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封《白六带娃之论傻蜥蜴如何在游戏里存活到能见白柳》_怪物的驯化笔记(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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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物的驯化笔记(十) (第2/4页)

真的像电视剧里那样都喜欢上同一个女生了?”

    白柳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平静地说:“嗯,就是你猜的那样。是我赢了他接受不了就来打我,就他这种性格怪不得没人爱。”

    白大褂研究员惊叹:“哇,真的这么狗血,原来真是夺妻之恨?!”

    白柳非常不屑的继续说:“夺妻之恨他不配,谢塔从来都没喜欢过他。他就是惦记别人对象,见不得别人幸福,赶着上去当小三还被拒之门外。他这种行为真是骂他小三都侮辱小三了......”

    白六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用力挥开拉着他的白大褂们再次从背包拿出鞭子,他决定哪怕得罪甚至杀死这群NPC也要强行杀死白柳。这个时候白柳又装柔弱喊救命,往白大褂们的身后躲,白六的鞭子大部分都挥到这些白大褂们身上去了。

    “啊!好痛!”

    “你跟他的矛盾你打我干嘛!”

    “长这么好看怎么这么有病!”

    一时间对白六得咒骂和惨叫声不断。研究所所长很生气,竟然还有员工敢在他眼皮子地下打架的,这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

    “去把实验体方块叫来。”

    这个游戏副本的设定就是实验体的武力值镇压玩家,从设定上来说也不允许有玩家靠武力大闹研究所,破坏游戏正常流程。方块是众多危险实验体里少数性格平和容易控制比较亲人的,他看着像是一个长相乖巧可爱,性格腼腆得小正太,但却一来就把白六打倒了。

    白六的鞭子根本打不到他,他速度太快了就像曾经那个开了挂的谢塔,瞬移般的出现在白六身后,一下就拧断他的胳膊和腿把他压在地上。

    所长大手一挥:“找个空的实体体牢房,把他关进去冷静几天!”

    白六骂骂咧咧的被拖走了,但白柳确实赢了,他找不到什么可以痛击白柳心灵的句子。最后他只能说:“你下去看看吧,他跟着你的混成什么惨样了,他都失去记忆了我不信这个副本里他还会保你。”

    白柳看了看电梯门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黯淡了几分。他真不明白为什么老有那么多阻碍阻止他谈一场甜甜的恋爱。

    张生紧张地站在防弹玻璃窗外不停的对白六道歉。他给白六带了许多食物用具让白六在牢里也能住得舒服。

    白六对自己新找的这个棋子也很不满意,但他也从来都没有找到过满意的棋子。其实包括在之前的世界里他一直都找不到特别好用的棋子。之所以会这样其实并不是这些棋子们真的品质不好,反而是白六的问题。他收服棋子们的方式太过于霸道残忍,坠入黑暗里的提线木偶只能听从指挥,按照白六的安排计划行动,他们不会自主行动,白六一旦出点问题他们也什么都不会去做,无法发挥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也因为这个原因他对棋子们毫不爱惜,用完就丢。

    作话:我就爱看白柳打白六!虐白六真是身心愉快。

    第三十章神秘研究所二

    送走白六进去以后,白柳没有急着喝恢复药水,他顶着带有淤青和鲜血的脸惨兮兮望着研究所所长,一副自己是被找茬的受害者模样:“刚刚真是太可怕了,你们要是来晚一步我估计就被那疯子杀掉了。能不能就把他一直关着别放出来了。”

    他这一话一出其他莫名其妙挨了白六打的人也纷纷赞同:“别的不说他那个鞭子也太狠了,我挨一下就骨折了,简直像半个实验体似的。”

    “他这么强的攻击力还一言不合就打架,他这样的要不被关起来我晚上都睡不着。”

    “我也是这么觉得。”

    所长看着那金属墙壁上的凹痕也很头疼:“碰上他这样的员工真是我倒霉。但是不行我们这边缺人手,最多关一个半月吧。”

    “那他万一出来以后又找我打架怎么办?我也不能任由他打死吧。”

    白柳担忧地问,他扎好的马尾在刚刚的打斗中散落,半长的黑色头发凌乱披散在肩头,显得那张伤痕累累的小脸更加楚楚可怜

    有人看不下去向所长提议:“不如让方块跟着他吧?”

    所长皱眉:“方块现在还挺听话的,暂时留着有用。”

    白柳说:“我不会选他做这一轮的研究体的,我心里已经有其他人选了。我只是借他震慑一下那个疯子行吗?”

    所长想了想对方块说:“没事的时候你跟着他。保证不要有员工打架互殴就行。反正谁惹事先动手你就把谁打晕然后叫人通知我。”

    安排好了以后白柳和其他几个白大褂还有方块一起乘电梯去往地下挑实验体。

    冷白色的金属光晕倒映他的漆黑的眼里,为这深渊般的眼眸染上一丝脆弱不安,命悬一线的时候他不怕,与白六对打他也不怕,但一想到要去见不知道被整成什么样的恋人他就开始害怕了。

    在地牢最深处的那片黑暗里,属于谢塔的那份记忆被系统封印,名为“黑桃”的实验体曾经遭受过的虐待记忆被灌输进他的脑中。

    他看见一个很小的男孩曾经有个正常的童年,幸福的家庭,有一天出门和朋友一起玩的时候被穿着白大褂的人拿玩具骗走了,他们被塞进车子后备箱,在一片颠簸、压抑、窒息的黑暗里不知道待了多久最后哭到晕厥。醒来以后便被关在一个地狱般的由灰色金属构成的牢房里。

    每天醒来都被绑在一张带着nongnong血腥味的床上,无数机器做成的手臂抽走他的血液,切开他的身体植入或取走些什么。旁边是与他一样被拐卖过来的小孩们,在另一张床上被同样的抽血切割改造。有孩子麻醉失效了在挣扎惨叫,有孩子歪着头睁着瞳孔扩散的大眼睛似乎已经死掉了。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隔着玻璃窗冷冷看着他们痛苦,冷静的在纸上记录数据,偶尔按几个按钮cao控机械。

    在手术结束被推回自己的牢房里时男孩看见了,那些在手术中死去的小孩身体被专门堆放在一个套塑料袋的箱子里,隐约散发出恶心的味道,就像一个大号的垃圾桶。装满的垃圾桶里一个小手露了出来,手背上是一个用黑色圆珠笔画出来的手表,指针歪歪扭扭地指向十二点。他认得这只手,那是与他被一同拐卖到这里的朋友的手,那只手表是他曾在学校里上学时画的。

    从那以后每一次从手术台上被解放下来,男孩都会痛哭,他会发狂的把包扎好的绷带撕开去抓扯自己用线缝合的伤口,即使看不见他能感觉到身体被植入了奇怪的东西,他想把那个东西挖出来,他想回到从前,想要回家。后来,在这苍白没有变化的研究所里不知道待了多久,他感觉对一切都开始麻木了,他希望自己也能死掉可却一直活了下来。

    听白大褂们说他是这个实验计划里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实验体。后来他再次被关进那片窒息的、狭小的、颠簸的黑暗里,他被运送去了另一个研究所。

    在那个研究所里他见到许多与他一样幸存的实验体,因为相同的遭遇他和这些实验体们成为了朋友,然后又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熬不过实验死掉。最后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有一个嫩稚的儿童的声音缓缓在他脑海里响起:“所有的人类都是我们的敌人,他们折磨我们虐待我们将我们变成怪物,总有一天我们会杀光所有的人类,然后从这里逃出去。”

    他听从了这个声音,运用实验和手术改造赋予的能力展开了屠杀,他不再乖巧配合实验,渐渐的也没人敢再将他放出笼子。白大褂说:“这个实验计划诞生的实验体不可控,计划终止宣告失败。”

    后来他在黑箱子里待了很久很久被运到这个专门用来销毁失败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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