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车合集完整版_娇娇觉得痛!娇娇先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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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娇觉得痛!娇娇先哭! (第1/2页)

    订婚宴当天,应舒涣一天的心都是惴惴不安的。

    他不担心自己在订婚宴上出错误,跟纪沅交换订婚戒指的那一幕,他至少在一个月内模拟了两万次。

    他纠结的是,要不要把纪沅灌醉,或者说,把自己灌醉。

    应舒涣很严肃的思考这个问题。

    这是他跟纪沅在一起之后,少有的用上半身在思考问题的时候。

    他不是柳下惠,和恋人每天亲密无间、同吃同住,晚上运气好还能赖到同一张床……是肯定有欲望和反应的。

    但纪沅却不允许他做出除了亲吻之外任何出格的举动。

    好吧,应舒涣表示能够理解纪沅这个来自几百年的老古董的思维。

    但是!

    到了新时代……是不是也要跟上年轻人的思维啊……

    应舒涣不喝酒又不敢强上,喝了酒吧,又觉得是自己品行龌龊。

    纠结到订婚宴当天,道德打败了欲望,应舒涣决定,顺其自然。

    虽然纪沅喜欢他作作的,但他也知道作也是有度的,真正的作精从来都不是真正的作!

    他怕把纪沅给作没了。

    可是,一件事情总是这样——

    往往你很想去达成的时候,总是有千百种困难。

    等你彻底放弃的时候,机会就来了。

    应舒涣订婚宴上滴酒不沾,纪沅却因为兴致很高,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敬酒的人也多,纪沅喝得很痛快,没多久就有些打飘,话也多了起来,不像平时那么冷冰冰的,有了一股人间烟火气息。

    老爷子今天也高兴,陪着众人开开心心的胡闹,还陪着纪沅喝了几杯。

    订婚宴结束,庄园里客人走的差不多,保姆们和侍应生整齐有序的收拾起大厅里的餐桌。

    纪沅头顶是巨大的吊灯,由无数灯管组成,璀璨夺目,工艺复杂,照的整个大厅金碧辉煌。

    大门打开,迎面就是泉涌如柱,连成水幕的喷泉池,接着是玻璃花房,大片大片的草坪。

    应舒涣去扶纪沅,纪沅跟没骨头的猫一样,在他怀里像一滩牛奶,白的,滑的。

    应舒涣干渴的厉害,端起桌边的冰水灌了一口,纪沅却在他怀里捣乱,用手直接捂住了应舒涣的双唇,应舒涣呛了一下,纪沅问道:“你怎么不喝酒?”

    “我不喝酒。”应舒涣闷声道:“喝多了乱性。”

    “乱什么?”纪沅刨根问底。

    应舒涣心想,纪沅喝醉了真的和他本人性格完全不一样。

    就像是压抑了太久的人格忽然冒出来一样,既幼稚,又可爱。

    因为出现的时间短,所以应舒涣格外珍惜,也格外爱怜。

    “你就是不长记性。”应舒涣趁纪沅不清醒,数落他:“今晚上要是发生点儿什么,明早起来,你又要后悔,又要怪我啦。”

    纪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前世便爱喝酒,不过他只喜欢自斟自饮,并不爱聚众痛饮。

    应舒涣嘀嘀咕咕,他一句也没听见去,顺手拿起手边的香槟,摇摇晃晃地递给应舒涣:“你喝一点……”

    “不喝了。我抱你回去。”应舒涣拒绝了他。

    纪沅不动,两只手都抓着他的衬衫,就像猫一样聚精会神地盯着他。

    应舒涣被盯了两三秒,败下阵来:“就喝一杯。”

    纪沅喜笑颜开,应舒涣仰着头把香槟喝完,刚咽下,酒精就在他身体中发生化学作用,冲的他大脑晕乎乎,心情也莫名其妙变得高涨起来。

    “应舒涣,你会骑马吗?我带你去骑马。”纪沅拉着他往外走。

    应舒涣酒量见长,一杯香槟还没倒,他急忙阻止纪沅:“外面下着大雪,你上哪儿骑马。”

    他们举行订婚宴的地方是应舒涣置办的一处蔷薇庄园,就在建京市郊区。

    外面的雪很大,纪沅非要出去,穿西装图漂亮,里面也不加绒,刚出门就冻得他跟兔子似的跳回了应舒涣怀里。

    一半是极致的冷,一半是恋人guntang的身体,纪沅紧紧地抱住他,还没忘记自己执着的念头:“我带你去骑马……”

    蔷薇庄园有马厩,纪沅来的时候就看见了。

    他好久不骑马,心里就想,大雪天也拦不住他往外冲。

    两人搂抱着,呼吸交缠,好几次嘴唇贴在一起,应舒涣酒精上头了,便急不可耐地啄吻他。

    纪沅的挣扎总让他吻的断断续续,不够痛快,刚尝了个甜味儿,热度就消失了。

    几番缠绵,应舒涣心里一横,猛地把纪沅打横抱起,直接上了二楼。

    保姆和侍应生眼观鼻,鼻观嘴,低下头默不作声地干着自己的事情,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酒精在应舒涣上楼的时候,飞快的在大脑中迸发。

    他心里拧上来一股狠劲儿,想着纪沅既然自己投怀送抱,那他当个屁的正人君子!

    他不是要带他骑马吗?他现在就可以告诉他,怎么骑。

    别墅二楼是封闭式的,没有应舒涣的允许,谁也不能上来。

    他刚踹开卧室门,灯也来不及开,就凶狠的攫获了纪沅的双唇,纪沅被吻的窒息,吞不过来的涎液流了一下巴,应舒涣把他按在门上,发狠地用舌头去卷,纪沅靠在门板上,后背痛得发麻,胡乱地挣扎起来。

    应舒涣放过他的双唇,急切地脱了纪沅的外套。

    纪沅西装外套的扣子还没解开,十几万的衣服质量结实,尽管如此,在应舒涣的暴力拆卸下,纽扣还是飞蹦到地上。

    纪沅“唔”了一声,低下头的一瞬间,他的西装便被应舒涣从肩膀扒到了手腕,紧接着,男人用力一扯,这件西装就跟纪沅的身体说拜拜了。

    此时,他身上还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衫。

    衬衫下摆已经被暴力地扯出了西装裤,应舒涣双手掐揉着他的腰线,一路爱抚上去,guntang的手心让纪沅敏感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当脆弱的乳尖被掐住的时候,纪沅发出了一声喘息般地音调,双腿瞬间就软了,身体直直地往下掉。

    应舒涣立刻曲起腿,挤入纪沅的双腿之间,作为纪沅唯一的支撑,吊着纪沅不上不下,只好条件反射的拥住他,好让自己不滑落在地上。

    纪沅养在内里的、不见天日的皮肤就跟一碗丝滑的牛奶,让应舒涣爱不释手。

    他是留疤体质,身体敏感地不行,稍微一用力就会留下青紫的痕迹,看的应舒涣眼热。

    应舒涣第一次对一个人有这么强的渴求,就像小时候拆圣诞礼物一样。

    他压根就没有耐心一层一层的剥开,他只想粗暴的拆开,迅速地把人握在手中享用。

    纪沅和他有身高差,应舒涣屈膝扣着他,他只能踮起脚尖,往应舒涣的怀里倒。

    应舒涣扯开他的衬衫扣子,低下头含住了他其中一粒乳尖,和空气中完全不一样的湿滑温软,瞬间让纪沅大脑一片空白。

    另一边胸口没有照拂到的小东西,也在空气中挺立起来。

    纪沅抱着应舒涣的头,说不上是要将他按进怀里还是要拉开他。

    他知道自己在默许应舒涣做一件违背自己原则的事情,可他也就敢在酒后时这么放纵,他知道自己其实不想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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