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虫族搞1v1的叛徒们都还好吗_第二章 迷路,很奇怪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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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迷路,很奇怪吗( (第1/2页)

    伊理亚斯迷路了,在自己的神殿之中——这里的圆太多了,连走廊和楼梯都是圆形的,很考验他的认路能力,而仅仅花了三分钟他宣布自己在这场较量中完败,输给神殿里百分之百的虫。

    他有点忧郁地停留在庭院中的蔷薇花丛旁,开始思考到底要不要使用精神力:不过他其实想稍微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

    但是妈的……呃,虽然神好像不应该说脏话,但因为他很久很久以前在情绪激动时说过,结果被那时候的史学家记载下来,以至于这个词最终成为了虫族表达极端情绪的专用词汇……妈的。伊理亚斯的表情更忧郁了。

    他完全没注意到神殿里来来往往的信徒都在偷偷看着他,纷纷猜测这只黑发黑眸的俊美雄虫是哪个家系的。毕竟作为虫神的祂,伊理亚斯早就习惯了被信徒的目光膜拜,这种社恐的噩梦已经成为了他的常态。

    拉斐尔走过弯角的走廊,很轻地叹了一口气。被虫神享用后,虽然没有雄虫神使再敢打他的主意,但是,一种隐秘的渴望会不自觉地溢满他的胸腔:他想再次见到神明,想……不,一位虔诚的信徒应当接受自己的命运,我已承受过虫神的垂青,不可贪婪地索取更多,那是对神的不敬。

    拉斐尔告诫自己,然后抬起眼,看见了站在蔷薇花丛旁的雄虫。

    他的思维停滞了片刻。

    伊理亚斯终于反应了过来,因为有一个人形生物靠近了他。于是他偏过头看了一眼,顿时感觉有些微妙的尴尬:原来是你啊,终于看清长相是什么样的了……还挺好看。

    拉斐尔谨慎地停住了脚步,声音有些紧张,“您……”话语在从舌尖蹦出前,他近乎鬼迷心窍地话锋一转,“愿意去我的房间吗?”他的心脏紧张得怦怦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被认出来了吗。伊理亚斯稍微地愣了一下,无可无不可,“好。”希望场面不要太尴尬……吧。

    ……

    拉斐尔屏着声息,轻轻地关上了房间的门,随即他转过身来,虔诚地跪下去,垂着头,“吾神……”

    伊利亚斯正在欣赏着房间内肃静简约的装饰,他沉默了一下,挥了挥手,“起来吧。”好的,他开始尴尬了。

    拉斐尔颤抖了下身体,声音也像是有些颤抖,“您要享用我吗?”他的心又开始怦怦跳了,但是带着近乎恐惧的紧张,和难以自抑地渴望,还有少许的后悔。他什么都没准备……神明也许不够满意,呜。他偷偷地、偷偷地吸了吸鼻子,轻得几乎不会被发现。

    但是神明察觉得一清二楚,包括他的心声。伊理亚斯为难了一下,最终决定浅吃两口:嗯,反正也没什么事要做。再说他都兢兢业业摆烂这么多年,玩玩雌虫怎么啦?

    但伊理亚斯慢吞吞地摸了摸口袋后,发现他没带种子。这就很糟糕了。他又沉默了一下,谨慎地往后退了步以示拒绝:“下次吧。”他随口扯了个谎,“我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比如从这个弯弯绕的神殿里走出去。

    拉斐尔的情绪大起大落,他差点就要哭出来了。勉强止住泣音,他仰起脸,用湿润的琥珀色眼眸哀求着神明的垂青,“……您还会来吗?我、”他咬着唇,迅速地又垂下头,温驯地说道,“是的,您的信徒会一直一直等待着您,吾神。”下次是什么时候呢?什么时候呢?是白天还是夜晚?是春天还是夏天?他该怎么去为他的神明献上自己?他为之欣喜却又焦虑。

    ……看起来怪安静的,心理活动还不少。伊理亚斯安抚似的抬起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信徒柔软的发顶,“那一天不会太久。”等他找到自己装种子的花囊再说。

    他以为自己成为完全的精神体后就可以使用精神力做任何事,但那时候的伊理亚斯没有想过的是,zuoai这种事情还需要他亲自来。他想叹一口气,但未免吓到如同刚刚安分下来的惊弓之鸟般的雌虫,他忍住了,只是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房间中。

    ……

    伊理亚斯在家里——呃,姑且不谈一片白光笼罩的无垠之域能不能算是家——找到了被他随手放在一小格光芒中的花种,烙印在种皮上的是他的印记,一枚倒十字星,刚入手就在指尖漫出新芽来。

    伊理亚斯叹了一口气,甩了甩手指,迅速地把剩下的种子又扔回虚无的空间中封印着。怎么说呢,他和这些种子可能还不太熟悉,见多了容易引发他的恐惧症。

    指尖上的那枚新芽很快也被收了回去,贴在手腕上,像是一小枚薄薄的叶片。伊理亚斯转了转手腕,而后他停了一下,开始思考自己找到它花了多久,好像是一个星期?

    伊理亚斯有些不确定,他如今对时间的敏感度相当低,但他猜最多不超过半个月。这应该不算太久……吧?他观察了一下外面世界的天空:黑的,是深夜。这时候去拜访到底算恰逢其时还是扰人清梦?

    什么怀民亦未寝。进行一个只有自己听得懂的吐槽后,伊利亚斯还是决定去看看那只小雌虫。他随手从另一框小格子里拿了一枚水晶,当做是见面礼:蛮像嫖资的,但好在虫族没有这个说法。

    但他很快就后悔了。

    “呜、哼嗯......”浑身赤裸的拉斐尔咬着唇呜咽着,柔软白皙的小奶子在床榻上磨蹭,挺翘的后臀摇晃着,手指插进自己的腿间貌似在做着某种小动作。

    伊理亚斯沉默了一下,选择困难症的他在“我来得正是时候”和“抱歉,也许我来得不是时候”这两个抉择间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轻轻动了动手指。

    翠绿的藤蔓在隐秘的夜色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中爬向了床榻上赤裸的雌虫,缓缓地蔓延到他的大腿上,顶端搭在湿润艳红的花xueyinchun上——接着感知到温凉坚硬的触感。伊理亚斯稍微愣了下,藤蔓尖尖戳了戳,又摸到了精致的镂空。

    拉斐尔被惊得呻吟了一下,猛然并紧的双腿夹着藤蔓喷出一股yin液来,他随即反应过来,欣喜地再次分开双腿大张着,抬着眼眸轻轻地唤道:“吾神......”

    伊理亚斯又犹豫了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他那该死的好奇心,从月光中展露身影,抬手摸向雌虫那变得艳红湿软的yinchun。那两小片rou肿得很厉害,因为每片都夹着一枚长长的夹子,咬合着yinchun边缘,金绿色的孔雀羽牢牢地固定在yinchun外,底端还垂着几串小小的翠色晶体,沾着湿润的yin液。

    孔雀羽上也染着yin水,虽然可能由于做过特殊处理而没被彻底打湿,但依旧贴合着雌虫的会阴搔弄着他敏感的下体,而这也让那口湿润的花xue更加门户大开,完全地被展露出来一张一合地吐出yin液。

    “呜......”拉斐尔激动得都快哭了,他呜咽着把自己的花xue向着神明的手指送过去,“是、哼嗯、祭祀准备的饰品......啊呃!您、您喜欢呜......!”他再一次颤抖着身体高潮了,抖动的yinchun带着孔雀羽,像是风暴里颤抖的蝴蝶,但花xue里溢出来的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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