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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窥视 (第1/1页)
莱文被那些军雌押进了监狱,他用之前上过战场攒的军功交换了保释名额。但凯瑟和克罗恩仍旧呆在监狱里,根据星际法的要求,他们大概要被关上几个月。 他早在之前便动用虫脉关系查到了那只雄虫的身份,同时也知道了雄虫的住宅地址,包括这只雄虫身边没有亲眷,极好控制。 但经过这几次事件,房子周围多了两三个巡警,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莱文迟迟没有行动。 第二天,他搬到了那所住宅对面,两个房子之间没有遮挡物,随便一扇窗户就能看清那所住宅发生的一切。 莱文买了一个望远镜,方便自己随时可以观察对面的情况,也知道了雄保会每隔一天便会上门调查,直到李东鑫从医院回来,而明天就是去星网登记的日子。 他摆弄着望远镜,对面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严,莱文举着望远镜,透过那一条窄缝望了进去。 漂亮的小亚雌赤裸着下半身,他红着脸低头,手里拿着一根玉势。 白皙修长的手指,指节处泛着淡淡的红晕,玉势上似乎还沾着几缕透明的黏液。 小亚雌将它抵在浑圆的臀瓣边,握着玉势的手微微颤抖,试探性的将顶端插了进去。 莱文手腕一抖,他目光如炬,感觉口干舌燥。 以前在星际学院的宿舍里,宴绥从来不对欲望又任何想法,除了基本的生理课,莱文也没见过对方会在浴室做一些什么见不得虫的事情。 而现在…… 漂亮的小亚雌将自己玩得全身泛粉,眼泪挂着泪,眉尾那抹红像是故意打上去的腮红。 可能是入的深了,小亚雌软着腿,有些受不住的躺在了床上。他大张着腿,柔软的发丝凌乱,粉嫩的xue口此刻泛着不寻常的嫣红。 莱文贪婪的扫过宴绥赤裸的皮肤,他一直都知道宴绥长的漂亮,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很漂亮 尤其是那一处… 莱文看着玉势在那处湿润的软xue里进进出出,明明只是简单的看一眼,整个身体都涌出一股热浪。 他不知道这份感情是怎么变质的,一开始得知他们都对宴绥有想法的那一刻,莱文承认他确实生出了一点危机感。 那时候莱文每天下课都冲在最前面,他知道宴绥喜欢吃三食堂的鸡腿饭。宴绥也不会白白占他便宜,也会在在甜品店买一些蛋糕分给他们。 后来日复一日的相处中,等莱文再度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目光无法从宴绥身上移走了。 他知道自己没有雄虫的安抚,精神力暴动可以随时要了他命,每次那些军雌同学邀请他一起去找雄虫寻欢作乐的时候,莱文都果断的拒绝了,他只会喜欢宴绥一个。 密闭的房间里,宴绥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躺在床上,柔软的发丝此时被汗水浸湿,贴在鬓角,露出颈间雪白的皮肤,仿佛上等的羊脂玉,细腻顺滑。 宴绥双手握着玉势,蜜糖色的眸子温润似水,胸膛剧烈上下起伏,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点缝隙,呼吸明显急促,手下的动作还是没停,颤抖着动着白皙的胳膊,甚至有些愈来愈快的节奏。 只见宴绥动作一窒,大腿微微颤抖,紧接着浑身抖了起来。 莱文太明白这副样子了,明显是潮吹了,他的心脏不停扑通扑通跳着,努力忽略下半身的燥热,继续半眯着眼窥视。 yin液打湿了那根玉势,宴绥努力忽视下半身异样的感觉,将粗硕的一根,慢慢塞进了xiaoxue里。 那天,在塔利亚将手指放进去的那一刻,宴绥努力挣扎着,他小脸一白,“我不要了!我戴、我戴玉势好不好…” 塔利亚没说话,温热紧致的肠rou努力吸着他的手指,他抽插的速度加快,闻言,低头亲了亲宴绥的眼皮,“乖,再等等。” 等结束了好一会,宴绥才从塔利亚的怀里缓过神,他垂眸,看着自己yin荡不堪的下半身,红着眼眶指责道,“我要控诉你滥用私权!” 塔利亚将手指抽出来,上面还挂着晶莹的黏液,他笑了笑道,“说的也对,你这么漂亮的亚雌,我说什么也接受你的贿赂。” “你…”宴绥一哽,喉咙间溢出轻声呜咽,他有些难受,还是努力站起来,“别碰我…” 塔利亚耐心的安慰他,将口袋里的玉势拿给他,“明天最后一次调研,记得带上它,否则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宴绥听懂了他的意思,瞪了他一眼,便将他赶走了。 终于将玉石全部含了进去,宴绥的胳膊终于抬了起来,他擦掉眼角的泪,努力从床上爬起来。却没想到双腿一软,直接跌在了地上,白软的臀直接实实地坐到了地上,xue里的玉势滑进更深的地方。 “唔……” 宴绥受不住的倒地,眼泪掉的更凶、更急,他从窒息的感觉了里回过神。宴绥抖着臀尖,一只手摸了摸臀缝间的玉势,想要将它拉出来。 莱文独自站在房间里,他看着眼前一幕,军裤有些紧绷,拉链下一瞬被拉下来,含着热气的yinjing弹了出来。 他喉结干涩的滚动,目光沉沉的盯着那处被玉势撑平的嫩xue,手指向下,缓缓用力,不仅没有解渴,彻底了释放了他心里的欲望的野兽。 白皙的手指还在往里捅,从xue里流出来的,地板上那一摊透明的液体更让莱文眼红。 他动作幅度更大,眼睛死死盯着那处湿润的私密处,脑子里想却想的是漂亮的小亚雌躺在他身下,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摆着腰,主动迎着他抽插。 房间里的小亚雌扶着腰,努力将卡在深处的玉势拿了出来,清脆的声音打在地板上,没有被玉势堵住的xiaoxue,汁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有的落在了地板上,有的则落在了宴绥雪白的大腿根上。 莱文下意识地向前挺动着腰,想象自己埋在湿润紧致的软xue里,腰眼一麻,浓稠的白浊直接射在了手心里。 他喘着粗气,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军雌霸道的味道。莱文仍然举着望远镜不松手,下半身再次硬挺了起来,他没管,看着宴绥重新戴上玉势,艰难地穿好了衣服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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