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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关于一点国拟的想法  (第1/1页)
    想写国拟。    二月了。真快啊,这个月得把以前的账还了。    想写点儿国拟同人。有这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不混圈,跟圈里的设定大相径庭。就是觉得历史有意思,想写点。    不写现代政治。非必要不写政治。    想写美国。    想写二十年代的虚假繁荣,写芝加哥的灯红酒绿,写歌舞女郎,黑人歌手,禁酒令。纸钞给他的雪茄点火。他一身轻飘飘的当红的羽毛配饰,脸庞上嵌着一圈金光。他神情沉醉迷蒙,脸颊潮红。    他像是啤酒上最后一层泡沫。    想写六十年代的嬉皮士。他的头发成结打捋,喉结滚动,声音平和颓然。热爱瑜伽,热爱大自然,热爱生命,同时开着裸趴,吸着毒。好像所有的矛盾都浑然一体。当他吹长笛,长发在风中摇曳,赤裸的胸膛被大麻点燃。    想写帝国崛起,不能磨灭的旧大陆,独立的荣光。想写冷战。想写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一次又一次站起来。想写他的艺术史,写他特立独行的乡村音乐,写他在恍惚中创作的达达主义,写民间与摇滚,写尖锐明亮的波普艺术。    写他zuoai。他的头发一次次从耳边掉下来,被他不懈地撩上去,眼睛纯粹锋利。他的手指深深按进头发,腰如海浪摇晃。他是带有锯齿刃的刀。    即便你知道未来是深渊,你也会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吗。    是的,我会。    想写泰国。    事实上,东南亚都想写写。想写他在潮湿崎岖的山岭中耕种,劈木砍树搭建竹楼。白布包缠他的头发,露出他在烈日中炙热的眼睛,他骑着象前往庵观,持斋受戒。    他有时是僧侣。他有时是黑衣阿赞。他有时戴着佛牌。他接吻时身上有起伏不断的森林的阴湿,还有海水的咸湿泥泞。他像是古远悠久的谜团。    假如写印度,就要写他腮须蓬乱,虎眼圆睁,鬓发乌黑浓密,像他敬拜的神袛。假如写越南,就要写他轻摇浅唱,从浑厚的陶器一路到水色的丝绸画,水上有雾。    想写柬埔寨。老挝。以色列。阿拉伯。土耳其。斯里兰卡。孟加拉。    想写复兴的希伯来语。    会写中国。    会写坚韧脆弱的清朝。会写他身穿绫罗绸缎,沉甸甸的金银首饰数不胜数罗列他从头到脚,生生垂坠着他脆弱的骨骼。写水墨画。写意。草原。雪。写民国时的花灯。写明末清初的江湖。    易怒,深沉,猜忌。在床上也是如此。他颇为威严的脱下外衣,把玩着手里的避孕套。有点意思。倒是有点意思。    想写东亚国家。想写日本,他是浪人,他是武士,他是弹着三味弦的流浪歌人,他是喜欢美人画和无惨绘的画家,他是电梯和高楼林立。关于物哀和玄静。想写韩国和朝鲜。想写他在水边穿着白衣。想写清脆的歌声和旋转如圆的舞步。    想写蒙古。蒙古这几年出的rap都很好听。有一种蒙古独到的苍凉。他是草原上唯一的骏马,他是河水中唯一的落日。    想写德意志。    写纳粹与法西斯。假如看到一个满身怒火的男人被恶魔附身,而你是驱魔教士。不是恶魔选择了他,是他召唤了恶魔。他的怒火是人间地狱。他会下地狱。    想写法国和香颂。最近在学法语,觉得很有意思。假如写他的巴洛克和洛可可,写他森严的教廷,写哥特。他的扇柄上镶金边,镶贝壳,镶珍珠。他脸上的粉抹得很匀称。    他是这样的人。他会认为牛角面包是阳,一个橙子是阴。    想写英国。想写希腊。想写西班牙。想写彼方的寒冷,清澈的空气,冰岛和挪威。想写俄罗斯。想写雪,雪,和满天的雪。想写他在雪中自慰,或者zuoai,哈气热腾腾,打翻的威士忌,神色鲜明跳脱。    会写非洲。最想写的是刚果。热的,热的风中,有他黝黑的皮肤,干裂的手掌。他的木屋。他的浅浅的水井。他的瓜果。他的带有泥土气息的笑容。他的干热深色的嘴唇。    埃及。摩洛哥。苏丹。卢旺达。毛里求斯。如果写,就要写他往日的荣光。他的远道而来的商队。他的rou欲的黄金与酒池。他的血液。他的风。    想写巫毒。应该会写很多宗教和神秘学,包括巫毒。面罩和原始多元信仰。丰乳肥臀的土地女神。族长留下的神灵。巫毒。阴暗的,晦涩的,腥鲜的,爬过蜘蛛的巫毒秘术。    他的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像绸缎一样发蜜糖色的光。他赤裸的躺在干燥的泥土地上,坦露出棕黑的rou。他的欲望如破裂的果实。    会写点那种也说不定。    凯尔特人。罗马帝国。苏联。玛雅。看到什么都想写点儿。会写女性国拟。怎么有意思怎么来。    每天都想写不同的东西。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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