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变态呜呜呜_(38)审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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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审问 (第1/1页)

    宴绥被身后的虫捂住嘴巴,呜呜了两声,惊恐之下他咬了一口嘴边的手掌。

    他下嘴的力度很重,咬出血了也不松口,身后的虫没有松手,他反手钳制住宴绥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巴。

    昏暗的巷子里,外面没有虫经过,显得静悄悄的。

    宴绥被虫掐住下巴,见对方没有武器,双腿往后蹬,用力的在他脚上踩了好几下,身体往前挣扎,想要跑出去,但雌虫一把掐住了他的腰,将他又拖了回来。

    慌乱之下,他推搡着禁锢住他的手臂,想要离这只虫远一点。但对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宴绥根本反抗不过,他含着哭腔,说道,“我、我身上的钱都给你,你放了我行吗…”

    对方没说话,两具身体贴的更近,对方的耳尖碰到了他的嘴唇,宴绥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泪瞬间从眼眶掉下来,“你、你想要什么呜呜呜,放开我…”

    雌虫突然逼近,巷子里飘着风,空气里弥漫着宴绥身上香香的味道。

    “跟踪我?”雌虫淡淡道。

    宴绥泪眼婆娑,他的思绪被雌虫一句反问吸引,顿时哑口无言。

    雌虫的声音和莱文有些相似,可能是年龄原因,声带还未发育完全,比之后低沉的声音稍微要稚嫩几分。

    宴绥感觉下巴上的手更用力了,他受不住地顺着雌虫的力道,将嘴巴越张越大。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雌虫继续问道。

    宴绥嘴巴都要酸了,口腔湿润,嫩红的舌尖抵在牙齿后面,像是汁水丰盛的浆果。

    “唔——”

    含不住的透明津液从下巴尖流到雌虫的手指,宴绥双手捏住雌虫的手臂,想要将它移走。下一秒,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向他袭来,雌虫的手指直直地探了进来,按住小亚雌的后槽牙。

    口腔里,铁锈般的味道扩散开,柔软的口腔被占领,彻底无法合拢地容纳雌虫的玩弄。

    宴绥小口小口喘息,他没松手,双手揪住雌虫的衣袖,意图迫使雌虫将手指从他嘴里拿走。

    手指一寸一寸摸过雪白的牙齿,两根手指并拢,慢慢移到缀着汁水的湿红舌尖,然后,猝不及防地被夹住,搅动他的舌根。

    “啊——”

    宴绥发出短促的呻吟,嘴巴被玩弄的张大,隐约间还能看见红色的软rou,无法咽下的唾液侵湿了对方的手指。

    莱文不紧不慢地玩弄着小亚雌的舌尖,听见软软地喘息声,他眼里闪过一丝波澜,目光扫过眼前雪白漂亮的肩颈,眼神一暗。

    他听觉非常敏锐,早在对方喊出他的名字的那一刻,莱文没有回头。对方的声音很好听,跟他吃过的棉花糖一样软和。

    他躲到暗处,偷偷打量不远处的小亚雌,眼睛圆润可爱,正在焦急地望着前方,粉嫩的唇瓣此刻紧紧抿在一起。傍晚的阳光正好,雪白的脸被晒得粉粉的,像羊脂玉似的润滑,莱文极好的视力甚至能清楚的看见对方漂亮的脸上的小绒毛。

    莱文就读星际学院,漂亮的雌虫他见得太多了,甚至有些被吹上天的贵族雌虫的美貌,他也觉得不过如此。

    他怔愣地看着宴绥,半天回不过神。眼看小亚雌抱着保温桶哒哒哒地小跑着过来,他的心跳久违地跳的飞快,像是被羽毛一下一下的搔弄着。

    莱文本来没想对漂亮的小亚雌动手,更不想伪装成变态将他困在怀里。

    但结果却不如他所料。

    眼看漂亮的小亚雌就要离开,他下意识地将对方抓进了怀里。

    身体也好软,莱文想,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香香的味道。一不小心用力过大,雪白软嫩的皮肤就会凹陷下去一块,留下自己的指痕。

    他告诉自己只捏一下,准备将他放开的时候,又不满足的摸了摸小亚雌的脸,后来便越发的不可收拾,他又将手指夹住柔软的舌头玩弄。

    莱文眼热地望着小亚雌雪白的沁着香气的脖颈,犬牙有些隐隐作痒,压抑不住地低头。

    转而却听见小亚雌呜咽的啜泣声,眼珠挂满了满脸,落到了莱文的手上。

    听到宴绥委屈的哭泣声,不知道为什么,莱文的心里莫名有点慌乱,他迅速将手抽出来,握住小亚雌的肩膀,将他转了过来。

    莱文蜷起手指,帮宴绥擦了擦眼泪,他的声音不想刚才那么冷淡,此刻显得异常温柔,“别哭了别哭了,我错了,我就是想逗逗你…”

    宴绥慢慢停止了哭声,他抬眼,看向莱文。

    军雌此时还很稚嫩,虽然穿着漆黑的作战服分明难掩眉宇间的稚气,不像后来上过战场的莱文,桀骜不驯的气质在他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

    站在他眼前的军雌,个头依旧比他高出不少,五官锐利,暗绿色的眼眸紧紧盯着他。

    宴绥和他对视,下一秒避开对方的目光,小声反驳,“我才没有跟踪你。”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保温桶,推开莱文将它拿了起来。

    莱文挡在他前面,他皱起眉,“那你认识我?”

    宴绥撒了个慌,“听我家孩子提起过你,他也是星际学院的。”

    莱文看见过他的虫纹,尚未变色,没有虫蛋哪来的孩子,他捉住宴绥的手腕,“你都没有被标记,哪来的孩子?”

    宴绥早知道莱文没有之后的记忆,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喊出他的名字的。现在被他缠上,光脑又摔坏了,塔利亚肯定很着急。

    他还在嘴硬,“我收养的不行吗…我真的要走了…”

    莱文笃定宴绥是在骗他,他拦着宴绥,又一把抱住,义正言辞道,“满嘴谎话,不许走。”

    宴绥又被抵在墙上,手里的保温桶再次摔在地上。

    他刚想去捡,一双大手从身前绕到背后,铁一样的箍着自己。宴绥被迫往前,整个身体撞在了坚硬的胸膛上,脑袋窝在雌虫的颈窝处,呼吸打在他的耳朵上,让宴绥忍不住抖了抖。

    “你…”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如果你不说…”

    莱文打断了宴绥的话,手掌下软绵的触感让他有点压抑不住冲动。

    他弯腰,曲臂勾着宴绥的大腿,一把将他抱在身上,接着道,“我有的是办法审问你。”

    宴绥身子不稳地攀在莱文身上,察觉到炙热的大掌从他的裤管摸了进来,随后,灵活地揉弄着他的大腿rou。

    小亚雌的皮肤嫩滑紧实,莱文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呼吸声越来越重,蓦然,他的手指碰到一小块布料。

    那个是…内裤吗…

    “你做什么!”宴绥抬手,捂住自己的内裤,羞耻地声音都变了调。

    虽然莱文是莱文,但他从来没接触过这样的莱文,如果说之后的莱文是克制,那么眼前的他则与之完全相反。

    “回答我,我就放开你。”

    手掌越来越往上,紧紧包裹着臀部的内裤被霸道的力量一点一点往下扯,宴绥急得眼泪又掉了下来,“我说…”

    没等宴绥往下说,莱文低头,噙住他的唇,舌尖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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