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的囚禁_15 沙发do/,往死里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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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沙发do/,往死里C (第1/1页)

    伤养得差不多,邹开出院了。在邹开出院后的第十天,陈崧向他表白了,在湖边小屋,浪漫地准备了气球、蜡烛还有许多许多的鲜花,邹开没有接受,他说,他讨厌花。

    陈崧灰心丧气,蔫了吧唧地在家里窝了好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清冷男神快变成死肥宅,卫宸亮去到陈家把开着十六度空调埋在大冬被里的陈崧给刨了出来,告诉他有志者,事竟成,小开心说的是讨厌花,不是说讨厌你啊……巴拉巴拉劝了一天,嘴皮子都要磨秃了。

    卫宸亮给陈崧出主意,教他怎么追人。

    邹开回了学校,他之前的退学申请没通过,闲的没事干就回去继续学业了。大一开始他就不在学校住宿,在外面租房子,房子没到期,邹开就仍回去住了,住了没几天卫宸亮打来电话,说他有个房子买了一直空着,自己没时间去住,想请邹开去住几天,为房子添点人气。

    邹开笑笑答应了。

    找了个好天气,邹开搬了家。

    房子很不错,装修新,简约风,空间大,窗户大,就是窗帘没有拉,阳光忒刺眼,邹开眯着眼睛瞅站在客厅的人,语气不咋好,“你怎么在这?”

    陈崧上前两步,停住脚,把卫宸亮交待他的话说了出来,“我在附近工作,还没找到房子,先住宸亮这,等找到了我就搬出去。”

    邹开撇撇嘴,没再问,陈崧上前帮忙提行李,邹开没有拒绝。

    邹开住二楼主卧,陈崧客房。一楼厨房厨具齐全,连冰箱都塞满了新鲜食材,邹开冷笑,关上冰箱门,他今儿不做饭了,他要点外卖。

    晚饭邹开在餐厅吃外卖,陈崧眼巴巴看着人吃外卖,他不会做饭,他也没点外卖。

    邹开吃完赞叹一句真香擦擦嘴走了,陈崧跟了两步刹住脚,掏出手机给卫宸亮打电话问怎么办,卫宸亮无语扶额,给人点了份外卖,又让助理帮忙cao心找个家政阿姨。

    早上,邹开打着哈欠下楼,就见餐桌上摆好了早餐,邹开道了句谢了,一屁股坐进椅子,开吃。

    俩人同一屋檐下的第五天晚上,邹开洗过澡穿着浴袍懒懒散散地躺在沙发,浴袍宽松,带子随便系的,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还有白花花的腿,陈崧下楼,愣了会儿,红着耳朵急匆匆进到厨房倒水喝。出来,不往二楼去,端着水也坐在了沙发。

    邹开身上的浴袍带子散了,没去管,挑好电影身子一斜整个人躺进沙发,陈崧慌忙端着水挪了挪屁股。

    电影放了二十分钟不到,沙发里的人闭上眼似乎睡着了,陈崧小声喊了句小开心,没有回应,陈崧站起来,离人近了,静静凝视睡着的人。

    肤如凝脂,面若桃花是用来形容女子的美貌,但陈崧觉得这两个词也很适合邹开,邹开比貌美的女子还要貌美。

    “好看吗?”邹开睁开眼睛笑。

    陈崧没想到对方没睡着,而他偷窥对方还被发现了,一瞬窘得不行,涨红了脸后退,直退到液晶电视,手撑在电视柜不知所措。

    邹开撑起下巴颏,“问你话呢。”

    陈崧结结巴巴,“好……好看。”

    “好看你离那么远?你那反应我还以为我丑得吓死个人呢。”

    陈崧头摇成拨浪鼓。

    沙发上,邹开撑着胳膊肘嘴角含笑,一条笔直纤细白皙光滑的长腿悠悠然曲起,脚心磨蹭在另一条腿,酒红色的真丝浴袍内挂的是空挡,等脚心一路极含挑逗意义的蹭到膝盖,胯间风光半遮半掩,欲语还休。

    脑海随之浮现四句诗,“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直愣愣盯了一分多钟,陈崧红着脸仓皇别过头,闭上眼,心内默念三遍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邹开啧了声,坐了起来,他什么时候这么明目张胆地搔首弄姿过,酒吧他可是只要往哪一站便有数不清的男人扑过来,真是,搞得他好像多缺男人似的,系好腰间浴袍带,整理整理凌乱的褶皱,邹开起身抬脚准备走人。

    “小开心”“嗯?”耳边一阵风刮过,没等邹开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扑倒在沙发,邹开勾起嘴角,今天这么勇?

    唇被堵住,牙关试图被撬开,邹开头一撇,不给人亲,下巴被大力钳住了,邹开吃痛张开了嘴,“唔……”身上单薄的丝质浴袍一边肩膀被扯了下来,两只手在赤裸的肌肤急躁地抚摸。

    “哈……嗯……”邹开仰起头抱住了身上像猪拱白菜一样在拱他的家伙,邹开又想笑了,急忙腾出一只手捂住嘴巴,“我说,你色鬼投胎啊”嘴巴被捂住,发出的声音闷闷的。

    方才还乱拱的人一下不动了,脑袋埋他颈窝,小声嘟囔着不是,邹开手放人脑袋,“你别这样,你这样我迟早有一天要被你笑死。”

    “乖,不羞。”

    邹开让人堵住他的嘴,这样他就笑不出来了,陈崧照做了,手摸的时候亲亲,扩张的时候亲亲,进去的时候亲亲。

    陈崧亲得上头,亲得心花怒放,心扑通扑通跳,兴奋过度的刹那脱口喊了句“老婆”,“你叫我什么?”被对方搂在怀里香肩全裸的邹开瞪大了眼。

    陈崧闷了三秒,瓮声瓮气再次喊了句老婆。

    邹开花枝乱颤,“哈哈哈……哈哈……老婆,你居然叫我老婆……”笑到一半被狠狠堵住了嘴,再笑下去,jiba又要软了。

    “唔……”陈崧吸住那条乱躲的粉舌头,抱紧了人,jiba插入更深,向上不停顶弄,“唔唔”口水泛滥成灾,汩汩溢出嘴角,邹开闭上了眼,岔开在沙发的两腿抬起夹住了身上人的腰。

    “哈啊……啊……往那里顶……嗯……就是那里……呃……”

    即将到达高潮的陈崧不动了,手握住rou粉色roubang给人撸了起来,邹开拉长了脖子哼叫,在眼看就要射精时邹开叫了停。

    “陈崧,动,给我动,cao我,往死里cao,你今天要是不往死里cao明天就给我滚出这个房子。”

    陈崧动了,cao了,即使他素了二十多年,即使他连小黄片都没看过几次,但他也明白什么叫往死里cao。

    jiba在柔软的肠道一阵疾风骤雨,肠rou被狠狠欺负,欺负的太狠了,瑟瑟发抖,缩得紧紧的,但坚硬的大roubang子没有丝毫怜爱,更暴力地侵犯cao干。

    “哈啊……啊啊……陈崧……不……不行了……我要去了……”

    下体酥痒酸麻,邹开张大了嘴喘息着jiba乱甩,guitou马眼口张开,一股白浆咻地喷出体外,喷在胸腹下巴。

    陈崧脖颈弯折,伸出舌头舔去了溅在小尖下巴的几滴jingye。

    断断续续喷了好几回,邹开双眼失神瘫软在对方怀中。

    陈崧像只大狗狗一样脑袋埋人胸腹,一口一口舔净了四溅的jingye,邹开手揉了揉毛绒绒的脑袋,问晚饭没吃饱啊,胸前的人不应他,邹开笑着捏住了红若滴血的耳朵。

    邹开累了想去睡觉,他今天为实习的事没少忙,指挥某个还在害羞的家伙抱自己回卧室,邹开躺在床上摆摆手撵人走,典型的提上裤子不认人,以陈崧的性子被赶了肯定不会腆着脸待,但卫宸亮千叮嘱万嘱咐过他,想把邹开追到手,必须放下他那一套礼义廉耻,拿出死缠烂打的精神。

    “我不走”陈崧掀开被子霸道地躺了进去。

    “呦呵,胆儿肥了啊”邹开踹人,“下去,回你的房间。”

    踹了好几脚,还骂人癞皮狗,舔狗,然而陈崧死活就是不走,邹开踹累了,指着灯开关让人关上,陈崧关了,躺回被窝翻个身一把子抱住了身旁的人。

    “滚!”

    “不要”

    “老婆”

    “老婆你妹,谁教你这些的,是不是卫宸亮……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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