂文看,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这是张颂文给他的地点和时间,潮白河附近的森林,凌晨两点,河水上浮着银白色的月光。张译想,这总该怪张颂文吧。都是他挑的好地方,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哎,好无语。

    这里没人来拍,张颂文说,他从裤兜里掏出一瓶青草膏,挨个给张译的皮肤涂抹,又说大概从去年起,总有几个会说话的摄像头追着我跑,好吓人的,去酒店的话他们也能立刻知道,会拍到我们。而且,酒店还需要付房费。

    张译敏锐地捕捉到这句话里的重要台词,他反问张颂文,我不值得你花钱?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颂文讲述起自己遭遇的荒诞事件,有一天我在院子里光着膀子干活呢,结果一抬眼就瞧见有部照相机透过墙缝在对着我拍,还喊我张老师……还有一次是无人机,在我院子的上空盘旋,我也不好意思打下来。毕竟是他人的财产。

    呵呵,我还没有体验过这样的事情。张译说。

    森林在这时发出嘶嘶的声音,他们的交谈都是在这片森林的草毯上坐着进行的。如此一来,嘶嘶声可以理解为提醒,就像主持人的提词器,上面写:可以zuoai了。

    张颂文点了根烟。

    “为什么要在跟我zuoai的时候抽烟呢?”张译突然问他。

    “因为没有兴致。”张颂文说。

    “那我也想抽。”张译说,“给我来一根。”

    “没有啦。”张颂文没给,说完,他呼出一口白雾,嘴里的香烟让两根手指夹住抽出。调转了方向,张颂文把有火星子的那头吃进去,留一个烟屁股。

    张译鬼使神差,接了这口烟屁股,他象征性地吸了几口,张颂文的整张脸都落在烟雾里。逐渐模糊。表情好像在告诉张译,这样做是为了防止森林火灾。

    “最近有拍戏吗……”张译的呼吸声明显加重,“有空的话,我们好不好不要再断联系了。”

    可是到底先沉默的是张译,不回复消息的也是张译。张颂文没有接话,他欲提起落在脚踝上的纯棉内裤,大腿根附近的嫩rou已经被蹭红了。张译喉结滑动,手掌抚上张颂文的手背,将其按住。

    “不要按着我,”张颂文说,“松一下。”

    张译松手,炽热的吻从嘴唇一路向下,抵达阴蒂,他喃喃叫着张颂文的名字,把对方身上的衣服彻底解开。张译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力求臻于完美。他专注于张颂文的表情,空虚的、充盈着雾气的眼睛,被欲望的海潮冲刷得喘息不止……胸腔的起伏,乃是佐证,阳痿的屈辱被洗刷之感油然而生,“我其实…..”是很喜欢你的,张颂文。我的感情。此情只有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帮我拿下衣服,替我盖上……”张颂文推拒着。但是张译强硬地按住他,说就这一次,黑不溜秋的,没人能看见你。

    但是,我想借着月光,看看你。张译没能说出这句话。

    “你的手指好冰,”张颂文说,“别弄了,就直接进来吧。”

    “是吗,“张译说,“可是我已经进去了……”

    “……喔,”张颂文稍显惊讶,yindao使劲后再看张译的脸,转而很怅然地说道,“是我太松了。”

    柔软的草地,把张颂文当母狗骑的姿势,非常方便张译深入张颂文的yindao。里面软、烫,同时存放了粘稠的液体。张颂文,老大不小了。张译说,你要点脸,好不好别让那么多人玩你。

    我哪知道你今天是真要进来,张颂文说。如果他知道张译今天不阳痿,那他肯定不会让他的男友ABCcao进来。

    张颂文依旧维持赤裸着被张译揉压进草丛的状态。村里的大路离他们的野战场所并不算远,十步以内的事情,前车灯的光走了两、三拨。张颂文的身体没有那些因为羞耻而产生的巨大反应,他的水一向很多,就像注水的气球,随便捅一下,就破掉了。但防止吵到别人。他用手指捂住自己马上就会情不自禁呻吟出声的嘴,偏偏这时,张译问他爱不爱自己。

    然后,直到张译催促似的又插了好几次为止,张颂文都没有进行任何的回答。他的思考很缓慢,张译的yinjing让他的思考更加迟缓,他只能用紧绷的脚背磨蹭搭在张译腰上的草木树叶,也懒得捂嘴了,想着把手指插进自己的yindao里。

    “我…..”张颂文说,我。张译将额头抵在张颂文的肩上,空出一只手捂住张颂文的嘴,不让他说了。

    “谢谢你。”张译说,“让我射进来。”

    这是第一次,从前他们兴致缺缺,张译总是在要射的时候就xiele气。张颂文四肢舒展地仰躺,倦怠像虫子一样从四面八方攀附上他的身体。假装高潮是很累的,幸好他喜欢演戏,看男人们从他身上获取自信他自己也会收获满足,这其中,张译是相对来说比较难搞定的一个。

    他任由张译趴在他身上躺了一会儿,才把张译推起来,勉强开口:“其实,有一件事我骗了你。这次见面前在微信上说的,我也爱你。其实——”

    张译面迎月光,抬起垂下的眼帘,他不再局促或沉默,慢慢喔了一声,两只细小的眼睛似笑非笑,得逞似的,打断道,我也骗了你。争了这一嘴,他婉转一语:“谢谢你喔,给了我一次cao控你的权利。”

    佛言:爱欲于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张译是刷知乎时看到上面这样说的,那么同样的,某些知识也是他从知乎上习来的。上面教他杀鸡喂蛊,就是为了炼制最狠毒的诅咒。

    张颂文,我的愿望,就是希望你能亲手杀死自己,最真挚的所爱。

    3.ETA——张颂文追踪日记

    总之,神婆是这样说的。

    蛊毒像艾滋,一般通过性交传播。

    他没因坠崖而死,就是为了这一刻。

    张译开始搜索侮辱尸体罪是怎么个判罚。他问助理时,对方也惊了,从前译哥最多在跟王骁打完电话后,问些如何整治女人的问题,现在触及刑法,好不好给助理吓了两跳。

    张译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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