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五四、怪物的真名 (第1/2页)

    少年的心中住着一种怪物。

    那怪物总是对他低语：「za、za、za……」；有时候牠说：「zIwEi、zIwEi、zIwEi……」；看到nV孩子春光外泄的时候，牠说：「上她、上她、上她……」更多时候，牠不说话，却夺取了他的心智、C纵他的身T，等他回过神来，已经犯下足以被称为「变态」的各种大错。并且，这怪物自他有意识以来，就未曾从他心里消失过。

    从小开始，他的yAn物b同龄的孩子大了一倍，上厕所的时候总成为被嘲笑的对象。

    他的眼睛总是会吓到人，所以他留了长长的浏海把上半脸遮住，他以为这样能让自己交到一些朋友，但渐渐的，同学开始说他邋遢，大人嫌他Y暗，人们只离他更加疏远。

    他很有自知之明，总是一个人缩在角落，埋着头，尽可能不让自己被看到。

    或许是因为保持距离，才让他心中对他人的渴求扭曲了——不，或许本来就是扭曲的。他知道sE慾是人X的一部分，但奇路斯·克里尼斯自有记忆以来，X慾就强得超乎常人。

    不针对一个X别，不针对一个族群，只要是人类，甚至是哺r类都能激起他的X慾。或许是被人们称为「费洛蒙」的东西吧，他对那种几不可察的气味异常敏感，自从第二X徵开始发育後，只要与人擦身而过，他的K裆经常就不受控制地撑起来。

    因为这个缘故，他「变态」的恶名远播千里。

    多看两眼，被说是t0uKuI；手机掉了弯腰去捡，被说是偷拍裙底风光；m0了他人的物品，被说是猥亵；拍一下肩膀，那就是不得了的XSaO扰。面对这些严厉的指控奇路斯百口莫辩，因为他察觉到——自己的确是不怀好意的。

    尽管没有真的付诸实行，那些念头确实在他脑海中闪过。

    他不仅仅是被动承受着费洛蒙的刺激，也主动渴求着那GU气味，无止尽的X慾像无数的泡泡，时常在他的x口膨胀、爆开、消失，後又重新成形、膨胀……费洛蒙彷佛大麻一样令他成瘾，越是想克制自己，戒断症状的痛苦反而会让X慾的泡泡展开爆炸的连锁。

    国中的时候，在强迫自己不要去闻费洛蒙後的第三天，他从更衣室里偷了同学的内K。

    并非心怀恶意去偷，而是一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埋在一堆脏衣服里狂x1他人的汗味，他在差点被目击之前手脚忙乱到处塞，不小心把一件内K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但是内K被偷的事情马上就在学校里传开了，於是师长震怒，同学恐慌，奇路斯怕被发现，把那条偷来的内K塞在书包底层的夹板下，半夜在宿舍顶楼用打火机烧了。

    看着那明晃晃的火焰时，他感到害怕。

    他是变态，思想变态、心理变态，终於连行动上也成为了一个变态。

    如果强迫自己戒断会让他失去自我，定期的缓解是否会让他好过一点？他禁不住开始妄想有那麽一个人，nV的也好、男的也好，也许会愿意把内K或内衣拿给他zIwEi，也许会允许他的拥抱和他的触碰，甚至能够看着他的脸而不移开目光，即使一秒也好。

    想到这里，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了。

    做了极尽变态之事，又妄想得到他人的Ai与宽容，他自己都觉得真是厚颜无耻得恶心，退一百万步，即使有人愿意与他握手，也不会有人想看见这双眼睛——他再清楚不过了。

    於是，十二岁的少年擦着眼泪，起身踩熄了火焰，转身走进黑暗中。

    他知道，他的心中住着扭曲的怪物。

    偶尔，他想要反抗，但总是意志不坚，内K偷了一件又一件，大多时候他无声无息地偷成，有的时候则被目击者痛揍。偶尔，那怪物鼓舞他去SaO扰或强J，但他没那狗胆，当个变态偷偷东西已经是他的极限，也多亏这一点，他至今才能好好待在学校而不是感化院。

    奇路斯一直试着与心里的扭曲好好相处，直到一天，更强烈的慾望战胜了他心里的怪物。

    那就是邂逅亚莱蒂·艾凡西斯的那一天。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发现她的，也许是费洛蒙的气味，也许是看见她的第一个瞬间。升上高中部後的第一次开学典礼，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他看见了她，就像发现深海中唯一一颗明亮的珍珠，那是第一次，他听不见怪物的声音了。

    他想要她。

    其他人的气味再也无关紧要，不管在多遥远的地方，他总是能立刻辨认出她的气味，他像疯子一样偷拿她用过的笔、橡皮擦、直笛、擦过唇膏的卫生纸；他每天尾随在她身後，目送她直到她坐上接送的高级黑头车；他偷拍她的照片，贴满房间的整面墙……他不奢求自己能成为她的朋友，更不敢妄想他们能交往，但是只要一点也好，哪怕只拉近一点点的距离也好，只要她的记忆里还有留下「奇路斯·克里尼斯」这个人的印象，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那段时间，他觉得自己b过去任何一个时刻都要纯洁。

    他再也不需要偷别人的内K，再也不需要多看路人两眼，那些无差别对象的妄想不再闪过他的脑海，X慾的泡泡不再无止尽膨胀，尽管他成了一个恐怖跟踪狂，但他不再是对任何哺r类都能B0起的变态，他是一个对喜欢的人抱有X幻想的男孩，就和所有的普通人一样。

    只是，压抑怪物是有代价的。

    终於拥抱亚莱蒂·艾凡西斯的那天晚上，他心中的怪物成为了真正的怪物。

    一条触手从他x口窜出来，不受他的控制，强J了公园路灯下一条对他猛吠的公狗。

    奇路斯被自己吓哭了，他拚Si命才拉住那条不断进出大白狗gaN门的触手。他知道自己Si定了，他成为了真正的怪物，他再也无法在这个社会上立足了，或许他会被退学，或许他会被抓进监狱，或许他会被解剖，或许他再也无法见到亚莱蒂，一想到这里，他腿软了，哭着跑回长椅边，一面歇斯底里地道歉，一面脱下了少nV的内衣K带走。

    但在那之後，怪物只是一面倒地暴走。

    他无家可归，饿得倒在路边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Ａ片nV星的房间里，不受控制的触手正在疯狂进出nV人的花x；後来，他被狗咬得浑身是血昏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五个少年满身白浊躺在T育馆的地板上，被无数条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