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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皇帝的耳环(微) (第2/2页)
在魏策的rutou上。 魏策的乳晕颜色不深,是不暗不浅的红色,和他的逼一样都是一副很多年没人光顾的模样,大概自己平时也不爱玩。他的奶头是正常大小,但是和乳晕相比,奶头就显得不够大。耳环的直径如果要穿过去,估计要把他的rutou整个扎破了,所以确切来说,那两枚耳环是坠在穿过魏策rutou的乳钉下面。 也许是因为耳环并不算重,相较起来被乳钉穿过的刺激更大,两颗红色的rutou没有被耳环坠着往下压,反倒是处在翘起的状态。 郁晚洲第一次体会到了瞠目结舌的感觉,竭力收敛表情来掩饰内心的震惊。 他从来都不知道rutou这个地方居然是可以穿环的。从这么脆弱敏感的地方穿个孔,想想都觉得可怕。 他无意识往后挪了一下,这个动作太明显了,魏策嗤笑了一声。 郁晚洲当即回过神,定住身体,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 魏策没再笑他,把上身朝他倾过来一点,“你可以摸一下耳环内侧。” 当初郁晚洲买下这对耳环的时候,让人在内侧刻了“洲”字的笔画。整整九画,一笔不落地均匀分布在环内。 以前魏策戴着耳环的时候郁晚洲伸手去摸,可以摸到凹下去的细小刻痕。 如今耳环挂在这种地方,郁晚洲有点不知从何下手。 “你送我的东西,我当然留着。”魏策又说,“那天晚上不知道你会来,所以没戴。” 他指的应该是重逢的第一天晚上。郁晚洲想,他还奇怪,为什么天气这么热,但后来每次见到魏策的时候,对方一直都穿着西装外套。 rutou上戴着东西,挺翘地立在胸肌上,又坠着一对耳环,如果只穿衬衣显然会非常明显,再加件夏季的西装马甲都未必遮得住。 魏策这种人,连上床的时候也不喜欢被笔插进逼里,会这么珍而重之地把两个其实并不贵重的铂金耳环戴在rutou这样敏感而且明显的地方,为此连西装外套都没法脱,就因为这对耳环是他送的,实在让他意想不到。 想到在这之前,魏策要先去穿乳环,郁晚洲心情就又有点微妙。 魏策理解错了他的不虞,“你不喜欢?那我摘下来。” 郁晚洲没说话,不言不语地伸手轻轻碰了一下挂在魏策rutou下的铂金耳环。 不知道是因为耳环晃动的牵扯还是他的指尖擦过魏策的乳晕,魏策的胸膛明显地起伏了一下,呼吸声变得长而且沉,几乎就是压抑的喘息了。 郁晚洲这时候才抬眼看魏策,“能摸一下吗?我是说耳环。” 魏策皱着眉,平复了一下呼吸,“刚让你摸你不摸。” 郁晚洲正在腹诽魏策怎么这么喜怒无常,魏策压着原本就低沉的声音又道,“我戴这玩意是让你摸它的?除了耳环,哪都能摸。” 郁晚洲想笑,但脸上绷住了,也不理会他,伸手去摸耳环的内侧。那些细小刻痕的手感依旧熟悉,不多不少,正好九个。 魏策控制着喘息,抬手来握郁晚洲的手腕。 郁晚洲还当他趁机揩油,但魏策问,“小洲,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郁晚洲第一次坐魏策的车就发现,魏策车里的空调温度不会很低,而他坐的这一侧根本就不会有冷风吹出来,因为他从以前开始就怕冷不怕热。所以虽然开车的那位司机有时令他挺心烦的,但是他在车里却安稳地睡着了几次。 即使在夏天,郁晚洲手的温度也不会很高,但现在手冷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原本工作强度就大,小病之后他很快又回实验室,今晚其实又没怎么吃晚餐的缘故。 魏策的手是暖的,往上轻轻握住他的手背。看起来像是魏策抓着他的手让他揉自己的rutou似的。 郁晚洲随他握着,又拨了几下耳环,晃动的耳环牵动穿过rutou的乳钉,把翘起的奶头也扯得在胸肌上轻微地弹了一下。魏策喘息加重重,胸腔起伏,结实的胸肌都挺了起来,“小洲……” 郁晚洲在嘴唇前竖起细长的手指,“安静点,这是车库。” 他捏住魏策的乳晕,rutou因为乳晕受到挤压而更加挺翘起来,郁晚洲用手指轻轻抠了抠乳孔的位置,又揉捏了一会,被禁止出声的魏策喘息越来越重,最后甚至直接抬手撑着下半张脸,挡住了嘴唇的位置,但仍然在被指甲刮着乳孔的时候闭了几次眼睛。 郁晚洲印象里魏策rutou没这么敏感,如今这敏感的程度都快赶上他的逼了,不知道是不是奶头上穿了孔的缘故。 说起来,魏策有个判断并不十分准确。 他并不全是因为魏策想见他而让魏策过来的,本来还觉得这突破了自己的礼义廉耻下限,但看到魏策胸前这对乳环,顿时哑口无言。 那天魏策没有带走跳蛋遥控器,他就猜测魏策可能会在见他的时候把跳蛋塞在逼里。 郁晚洲揉着魏策的rutou,把手伸进衣服口袋里,试着按了手里的遥控器。 “唔、……” 魏策裸露在外的结实腹肌一瞬间全紧绷出清晰的线条,原本放松的左腿往回收了一下。 逼里的跳蛋把他震得头都狼狈地侧了一下,把脸转向了郁晚洲的方向,将原本全往后梳理的头发蹭落了少许。他的头很快垂了下来,紧皱着眉咬紧牙关,仿佛在竭力忍耐。 郁晚洲好奇他现在的表情,刚想把他头发撩上去,魏策动了一下,被刚才突如其来的快感震得涣散的眼神清醒了一点,利落地立刻把车给熄火了。 魏策仰着头重新靠回座椅里。 他的声音让跳蛋震得哑了,因为喘息而不时中断,“我坐在驾驶座呢……小洲,你安全带都没系,要是档位没挂好,我一脚油门下去怎么办。” 郁晚洲心想,你安全带不也没系吗,又想想两个人都没系好像也不比一个人没系要好,于是谦逊而沉默地接受了这句并不严厉的教训。 但他也没有关跳蛋,反正车已经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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