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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剪刀 (第2/2页)
:“谋杀亲夫的母狗荡妇”。 修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下摆连腿根都遮不住,双手被沉重铁环吊在一起,铁链的长度让他的手臂保持着弯曲悬空的姿势。 见到光,他便眯起眼,瞧见来人衣着打扮,便知道是常来cao他的修士们口中讨论的新神父。他连忙侧着下身合上腿,企图让自己看起来得体一些,很快他就发觉这完全是徒劳,臀部的曲线在动作下更加明显,一节黑尾巴从臀缝里露出来。他继而又扭动腰肢,光裸的大腿并在一起挤出一道细缝,腿上的乌黑镂空圆环好像一道祈求恶魔现身的祭纹。 殷濯清在远离草垫的地方放下火烛,墙角爬出许多霉斑,阴沉沉的苔绿,水怪的颜色。性奴身下的茅草黄白交错,jingye结成一块一块,躺在上面想必不会多舒服。 他强硬地分开那双不会抗拒欢爱的腿,雌xue中夹着一小块黑色布料,正是前人塞进去的、遭受已死神父邪恶秘法的定情信物。 殷濯清将布料抽出展平,弄得满手粘液,无视眼前吞吐蜜液的幽深雌花,他尝试将碎片对准修服下摆缺失的地方,拼图一样拼好,却被性奴扭开,湿哒哒的黑布碎片沾到他的侧胯,他将腿张得更开,两片肥厚花唇因为动作往外扯了些,可仍还紧紧贴着对方,让洞口看起来窄小清纯。 “别玩了,直接进来吧。”他强忍着夹腿磨蹭的冲动邀请道。 殷濯清起身,甩了甩手上的yin液,将系在腰带上的布包取下,伸进两指撑开收口,拿出一把银光锃亮的精致剪刀。 剪肩上镂刻着十字纹,把环由两缕银杆流畅地扭曲缠绕,交叉在红宝石销轴,锋利地伸展出夺命的刃。 镂空处让它看起来脆弱无比,像是仅做观赏。殷濯清知道它跟主人一样身经百战,这把斩断一切恶孽的银剪,转嫁罪恶的yin剪。 穿着严实禁欲的神父双手交错环起胸,指节随意勾着把环,站起身用脚将性奴大开的腿给合上,问道:“事到如今,你还信着那个死人的鬼话?” 权朝野并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殷濯清神棍一样说你不用知晓,将自己跟这个角色灵rou融合,他会说什么会做什么?届时你自然会明白。 所以有关殷濯清所扮演的神父与后续所有故事,权朝野一概不知,就好像自己真成了这个可怜的修女性奴。刚刚被突然闯进的几个人轮jianian,虽然提前有感知会有人进来cao他,但权朝野还是有些意料外。 不知道该对问句作何反应的最好应对方法就是反问,权朝野疑惑地问道:“什么?” “安格尔神父要是知道你这么快就把他忘了,坟墓里的他肯定会很伤心。”殷濯清先是装作惋惜的样子,随后又赞成权朝野的疑惑:“已死之人,也无需铭记。” 明晃晃的刃光,刀割一般深入人心,权朝野眼瞳一阵酸痛便闭上了眼,他就这样问来势不善的神父:“你来这做什么,是打算杀了我吗?” “当然……”殷濯清手持剪刀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是为了救你。” 随后他靠近,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的距离,温暖地笑了笑,在寒冷的夜里,冬天未过的北方之夜,权朝野身上情热的余温挥散许久,已然凉透,他带些生理的冷淡不解地看着殷濯清,发现对方向上攀着锁链似乎是要给他解开这把真锁。 他并没有解开,随后可能会解开。 刺凉,权朝野瞳孔紧缩,蛇尖锐的毒牙扎进他的掌心,这瞬间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几息后他才感受到钝痛,喘息出来:“哈、哈啊……” 他尝试握紧手,轻微的拉扯也能让尖刀割入新的地方,紧张感让他的肌rou绷紧又松开。周围一片静寂,好像这里只剩殷濯清与他,他真的变成了需要神父救赎的负罪之人。 静到能听见刀身抽离的声响,噗嗤一下,再一下,另一只手也有了同样的感觉,冰凉通透到火辣钝痛。手心洞出的血液温顺地流下,顺着强而有力却被束缚的双臂,流到身底干枯的焦黄色废草里,分支零散地布满全身。权朝野嗅到股生锈的味道,那是他与殷濯清的铁链被氧化后发散的绣味,这意味着…… “快……殷濯清,你在哈……干什么……” “我会剪掉的。”殷濯清低头轻轻地小声告诉他:“你喊我名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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