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要走的时候(表兄弟骨)_49还恐同吗?不恐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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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还恐同吗?不恐了。 (第2/3页)

死的前任阴魂不散。和前前任搞完边缘性行为,考虑复合的时候收到前任的现任的消息,这cao蛋的现实感。

    金梦渺回复:有什么事吗?

    他打字的键盘音在房间里回荡,左手拇指把静音键拨下的小动作动作也透露出他的烦躁。

    “你还管这个?”赵轩梁实在不愿金梦渺再和那个人相关的一切有所接触了。

    “大半夜的发过来,有什么急事吧。”金梦渺摇头,“可能我犯病了。”

    那边回复道:不好意思,我是去年10月的时候和他相亲认识的,请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分开的呢?

    金梦渺:去年4月。

    对面:他喝醉的时候叫过一个叫“小梦”的名字,我翻过他的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了你的号码,真是打扰你了,但我也只能问你了,有些事情我还是想了解清楚。

    金梦渺:是我。我跟他都已经过去了。

    对面:我可以问你们是为什么分手的吗?

    金梦渺:他家人不同意我跟他交往,他去相亲,我们就分开了。

    对面:抱歉,我想问的是,你有发现过他是gay的征兆吗?我有找到过一些痕迹,按照网上说的很多鉴同方法查验过,没有百分百的答案……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有鬼,迫不得已才找到的你。

    金梦渺:有啊,我就是男的,名字误导了你吧。

    对面:……

    金梦渺:他说他是双性恋来着,真假与否,能不能接受,由你而定,对我来说都是过去式了。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祝好。

    点击发送之后金梦渺按电源键熄了屏,还想和赵轩梁开玩笑说“好好笑,对面一开始把我当女生了,她是不是忍着没骂我是死gay”。话未说出口,潮红的脸颊顷刻间变得煞白,有什么东西在一拳一拳捶打他的胃,他几乎是从床上弹跳起来的,撞倒了椅子也来不及为自己的脚趾哀嚎,直奔向卫生间抱着马桶呕吐了起来。

    头痛欲裂。宿醉后醒来的第一感觉总是相似的,然后是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醒了?”赵轩梁坐在另一张床的床头,注意到了金梦渺醒来的肢体动作。

    金梦渺的大脑还在启动中。赵轩梁……赵轩梁?和赵轩梁在酒店开房?

    昨夜的记忆残片再大脑里翻涌,在浴室里吐到把整个胃都排空,类似的感觉是近期的第二次了,最后靠筋疲力竭才睡着。

    再往前的记忆,是和赵轩梁互诉衷肠,磨了一次枪,还是自己主动的?!

    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那种射精后的激情四射却很清晰。

    他掀开被子,自己的东西直挺挺地立着,象征着青年人的朝气。

    “我们昨天……”他得确认一下,昨天吐完之后的事情完全没印象了,醒来时自己干干净净地睡在床上,看来是赵轩梁把他收拾得干干净净,手机也充满了电。

    “没油没套的,没做。”赵轩梁说,还有点理直气壮的味道。

    靠,好熟练啊!

    “好点了没,还不舒服的话我去续房,我们明天再走。”赵轩梁过来摸了摸金梦渺的额头,温度正常。

    “明天的车回B市啊,你不用上班我后天还要上。”

    “P个图,说你码红了回不去,居家办公。”这借口比买不到车票好使。

    “咱家那电脑有色差办不了公!”

    “你有那么喜欢上班吗?”

    “比全天待机的老师强。”

    “还有给你再发消息吗?”

    “没有。”金梦渺看完手机答,“你不怕我再吐一次?我觉得我不怕你开车,怕再提到那边我就吐,都两回了。”

    “那你多歇着。”赵轩梁在金梦渺的后颈上摸了一把,拔下充电宝的插头去酒店前台归还了。

    一个不关心学生的老师和一名不想拖累团队的普通员工踏上了回家的旅程。金梦渺衣着单薄,还要开窗通风,赵轩梁把自己的外套给了他,但金梦渺那种晕乎乎的状态持续了一整天,回到家也没吃饭。

    金梦渺下定决心再也不喝酒了,必须是滴酒不沾。

    倒在赵轩梁的下铺,接过赵轩梁的热水,金梦渺瞪了赵轩梁一眼之后就失去了力气。

    随着时间推移,昨晚说过的话无序地涌上心头,他们算是互相表露了心意,然后呢?赵轩梁的态度和之前完全没区别啊,该吃的吃,该睡的睡,做哥哥的也会给弟弟添茶倒水,借肩膀给弟弟依靠。

    说句动听的真的会死。他们昨天做的时候也是说了要拥抱才给予拥抱,不愿更进一步主动亲吻。

    在地铁换乘站告别,地理意义上地各奔东西,短暂地在家乡相聚后,又回到了各自的出租屋里。

    赵轩梁开了灯,在电脑桌前坐了十来分钟,终于做好了打扫屋子的心理准备。

    他返程之前看到了B市正处南风天的气象报道,距离远,也对上班的城市名称产生了抗拒,逃避去想回B市以后的事。

    等到真的回到了花钱租来的单人间里,闻着一周没通风的气味,那种被现实拷打的感觉扼住了他的喉咙。

    一股惆怅感伴随着霉味飘荡在这间二十平米的单间里,而后慢慢变成了寂寥的气息。前天与同学的对话还萦绕在耳畔,提醒他又要归位回到赵老师的社会身份上。他还有另外两层身份,一个无法满足父母期待的儿子,一个爱着表弟的同性恋。

    二十多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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