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园_媵壮3(孕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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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媵壮3(孕期) (第2/2页)

生被他狼一样的眼神看得方寸大乱,慌里慌张地从他腿上挣扎着下来,啜泣着后退了几步,四下张望一番,踉踉跄跄地就想往外跑。

    赵怀宥不料刚刚还乖得跟绵羊似的心肝宝贝竟然还敢逃跑,惊愕了几息才想起要追。

    他身高腿长,步子迈得远,长生身子又笨重,没跑几步就被一把箍住了胳膊,顿时吓得尖叫了一声,拼了命地挣开桎梏又一头扎向内室。

    赵怀宥哭笑不得,又怕吓到他,并不敢步步紧逼,只好远远跟在后头,温声细语地试图劝住他:“卿卿别怕,我不抓你,别再乱跑了!当心伤到自己——”

    话音未落,长生已经颤抖着停下来,手扶案边,上半身微躬,仿佛在忍受着莫大的痛楚,一动不动地缓了许久才猛地抽息了一声,哀哀地哭了起来:“呜……”

    赵怀宥顿足,扶额苦笑了几声,轻手轻脚地慢慢走过去,将他仍在不住发抖的身子打横抱起,忍着笑吻去他颊上斑驳泪痕:“是不是胸口疼?真是的,跑什么呢,我又不会吃了你……”

    赵怀宥天生虎力,少年时便可拉动十二石的硬弓,即便长生如今是颇为沉重的双身子抱起来也并不显得吃力,轻轻松松将他们娘儿俩抱到了里间的黑漆云母石架子床上,又随手拉下了帷帐:“安生些吧。”

    长生于剧痛的间隙睁开眼皮,悄悄瞄了赵怀宥一眼。理智回归,他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他,他竟然又控制不住害怕逃跑了……还没能跑掉……

    “呜呜我、我不敢了……”身体因为回忆起往日逃跑的下场而更加剧烈地打着颤,长生哭得泪眼朦胧,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凭着本能极力求饶,“长生,长生知错了,往后再也不敢了,求、求王爷垂怜……饶恕长生这一回吧……”

    赵怀宥才把胳膊抬起来,他就不顾胸前剧痛将其一把抱在怀中,身子也紧紧地偎了上去,仿佛是打定主意不想让王爷能腾出手伤害自己。

    柔软壮实的身子拼命往比自己至少纤细了一圈的赵怀宥怀里拱去,主动去抚摸对方胯间硬勃吓人的巨硕阳根。他上半身深深下伏,讨好到近乎谄媚地将半边脸颊贴上那物guntang粗粝的表皮不住磨蹭。长生全身都在发抖,满脸泪痕,但仍努力做出王爷最喜欢的娇痴媚态,低醇的嗓音软得像是蘸饱了蜜水:“求王爷开恩……”

    他已经完全听不进去半句哄慰了,整个人就像是一头即将被拉入屠宰间的家畜,惊惧得神魂俱裂,却无处可逃,无技可施,只得趴伏在屠夫沾满血腥的裤脚边哀声求饶,却并没有意识到这只是将自己的致命弱点再度暴露人前。

    完全掌控着、践踏着所爱之人的感觉宛如上瘾一般令人迷醉,久违的嗜血的快感连带着施虐欲一同在体内如海啸般奔涌而来,青年一双秀丽细长的凤眸逐渐漫上血红,眼神迷蒙,呼吸声慢慢变得粗重。

    他烦躁地舔了舔嘴唇,有那么几个瞬间他险些控制不住将长生一把拽倒在床,掐住那张总是显得可怜巴巴的脸狠狠扇上几个耳光……不,不要用手,就用他现在正像条yin贱的母狗一样卖力吸舔的玩意儿,就像以前使用戒尺那样用自己的性器、雄性的象征去掴扇、惩罚这头不识好歹的yin荡雌兽,让那张非常适合被泪水点缀的呆兮兮的蠢脸被脏臭jiba扇得通红再被自己的阳精涂满,让他被羞辱得崩溃痛哭却只能继续跪在自己脚边日复一日地承受着yin刑,让他挺着两只sao得直晃荡的奶子大着肚子挨cao,不用心慈手软,最好能直接cao烂他那个娇生惯养得动不动就不让碰的sao洞,cao到小产也没关系,反正自己总会让他再次怀上的,反正他一辈子都要为自己怀孕下崽……

    望着那双血气翻涌、似乎已经忍耐到极致的美丽眼睛,长生已经恐惧到连逃跑的勇气都丧失了,泪水不知不觉从眼眶中涌出,身子软得刚刚被人抽掉了全身筋骨,他下意识抚上自己辛辛苦苦保护到五个月大的肚子,嗓音哆嗦着,绝望地哀求道:“王、王爷……啊!”

    赵怀宥猛地将他掀翻在床,三两下撕开轻薄如纸的绸裤,喘着粗气将自己正散发着高热的身体压了上来。

    “真不知是哪辈子结下的冤孽……”

    青年一口咬住他脆弱的后颈,仿佛要以此制住交配中想要逃跑的雌兽。那根一向令长生惊惧异常的粗长“刑具”却并没有如往常那般粗暴挺入,只是浅浅没入了一个头部,他底下那口畸形的牝xue许久不曾承欢,乍然遭受外物侵入时明显还有些生涩不适,入口处被强行撑开的感觉难受得让他忍不住呻吟,可到底不能算是多么无法忍受的折磨。

    双腿被迫紧紧闭拢,丰满的腿缝间正好夹住了那一根正气势汹汹地抽插进出的狰狞rou刃,细嫩的腿rou被来回摩擦得生疼,然而这种程度的痛楚对于曾经饱受yin虐的长生来说简直与恩赐无异——

    怎、怎么……他迷茫地眨了眨眼,脸上还沾着泪,偷偷地扭过头去瞧王爷。

    这一细微的动作却敏锐地牵动了正粗喘着挞伐不休的青年,颇有压迫感的淡茶色凤眸似乎狠狠剜了他一眼,往日最是清越优美不过的嗓音里已经掺入了狼狈的颤哑:“你别来招我,把眼泪擦擦,明知道我最受不得这个……往后少在我跟前哭!”

    他不自觉地点了点头,神色还有点呆呆的,一边抹泪一边小声嘟囔:“我,我肚子难受……坠得慌……”

    原本正粗鲁揉摸着一对饱满大奶的手掌顿了顿,缓缓向下,替他托住了硕大沉重的腹部。

    青年咬了咬他的耳朵,哄他把脸转过来,张开嘴与自己唇齿相接,耳鬓厮磨,含着他rou乎乎的嘴唇亲了又亲,舔了又舔,方才有些自得地哼笑道:“如何?不曾唬你吧?”

    见长生怯怯地点头,他又有些默然,良久之后才又亲了长生一口,腰胯用力一挺,又往那湿软蜜洞中入了三四分。

    被暖烘烘包裹住的舒适快意犹如白日升空,却浅尝辄止,不像以往那般酣畅淋漓,反倒别有一番妙趣,好似心神都各自慢悠悠地寻着了归处。

    “呀……嗯……慢、慢点……”

    “这样还算快么?”赵怀宥佯怒,抬手在那抵着自己小腹不安蹭动的圆滚滚rou臀上扇了一记,明明没用多少力气,却惹得长生委屈地呜咽了一声,颤抖着伸手去摸痛处,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好,不打了。”

    “呜呜……”

    赵怀宥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同时又酥痒难熬得紧,连指头都一并泛起痒来。有心想再掐捏他一把又怕他哭,胸中躁动却实在无处消解,只得强忍着狂躁,极度克制地捏着他下巴亲了上去。

    “……好了,别再哭了,我以后定会加倍待你好,不必再害怕……”

    ……

    母后说,他从小就是个古怪性子。喜欢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个猫儿狗儿,从来都学不会爱惜,只爱变着花样儿施加折磨。他一向以钟爱之物的痛苦为乐。

    他也的确是喜欢看他的卿卿被折磨得又哭又叫,跪在他脚下哭哭啼啼求饶,跑得再快再远最后也还是要被抓回来玩弄得欲哭无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他也想看他的卿卿笑,甜蜜的,不知愁为何物的笑。

    每次卿卿一哭,他都觉得头疼,都觉得自己像是分裂成了完全对立的两半,一半叫嚣着再过分一点,再多欺负一点,让他呆呆笨笨的生来就该受人欺负的卿卿更加委屈地放声大哭……另一半却觉得心疼难忍,恨不得能立即搂着卿卿好好亲一亲,哄一哄,让那些令人心碎的恼人泪水全部从他的卿卿脸上消失,他想把世上所有美好珍贵之物都捧到卿卿面前供他取用。

    可见世事总是难两全。

    唉。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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