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带来的惩罚_第五章 表里不一(少将贵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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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表里不一(少将贵妇) (第1/1页)

    温尔自打回到家里就一直处于单方面逃避交流的状态,已经持续好几天了。

    韩默礼也暂时任由了他,毕竟撕裂感还是要消化下的。

    二人同床异梦了几天,天天除了吃饭在一个饭桌,就没有多余的接触了。

    一周后韩默礼从军部下班回家,在两人相对无言的吃完晚餐后,韩默礼拉住了要起身离开的温尔,突然兜住他屁股抱起。

    “啊!”温尔惊叫一声,第一反应是去周围的佣人。管家和佣人识趣的假装没看见,安静离开了。

    私下里他们也都在为这对夫夫担忧,好好的俩人咋就突然冷战了似的。

    温尔把头埋在韩默礼颈侧,手指抓紧了韩默礼后背的布料。

    藏起来的脸上是惊慌无措且恐惧羞耻杂糅的表情。

    亲身经历了那一场混乱yin靡的发情期后,现在他对和韩默礼亲近是抵触和恐惧的。

    刚塔进卧室门口,他就被放下,靠在门上,罩在了韩默礼的阴影下。

    韩默礼低头吻了上去,从温柔缠绵到充满欲望的深入索取。温尔被对方舌头搅得想往后退,可后脑被对方的大手罩着。只能迎上这像是要生吞活剥了他的吻。

    当温尔被吻得意乱情迷放弃抵抗时,屁股陡然一凉。韩默礼已经将他的裤子扒到了腿根。

    “先生!...去床上吧,我们去床上。”温尔视线渴望得望着不远处的床。身体也在向那方向使劲。

    韩默礼没应而是把他掉了个,嘴里舔舐着后颈处的腺体,软软鼓鼓的一块儿,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味儿。

    乍闻和他平时矜贵的气质不符,但韩默礼却觉得甜腻的正相符。

    温尔床上的情动对他而言,就像花粉对采蜜蜂的勾引,让他想将其从高高在上的花蕊采下,经过自己的调酿,变成黏腻香甜的蜂蜜。

    下身耸立的粗大yinjing在腿缝里抽插。

    白瓷圆润的腿根中间夹着的是yin红泛麦的jiba,青筋横行,视觉和质地都存在着强烈的反差。

    温尔一面被后颈腺体刺激的腿软,一面又尽力踮起脚尖儿企图离热源远点,娇嫩的腿缝好像能感受到骇人家伙上盘虬的青筋和热气。

    身体也尽力往门上贴,像是在寻求死物的庇护。

    但这无济于事,只是更方便了身后褪去温和有礼皮囊的人而已。

    韩默礼待到温尔后xue湿润得有水溢出后,将yinjing插入了进去,嘴里也咬上了舔得红涨的腺体,将消失的牙印重新补上。

    一嘴甜到发腻的茉莉花味,渐渐的被白兰地的酒味儿覆盖,像是茉莉花被碾碎发酵成熟了。

    温尔在双重刺激下,踮起的脚陡然脱力,膝盖发软,往下坐去,yinjing顺势进到了最深处,被韩默礼掐腰固定住了。

    随着抽插一声声泣吟被从喉管挤出,温尔终于明白自己的丈夫和别的alpha并没有什么不同。

    何况还是一步步爬上来的上层阶级新秀,手握实权的alpha,温和有礼的假象又能有几分真。

    不参与贵族私底下的yin乱,洁身自好,不代表他不懂不会。只是不屑而已,但现在他有了将手段捡起的兴趣,那就是将自己矜贵的夫人调制成只迎合他口味的花酿,再被他珍藏。

    现在韩默礼在温尔面前彻底暴露了的本性,对Omega的情欲、占有欲、控制欲之浓,让温尔无所适从。

    xue儿内的guitou一下下顶在封闭的腔口处,所在一起的rou环被撞得内凹扩张,好像要松开紧守的入口,又胆战心惊的被放过。柱身擦过栗子大小的前列腺。

    温尔的粉白yinjing随着撞击一下下摩擦着门板,在guitou猝不及防地狠撞了下门后,白色的jingye尽数射在了门上。

    温尔侧过脸没眼看这一幕,被韩默礼抱起来边插边走向床边。

    被这双腿向外大开的姿势刺激到,温尔突然开始挣扎,但被一个狠顶,软了身,戚哀地叫出了声。

    双眼含泪,面部潮红,羞得双耳通红。

    就着这个姿势被放到了床上,宛如交媾的动物,前肢低伏,后腚撅起,xue里还真的插着jiba。

    温尔绝望得向前爬去,又被胯上的手往jiba上撞去,反复几次后,终于认命且瘫软的被脔了。

    耷拉在床上的粉白yinjing淅淅沥沥地流着水。后xue里的水,多到黏黏唧唧响,使每一次青筋勃起的下腹撞到绵软屁股蛋儿时的声音更清脆。

    在身体和心理承受能力达到极限时,温尔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被子下浑身赤裸但清爽,他正要起身时才发现,yinjing被细细的金链缚在下腹,金链4股分别挂在瓷白纤瘦的腰和胯上。

    后xue里也有明显的异物感,和之前含过跳蛋相似,不过是圆形的。

    他无措得愣了一会,刚想解开金链,韩默礼就进来了。

    “醒了?收拾下和我去躺陆慎潇那。”

    沉默的洗漱梳妆,再穿上陆慎潇特意挑得露肩高腰长款礼裙。

    后xue的玩意跳动得越来越剧烈,原来是缅铃。

    温尔收拾完毕站在门口时,谁能猜到层层裙摆下是连内裤都没有被应允的光裸,被束起的渐勃yinjing,和水意渐生的xiaoxue儿呢

    临出门他怯了,“先生,我..能不去吗?我的花还没照料。”

    “佣人会看着办的,我和陆慎潇要一起进宫,正好陆慎潇的伴侣想要见你。你在他家等我来接你。”

    温尔听完,没再争取,沉默得挺直脊背,挽上韩默礼的胳膊出门了。

    进了陆家的门后,温尔和接他的陆宝向楼上走去。

    陆慎潇和韩默礼在厅里说了会儿话,就一齐出门了。

    陆宝见他面色隐忍,担忧的主动扶他,感到手上的胳膊也在微微颤抖。

    待进了陆宝的书房,温尔再也坚持不住向贵妃榻倒去,冲向陆宝眼底掀开的裙底,漏出白皙精致的脚踝,有莹莹亮亮的一道水渍正蜿蜒而下,是后xue夹不住的yin水流了下来。

    陆宝又看了看温尔鲜少露出的脖颈,后颈腺体上带着新鲜的咬痕。

    心底悄悄被明明矜贵却又浑身散发出yin靡气息的温尔惊艳。

    这是之前从未在温尔身上展现过的靡靡气息。

    在帝国里只有没有被标记的Omega才会把后颈保护起来,有伴侣的大多都向外展示带有标记的腺体,以防被不长眼的alphasao扰。

    但陆宝自打认识温尔,温尔就习惯性的穿着高领衣服。

    “温哥,韩少将还没消气吗?”陆宝担忧的问道。

    温尔苦笑一声,左顾言它道:“让你见笑了,请先给我点纸。”

    这场惩罚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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