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睡了死对头_真正交恶的原因,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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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交恶的原因,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第1/2页)

    大学挺无聊的,为了打发时间,我时常找人一起出去玩。

    记得有一阵子,我深度沉迷打牌,不管谁的局,牌局多大,叫我我就去。

    有一次跟个不熟的哥们儿玩。

    到了他发来的地址,推开包厢门进去,打眼一看,我都懵了。

    屋里有他,还有仨穿着挺清凉的女的。

    我说你有病吧,打个牌还整这么多幺蛾子。

    他笑骂着,说我不懂情趣。

    我懂个鸡毛情趣,我怕她仨偷看我牌给你通风报信。

    没等多久,组牌局的剩下俩人也到了。

    那天我手气不错,随随便便胡了几通大满贯。跟我不熟那哥们输的裤衩都没了,他终于挺不住,讪讪开口,打算撤,“要不今天就到这吧。”

    我赢得最多,剩下俩人也看我。

    我无所谓点头,“行啊。”

    他们几个先行离开,说要去喝点,我坐在位置上没动弹,寻思再叫几个人过来接着玩。

    发完消息,抬头一看,屋里还剩下个人。

    不熟那哥们带来的其中一个女的。

    我纳闷,“陈铭其都走了,你还待在这干嘛?”

    她有点尴尬,涨红着脸看我。

    哦,想起来了。第十把的时候陈铭其没得压,把她输给我了。

    关键是我要她干嘛?!

    我没当回事儿,谁成想这俩人当真了。

    我给陈铭其发消息说你赶紧把人领走,留在这儿我养啊。

    陈铭其跟他妈青楼老鸨一样,一个劲推销,说那女的是什么娱乐圈新秀,出了名的高冷,他好不容易才把到手。现在送我了。

    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出来他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单纯想找人给我吹点枕边风。

    不过哥们还真就好这一口。这饵我吃了。

    我把玩着桌上的麻将牌,终于舍得抬头正眼看她一次。

    她脸红得更厉害了。

    我心中刚升起来的兴趣淡了淡。

    高岭之花?

    也就那样。

    我把过更高冷的。

    高二下学期的一天。

    临近傍晚,天色阴沉,黑压压的乌云遮天蔽日,远处天际时不时传来轰隆隆的雷鸣。

    我站在二楼阳台边,手臂撑住栏杆,把整个身体重量都倚在上面。

    学校里人不多,零零散散,几乎快走尽了。

    一个熟悉人影从楼里走出来。

    他穿了件连帽卫衣。走到室外,他抬手把帽子戴上,孤身一人,走得很慢。

    气质疏离,仿佛隔绝了天地。

    是司濯。

    挺罕见的场景。司濯性子独归独,可他身边总少不了簇拥的男男女女。不管真心也好、假意也罢,那些人为了各种各样的目的,时常凑在这位大少爷身边,试图与其交好。

    我鬼使神差叫住他,“司濯。”

    我记不清有多久没跟他说话了。

    可能是我俩离得太远,也可能是他太过心不在焉,我一连叫了好几声,他都没理我。

    本来想给他打个电话,可掏出手机才发现,我没他联系方式。上次吵架全拉黑了。

    我烦躁地啧了声,拿起手机扔过去。不偏不倚,刚好砸到他脚边。

    重物落地,滚了几圈,发出“铛”的一声细响。格外引人注目。

    “喂。”我喊他。

    司濯顿住脚步,回过身看我,眼神很冷。

    “司濯。”跳过寒暄那步,我笑吟吟问他,“要出去玩吗?”

    他仰头看过来,嘴巴微抿,思忖几秒后问我,“去哪儿?”

    冷淡眸色稍稍和缓。

    “曼谷。”我嘿嘿笑,“去看人妖。”

    他也笑笑,“好啊。”

    我俩逃课出去玩了小半个月。

    在苏梅岛,浮潜上来,我摘掉身上潜水设备,瘫在游艇甲板上平复呼吸。

    正午阳光刺目,我抬手稍微遮住眼睛。

    司濯坐在我身边,拿毛巾擦头发,水珠滑下来,落在他裸露皮肤上,蜿蜒出一条弧线。我侧过身体看他,手下意识摸上他小腹。

    掌心下的松弛肌rou一瞬间绷紧。

    手掌滑过皮肤,发出簌簌细响。

    我摸了两下,司濯抓住我手腕,不让我动,“别摸了。”

    他现在身上只剩下一条泳裤,紧身的,一丁点微末变化都暴露得一览无遗。

    一截窄瘦的腰,腹肌紧绷,漂亮的人鱼线没入深处。

    我坐起身,用另一只手顺他泳裤边沿探进去。我揉弄他泛着热意的半软性器,笑了,“怪不得不让我碰,摸一下就硬了,你是变态吗?”

    他闷哼一声。喉结滚了一圈,没回答我。

    他随着我taonong动作挺身,喘息声逐渐加重。

    手中性器guntang,而它身体主人反抗欲望并不是那么强烈。我脱掉他内裤,把那根硬到发胀的性器暴露在阳光下,曲指弹了弹。

    它颤巍巍吐出一滴水。

    我逼问他,“你是不是变态啊?司濯。”

    他喘得很厉害,呵出口的热气氤氲,模糊了嗓音。

    他哑着嗓子让我把手拿开。

    我不拿,他又让我滚。

    我也没滚。

    手掌虚拢住yinjing,慢吞吞taonong,我问他,“昨天晚上谁去敲你的门了?”

    “客房服务吗。”

    我表情戏谑地问他,“你跟他睡了?”

    司濯染满情欲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可他却咬着牙强行忍耐,拳头攥紧,像是在和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做对抗。

    “没有。”

    他闭了闭眼,睫毛忽闪着,一颤一颤的。

    我满怀恶意地猜忌他,“你是不是就喜欢男的?”

    “你放屁。”他侧过头,不让我看他那双泛红的眼,“我不喜欢。”

    干净的修长脖颈暴露在我眼底,几颗未干水珠滑落,留下一条蜿蜒曲线。

    我在上面咬了一口。光洁皮肤上,很快留下一个格外明显的深红牙印。

    “骗人。”粗粝指腹摩挲着娇嫩肌肤,我恶劣地用指尖扣弄他那已经被玩软的嫩马眼。内壁肿胀泛红,可怜巴巴的,连水都吐不出来,我这才放过它。

    他疼得厉害,小腹不停瑟缩,一抽一抽的。

    “不喜欢还硬得这么厉害。”

    “你是不是就喜欢别人这么对你?”

    我啧啧感慨,“你真恶心。”

    他下颌一瞬间咬紧,眼神如刀般锐利,恨不得把我活剜了。

    我笑得更开心了。

    在他快要高潮时,我手掌下滑,掌心牢牢压在马眼位置堵着。

    他习惯了我的阴晴不定,开口说话时,语气很无奈,“你又要干嘛?”

    我不喜欢他骗人。

    我逼他承认,他就是喜欢男的,他就是在故意勾引我。

    都是他的错。

    他一开始咬牙忍着,不喘也不叫,只是呼吸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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