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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骨科】殉葬(兄弟年上,角s死亡,有怀孕) (第3/3页)
去露出布料之下雪白的胴体,何家世代精于画技于舞枪弄棒一窍不通,何必当然也未曾碰过兵刃自然也没有习武之人那样精壮的肌rou,他的身体线条更加柔和,胸前突兀地隆起一个弧度宛如少女,从小了了便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身体和自己不太一样,所以才会更加珍惜想要保护好他,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 “阿必,别闹,你不能这样糟践自己。” 何必有些恍惚,已经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曾经他因为觉得奇怪而不想让了了这样叫,而当再也听不到了的时候才又会怀念和后悔,人就是这样,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我阻止不了你做的决定,你也别阻止我。”何必咬紧嘴唇半晌开口,他自顾自地解开了了的腰带,俯下身张嘴含住了他半勃的物什。何必虽已是家主却也未曾娶妻,一方面因为了了的事占据了他大部分的精力另一方面也是身体的原因让他对这方面存在抵触心理,但如今面对的是了了,也除却羞涩心中却也有一丝隐隐的悸动,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但至少不是排斥。何必小心翼翼地以舌尖去描摹了了的形状,能感觉到那东西在自己口中一点点充血涨大,顶端伴随着它的挺立抵在了喉间,软rou条件反射地收缩更加挤压着异物让何必须臾间红了眼眶,抬头将其吐出给自己一点喘息的时间,晶莹的唾液在空中拉出一道yin靡的细丝,他抬手擦去唇畔的水渍心跳有些加速,随后便是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盒软膏。 蓄谋已久?蓄谋已久。 即便再怎么不愿去想何必终究还是考虑过如果救不出了了怎么办,那至少他希望了了能留下些什么,至少让这个世界上能有了了存在过的痕迹。 “了了,你至少给何家,给我留下点什么。” 何必带着哭腔的声音刺痛了了了的心,是什么样的压力与绝望把他逼到了这个地步?他看着何必一手撑着床面将腿分得更开,手指沾了软膏伸向他最隐蔽的秘密,葱白的指尖拨开紧闭的花瓣,一点点娇艳的粉色乍现让人忍不住去看,软膏被火热的内里融化混杂在晶莹的yin液中低落在床上晕开一片水渍,他的两指探进去模拟着交合的动作,面颊上飞起一抹红晕,何必别开视线不敢去看自己的哥哥,越是羞涩身体就越是敏感,了了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自己也一样,只是模糊得感觉自己大约是准备好了,于是轻轻拢住了了的欲望抵在自己花蕾的入口,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了下去。 “唔!”两个人一瞬间都是闷哼一声,何必倒抽着冷气,泪水已经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好痛,润滑似乎不太够,他只觉得了了的欲望像是一根火热的烙铁一样,内壁紧紧包裹着异物似乎都能描摹出上面怒张的青筋。了了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令人窒息的温柔乡,柔软的xuerou像一张小嘴吮吸着自己的欲望,了了甚至已经隐隐感觉顶到了一层薄薄的障壁,意识到那是什么让他也是面颊一阵发烫,他的理智不断告诫着自己这一切是不对的,然而本能的冲动却让他只想将眼前人完全占有,让他染上自己调出的颜色。何必稍微顿了顿等疼痛减轻一些便又尝试着往下坐,了了的顶端已经顶在了那层薄膜之上,难以言喻的酸胀感让他喉间的呻吟压抑不住,何必抿了抿嘴唇一鼓作气压低身体,将那东西整根吃了进去。“啊!”撕裂般的痛楚让何必叫出了声,他的花xue一下子缩紧,鲜血顺着了了的柱身流下来,透露出一种异样的美感。 “你也太……”了了看着疼的直掉眼泪的何必心也跟着一揪一揪的疼,束缚着手腕的腰带已经有松动的迹象,稍稍动动手腕便挣脱出来,了了轻柔地揽着弟弟的腰帮他稳住身形,何必的下面咬得紧,了了强压下想要一插到底的冲动耐着性子去亲吻何必的眼睑,脸颊,鼻尖,唇畔,手抚上他的胸膛拢住那饱满如蜜桃般的椒乳,常年握笔的指尖上生着茧子,摩擦过敏感的乳粒将一声短促的呻吟逼出来,何必眼角泛着红,他呜咽着紧紧抱着了了,像只幼兽般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一边抽噎一边低声呢喃着,他或许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疼痛之后的酥麻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了了每一次的深入浅出都让湿热的内壁愈加火热一分,什么纷杂的念想都已经被抛在了脑后,何必现在只是紧紧拥着了了,此时此刻的疼痛与快感才让他有一点了了确实在他身边的真实感。 “哥,别走好不好,求求你……” 了了听着何必梦呓般的呢喃终究也是红了眼眶,他何尝就是一心求死之人,只是他比何必更先意识到,看清楚既定的结果,更先饱尝绝望的折磨以至于内心已经麻木,他也抱住了弟弟的肩膀,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对不起……” …… 何必记不清这荒诞的欢爱是何时结束的,清晨睁开眼时他的身体已经清理干净换上了一件干爽的单衣。 身边的卧榻已经凉了。 今日便是先帝下葬之日,了了…… 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何必死死抓着胸前的衣襟,胸口的钝痛让他开始咳嗽,剧烈地咳嗽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半晌一口鲜血喷出来,白衣染血。 …… “何家世子真是了不得啊,你看过他的画吗?真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 “是啊,只是可惜这么俊俏的后生却又聋又哑,听说他母亲生他的时候就过世了,恐怕也是怀的时候身体不好影响了孩子……” “小小年纪画技惊人,他还尤为擅长岩彩,真不愧是他父亲的儿子,后生可畏啊。” 旁人的议论传入耳中,何必只是不动声色地放下茶杯,抬手轻轻揉了揉身旁少年的长发。 是啊,和他的父亲真像啊。 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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