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于鑫/里里糊糊晚安故事_小麋鹿(捆绑/强制/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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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麋鹿(捆绑/强制/s) (第1/2页)

    青年血淋淋倒挂着,头发里还密匝匝扎着酒瓶碎片。血液倒流在脸上,糊住了肿出来两圈的眼睛。嘴里还在不断呻吟,用尽全身力气也不过只晃动了一点幅度。

    昏黄潮湿的地下室,只摇摇曳曳着一点灯。到处是血的味道,听见却是欢声笑语。倒吊着的青年隔着一层血红色的湿,去看那群男女。

    陈楚生坐在不远处叼烟翘腿打扑克,笑骂都是是潮汕话,塑料杯子里装着白酒,时不时拿起来,看也不看咂摸两口。最近天气还是潮,皮衣里面没穿什么,能隐约看到肌rou线条绷着,是精瘦的类型。

    “对子。”陈楚生声音带着属于他的一种纯粹的自信,对面女人先一声喊了出来,讲的是粤语,声音尖尖的:“生哥,不玩了啊。”

    “你讲的喔。不是我。”陈楚生就笑。

    左手边颇为儒雅的男人整理着牌,没抬头:“阿生咯,你让着点我们啊。”

    “我们这么快就都输完了,那不是便宜那小子了吗!”右手边憨壮的男人忍不住开口。

    四处顿时陷入中心照不宣的寂静,倒吊着的青年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拼命摇晃着,即使是徒劳。陈楚生往后一靠,懒散伸着腰,吐出一口浓白的烟圈,做出一个思考的表情。

    “嗯......”

    其他三个人相互对视一眼,各有心思。

    陈楚生拿着烟去点点青年的方向,轻描淡写:“把他偷卖的那些货都给给他用了吧。上二楼,把所有人都叫上去看。”他笑一下,“我看看谁敢继续。”

    他从口袋摸出来两颗微型摄像头,不紧不慢放在桌子上。

    “哥,真刺激啊。”王栎鑫跟在陈楚生身后,一颠一颠走着,“条子差点查过来。”

    陈楚生没说话,继续往自己的房间走。别墅是盘旋的楼梯,他还穿着那身皮衣,擦的发亮的阶梯上能反射出一点黑,黑洞洞像要把人吸进去。四处都静悄悄的,闲杂人都被陈楚生打发走了。就剩下为了应景,硬塞来的圣诞树什么的,孤零零站在一楼中央。

    王栎鑫莫名有点怯,语气还是插科打诨的,声调低了点:“大哥,我觉得敢碰这个买卖的,肯定不止那小孩一个。还需要我再查查吗?”

    陈楚生依旧没回头,声音却凉薄薄响起来:“两个摄像头咯。是不是下一个就要安到我房间了。嗯?”

    “......啊?”王栎鑫眨眨眼睛。

    他这时才发现脚步不对,陈楚生没有去主卧。他径直往里面廊道里面走去,王栎鑫熟悉这条道路。双腿都莫名其妙发酸起来,没忍住喊了声哥。

    陈楚生不理他,王栎鑫小跑两步交错在他肩膀旁,语气有点哑:“哥!”

    很不对。王栎鑫在感受陈楚生的情绪上是为数不多的敏感。他看出来陈楚生正在恼,恼手下背着他偷偷贩毒。他的太阳xue在跳动,青筋浮现。可他总没道理要进这个房间。这是他们两个承欢的地方——王栎鑫是陈楚生身边的疯狗,养的狗,当然怎么玩都算好。

    现在来这里只有两个原因,一是陈楚生精虫上脑,杀了人二十分钟就要来一炮过瘾。

    二就是,他发现了。

    王栎鑫几乎是忐忑着踩着陈楚生的步子进门,目光焦急扫向床前紧对着的风景画,发现画框果不其然被拆了下来,一颗微型摄像头就安静躺在地面上。腿是在刹那间软下去的,王栎鑫一下跪在陈楚生身后,膝盖和木质地板撞出刺耳的响声。

    “哥!不是,不......你听我说。”

    陈楚生慢悠悠地回头。

    “我绝对没那个心思,我只是想——”

    干脆利索的一拳打断了少年的话,王栎鑫顺着拳风被打倒在地,口腔里一阵浓重的血腥味,撕裂般的疼痛。陈楚生还站着,用拇指转着精致的戒指,也不讲话,就是带笑不笑看着他。王栎鑫舔着破皮的血,顺着唾液一块咽下去,又从地上爬起来,身姿规矩地跪好。

    “你想什么。”陈楚生语气也没变。

    王栎鑫突然哽住,喘着气眨眼:“哥......你,你看了吗?”

    陈楚生毫不犹豫的又一脚踹翻了他。上前几步踩住他的肩胛骨,用脚尖顶弄着他的脸颊。他今天为了配着皮衣,穿了双有铆钉的皮鞋。现在铆钉反射着光泽,就划弄着王栎鑫僵硬的身体。陈楚生蹲下身,一只脚还踩着他:“你问我?”

    王栎鑫半张脸紧紧贴住地面,就用眼睛看他:“没没。我,哥,我是......”他吞吐,又像是有难言之隐,还没来得及细想,陈楚生就又毫不留情地抽上去两巴掌。都是左脸,白皙的脸蛋上瞬时浮现出一片隐约指印的红痕。

    王栎鑫忍不住呻吟两声,就被陈楚生扯着衣领往床边拽。他被扔在绵软的床褥上,陈楚生就居高临下看着他,抄着口袋。王栎鑫又忍着痛爬起来跪着,眼里只有陈楚生的身影。少年几乎是伏贴着床面,颤巍巍喊了句哥哥。

    窗后万里无云,人鸟同寂寂。

    陈楚生没有继续抽他,只是用眼神扫了圈床边。王栎鑫随着他去看,这才发现偌大的大床边角,已经分别系死了四根细麻绳,上面各自拴着几个小巧的铃铛。枕头上还有个麋鹿头饰,仿佛是静候着谁的来到。

    陈楚生让他自己系。

    王栎鑫瞬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带着巴掌印的脸蛋转向他的角度,那双纯粹的眼睛带着哀求,陈楚生却没给予任何眼神。他转身去了原先放置摄像头的相框旁,正安插着一个崭新的摄像头。王栎鑫眼睛已经出了水,湿漉漉不敢磨蹭,就先蹭向右腿方向,在脚踝上给自己系了一个死扣。又爬向左腿方向,顶着右腿的拉力系死,趴在了床上。

    他悄悄用余光去看陈楚生,却措不及防和他半笑的眸子对视。王栎鑫吓得一抖,几乎立刻加快速度,趴着去够左手的麻绳,颤巍巍着系上。

    “.......右手,系不住。”王栎鑫没敢回头,就闷闷嘟囔一句。

    陈楚生半晌没开口,王栎鑫心跳越来越快,他开始从脑中忍不住幻想起陈楚生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会打他还是干他?或者是杀了他——陈楚生的手不适合用来杀人,王栎鑫总觉得他适合吉他。粗细适中,修长漂亮,青筋毫不掩饰的浮现,指节宽大。刚开始他爱用手指,光是双手就能把王栎鑫玩到快死了。

    那今天呢?

    今天唯一解释的机会,大概只有濒死的几秒。

    陈楚生在原地不动了,王栎鑫心窝里的陈楚生却在回忆中干他。他身下不可避免的硬了,这时才听见陈楚生一声笑。

    几步走来,陈楚生拽起来他右手手腕,不算温柔的系出个活结。王栎鑫一怔,伸舌头舔舔口腔里的血气。陈楚生又是故意的,他给他留着路,却赌他不敢走。

    王栎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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