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宗X霸刀】 扬刀激尘(兄弟年下)_继续滚床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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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滚床单 (第2/4页)

一点点触碰就要命。

    本来就才承欢过,肠rou被碾弄的余韵都还清晰地残留,xue心阵阵发酸发涨,腰腹酸痛难忍,他无力动弹。

    由于他逞强的离开客栈出走,双腿间磨损得更加厉害,谢横不抱他回来,他估计也只能在地上爬行。

    可那也只是为了掌控他罢了。

    此刻谢横就掌握着他的弱点,他的快感与疼痛都由谢横说了算。

    似乎是对他的行为很不满,在审问无果后,谢横便将手中的瓷瓶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

    “哥哥不是欲求不满吗,这东西可以让哥哥欲仙欲死,当是好药呢。”

    这瓶药还是从药宗弟子那包里搜来的,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带着这样的药,但谢横本意就是要找催情的药。

    柳忱在见到那白玉般的瓷瓶还有谢横脸上的笑时,脊背窜起一股恶寒,咬牙切齿道。

    “你还敢……!”

    “为什么不敢?哥哥不是想要吗?”

    谢横眉眼戏谑,当着他的面,摘掉了瓶塞,竟是不由分说的按着他的肩膀,将那细长的瓶口塞入了他的后xue,手一倾倒,那清凉黏糊的液体就流了出来,直往xue内钻,他想要挣扎,却因为痛处被按着,越发的虚弱无力。

    冰凉的液体在接触到高热的肠壁后,就像是一瞬间被点燃了一样,火焰四处蔓延,肠壁感觉到了一股难以忍受的灼烧感,从下腹一窜而起的热流让他呼吸跟着一热,脸颊变得guntang,无法忽视的渴求自下方传来。

    明明才交合过,他却如饥渴已久的人一样,渴望着交欢。

    下体又硬了起来,毛孔张了开,热汗从中涌出。

    身体的异样让他意识到了谢横的话不是在开玩笑。

    这药相当的凶猛,谢横也不控制剂量,直接将一整瓶灌在了他后xue里。

    挣扎间,谢横被他撞开到了一边,他自己也身形不稳,重重摔倒在了地上。后xue含着的瓷瓶松了开,可惜里面的液体都倒光了。

    “哈呃……”

    他难以自制的伏倒在地上,困兽一般喘息着,他像是在沙漠中行走已久的旅人,浑身发烫,皮肤发干,喉头发紧,渴水又渴望解脱。

    眼前的空气都像是扭曲了起来,弥漫着白色的热气。

    意识被体内的渴求和灼热撕扯着,他艰难地想要从地上起身,却只觉得四肢发软,身上那种冰冷蚀骨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热,那种火辣的灼烧感,还有乏力感,替代了所有的感觉。

    浑身软绵绵的,肌肤还有一种酥麻感,仿佛空气的流动都不能忍受。

    他控制不住的摩擦着双腿,想要缓解性器的肿胀感,却如同隔靴挠痒一样,毫无作用。

    再顾不得羞耻,他颤抖着手摸向了腿间,却因为手上无力,无法给予性器最强烈的刺激,连高潮都无法抵达。

    从后xue里不断有湿黏透明的液体涌出,像是药,又像是肠液。

    谢横看着他yuhuo难耐,还帮着添了一把火,蹲下身来,探手在他后xue里仔细的将液体都涂抹开,均匀地擦过每一寸肠壁。

    刹时,他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熊熊的烈焰将他吞没,谢横笑着抽出了手指,连这点抚慰都不给他,还将手上沾染的液体抹在了他铃口上。

    “嗯啊……”

    他就跪倒在谢横的脚边,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后xue饥渴难忍,里面每一寸嫩rou都瘙痒不已,像是有蚂蚁在爬,又像是有虫子在咬,恨不得伸手进去,狠狠抓挠,好缓解这股瘙痒感。

    最令他难捱的还是嫩壁磨损的地方,更是刺痒难耐,最深处好像有水涌出来。

    他只觉得置身熔浆之中,周遭都是热浪,而他的肌肤和血rou都被逐渐融化掉。

    灼烧的疼痛从里到外,遍布周身,任凭他怎么在地上扭动挣扎,前方涨挺的性器也无法释放,只有零星的几滴液体挂在铃口处,倒是后xue水灾泛滥了,得趣的一开一合,直挤出晶莹的肠液。

    媚rou翻涌下,含不住任何可以填充的东西,越发的空虚,混乱之中,他也不知道该将那只完好的手伸向前头还是后方,索性被谢横抓了那只手,扯了床幔的束带,将他捆在了床边。

    “住手哈……”

    他手无力的扯动了两下,双膝跪在地上,腿根抖得不像话,竟是连臀部都晃动了起来,只是为了摆脱那股热麻的瘙痒感。

    如果没有尝过情欲的滋味还好,正是体会过那甘美的滋味,才意犹未尽。

    xuerou食髓知味的蠕动骤缩着,连涌进来的空气都想含住,却是只能落寞的互相摩擦着,越摩擦越干渴,肿痛之中只有空虚在加深。

    “呜呃……”

    他眼睫颤抖着,有汗从额头滑下,淌过睫毛,鼻尖都亮晶晶的,咬烂的唇瓣又加深了齿印。

    被绑住的手鬼使神差的还想探向下方,却被带子束缚住,怎么都够不着。

    谢横见他那神情迷乱的样子,还用脚挑了他的下颌,看着他满面潮红,紧咬着唇,双眸湿润的样子,笑了笑。

    “哥哥不会是第一次吃春药吧,身子都抖成这样了。”

    他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睛,像是没懂对方的意思,又像是无措,可谢横却是冷漠地移开了脚,回身坐在了床边,也不搭理他,反而专注的擦拭起自己的横刀来。

    那把刀参加名剑大会后,谢横还没有擦拭过,这会倒是有闲情逸致来养护了。

    只不过在堪堪擦干净刃身后,谢横就横过刀刃,眯起眼来,气定神闲的说道。

    “一把刀如果太久不使用的话,可是会生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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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让我来使用你吧,哥哥。”

    话音落下时,谢横偏过头来看向卧倒在地上的他,他哪还有什么理智,头发都湿透了,贴在皮肤上,他也紧闭着双眸,无助的贴着床边蹭动。

    后xue里全是yin水,臀rou和两腿间湿得不行,苍白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粉。

    在这种时候,他都还隐忍着没有开口求谢横,只是发出单调急促的音节。

    他难受到都拿头去撞床角了,却是没有力气,造不成什么伤害。

    那药熬着他的身心,消磨他的意志。

    浑噩之中,只觉得热,痒,空虚。

    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一片干涸,他觉得自己就是锅里的热油,烫到不行,还只能一点点被熬干。

    眼睛都酸涩发胀了,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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