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夜阙_章七【玉是仙姿梅是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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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七【玉是仙姿梅是骨】 (第2/2页)

逶迤在地。你点点头,迟疑了片刻,便大着胆子拥住了那道身影。

    左慈的身形看上去销瘦纤细,实则结实有力,明明和你记忆中扑在他怀里的感觉相同,今时今日却平添了几分逆上的背德感。

    你将他压在窗台上,引得他“嗯”了一声,却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动作,于是你将问题抛给能令你全身心依赖的人:

    “师尊,我,我该怎么做?”

    左慈默了一瞬,拉着你的手缓缓解自己的衣襟:“……吾教你。”

    他的手干燥而温和,手指修长,带着你的手寸寸解衣,莹白的肌肤在你面前逐渐展现,你的手指随之触碰在那仙人身躯上,你窥见他低垂的眉眼,紧抿的薄唇,这才恍然发觉他并非全然神态自若。

    他一边拉着你,一边念念有词:“黄老赤篆,以修长生。生死不相关之地,鬼神觑不破之机。”

    你有些好奇:“师尊,这些话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左慈显而易见地顿了顿,那双翠绿的眼才看向你:“此为,两个人的内修之法。也叫,房中术。接三阴之正气于风轮,栖三阳之正气于水枢,正所谓,阴阳和合。”

    左慈伸手捂住了你的眼,你略有不安地唤了一声“师尊”,便觉张开的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一种奇异的柔软东西触碰着你的唇,带着某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只在你唇瓣上浅尝辄止,既温柔,又克制。

    “此为,接月颔。”左慈声音低沉。

    你在他掌下迷蒙闪着睫羽,透过那欲遮未遮的指缝能看到左慈缱绻注视着你的碧眼,以及他唇瓣因为接唇而摩擦出的绯色。

    “唔——”你学着梦中的样子,凑上去含住那片绯色,勾着他的舌,原本有些干的唇汲取了他唇舌的津液,变得湿润,使得他只能被迫吞咽下来自于你的入侵,手也不再捂着你的眼,而是撑在窗台边,随着你的动作折腰。

    月白滑落肩头,你的手被他指引着抚上他的脖颈,轻点他的喉结,勾勒他锁骨的形状,又被引到他胸前,按在他的红梅之上。

    那粒梅蕊在你手下缓缓苏醒,任由你将它覆在掌中,被它的主人带着磋磨。

    左慈的脸也染上了绯色,这种引导着你去亵玩自己的感觉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羞意,他吞咽着你翻搅的津液,试图咽下那些情动的气音,却还是止不住有喘息溢出。

    哪怕隔着衣裙,你的小腹处仍然感觉到了一个凸起的硬物,有些硌人,你停下亲吻的动作,朝下看了看,又抬头问兀自喘息的仙人:“师尊,这是什么?”

    左慈撑着窗台边的手紧了紧,竟有一种想要拿东西遮盖的想法,可是四下无物,月白衣袍也只是松松垮垮搭在腰上。

    他稳了稳声息,尽量自如地道出那个字眼:“是,男子势峰。”

    你观察着他的神色,再结合梦中场景,恍然明白了什么:“阴阳和合之阳么?”

    “……不错。”

    你惯常学习能力极好,左慈却没想到你于黄老赤篆上也能够举一反三,平日里夸奖徒弟之语放在此时,实在有些难言之意。尤其当你大胆问出“可否触碰”的话,左慈就更觉难言,嗫嚅半晌只有一句:“简直无法无天……”

    然后拉着你的手缓缓摸过去,眼眸望着地不敢看你。

    “呃……”当你的手碰触到那物时,左慈拉着你的手停了停,然后继续引导你的手指隔着衣料感受,“北方正气,号曰河车。载金上升,度我还家。阴阳之始,玄含黄芽。五金之主,北方河车。”

    你倾身含了一口他的梅蕊,左慈身躯一颤,念经的声音都停了,你便趁机扯下他腰际的月白衣袍,那袭月白终于像你梦中那样逶迤在地了,势峰也完整地暴露在了你眼前。

    干净而硬挺。

    你揉上去,引得左慈一声闷哼。

    “师尊怎么停了?”你笑看着他。

    左慈咬了咬唇:“……得灏气之门,所以收其根,知元神之囊,所以韬其光……唔……慢点……”

    你顺着左慈的话抚弄着,在左慈看来,简直是在教你一步一步弄自己,一时间颊烧心热。

    你却没有依他的话放慢动作,而是逐步加快。

    “别,吾……”

    左慈蹙了蹙眉,身子后倾为你折了腰,泄出满手粘腻。

    又因为他的手还拉着你的手,所以难免沾染上了浊液,莹白纤长的手指被浊液浸染,有种难以言表的yin靡。

    “呀,师尊的手都脏了。”你轻笑了笑,亲手揩下浊液,“接下来该怎么做,师尊?”

    左慈闭了闭眼:“……一条直路少人寻,寻到山根始入门。坐定更知行气主,真人之息自深深……嗯……”

    你拿出白羽,朝他身后扫去,触感不对,左慈睁开眼看了看:“你怎么,还拿着这个……”

    “师尊不喜欢吗?”你手上没停,“心纸君似乎很喜欢。”

    “吾没有说喜欢……”

    左慈难耐地仰头,将身体的重量都倚靠在窗台上,身后的入口瑟缩着,没有欢迎也没有拒绝。

    调皮的白羽搔动着,容易发痒,他只能转移注意力,继续念道:“长养玄谷芝,灌溉瑶池水。破衣要缝补,须用……水磨针。”

    和在心纸君上刮蹭不同,在师尊本人身上搔动不多时,白羽就被打湿了,不堪再用。你略微思考了下,便拿手指顶替了去,一边就着粘腻继续抚弄左慈的势峰:“师尊似乎很敏感啊。”

    左慈微微喘息着道:“……怎么长大了,反而变得越来越顽劣了。”

    “再怎么顽劣,那也是师尊惯的。”你啄了啄左慈的唇,满意地看着他脸上的绯色,“师尊不是在手把手教我阴阳和合之法么?‘坎离相交,水火既济。铅汞入鼎,乃生根蒂’,师尊,我背的对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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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慈抿了抿唇,似是喟叹似是无奈:“唔……坏徒儿。原来你早便知晓,还来,捉弄吾……啊!”

    抽动间,你将白羽也加入其中,但闻泉水灌溉之声。

    “非也,弟子是在梦中得的。”你咬了咬左慈胸前的梅蕊,“梦里的师尊也像现在这样,一边亲手教我,一边念词指引我,‘位立三才合五行,阴阳交合便相生’,师尊,徒儿都记下了。”

    “唔——”左慈紧紧抓住了你的衣袖,身下淅淅沥沥泄出。喷薄的灵力涌动,灵蝶环伺,颤动着落在他发间。

    你手上仍然未停,常年习武,你的体力还算好,动了这么久也只是微微有些酸,索性抬起师尊的腿令那处朝你敞开,更加方便你动作。

    左慈却被你弄得后撤,然而屈居在窗台之上,再往后便是窗户,逃无可逃退无可退,只得抓住你的手道:“哈嗯……停一会儿,乖徒儿,吾要……受不住了……嗯!”

    你的手指被吸住,那处尤在一紧一缩,白羽也随之抽动。

    清冷的仙人被你涂满了欲色,莹白的肌肤上也敷了一层薄汗,梅蕊周围的那圈牙印也昭示着在你面前的并不是不久前留下湿痕的心纸君,而是师尊本人。

    夜还长,你还有足够多的时间,跟从师尊继续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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