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催眠龙神的男德守则_欺辱一字马/逃跑被锁回/没有封存五感,崩溃大哭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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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辱一字马/逃跑被锁回/没有封存五感,崩溃大哭挨 (第1/1页)

    季清流有些痛苦地将头抵在床侧,脸和脖颈都一并有些窒息过的涨红,此刻真是又疼又气,压根讲不出一句话来,祝傥被他挣脱了才终舍得从这白花花的屁股嫩红孔里挪了眼——是,这人的腿是分外修长,此刻即便倒扣于身前,膝盖都盖得过肩头,更别提那精致清瘦的脚踝,祝倘顺着他那漂亮腿型一路逡巡远看,但即便再美——

    此刻不甚客气地抓着他脚踝将人扯回来些,能感受到对方犹在细微抽抖——装甚么?前几夜不还能仰脸同自己讥笑:「别做的那么不痛不痒的,让我觉得你很没用。」

    今天才刚顶进去的哪儿到哪儿,疼的就跟要杀了他似的?!

    果断从这蛇妖腿根处掐住,祝傥面无表情地将这两条修长白腿几乎彻底平压大撑开。

    季清流腰臀本就被他先前抬扯过,此刻双腿近乎以「一」字平行于床榻,偏偏他腿又长,祝傥还摁压得厉害,脚背都倒碰到了被褥,肩颈却被蜷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几乎被祝傥半贯在侧边床笫间。

    嫩红小洞带着刚才挣扎间蹭染上的湿漉水色,再次吸引了祝傥全部目光,他微膝行几步,俯下身就双手紧扣着季清流腿弯,靠着自己身下这梆硬难耐了多时的roubang,强行就着这个近乎于直上直下能插进他一字大开而显形的小roudong里。

    一寸、两寸、如龟裂大地速崩开裂纹,那仿佛是万千细微血丝小线,裹着所有牵荡神经的痛楚,迅疾蹿遍全身。

    季清流忍不住发出些抽泣般的喘息,却不知喉咙是不是先前被掐出了问题,只能迸出一些宛如喉管深处才挤出的破碎支离呜声。

    祝傥目不转睛地瞧着那被撑平的后xue眼终像是一张听话小嘴一样,一点点被撑大,一寸寸被强行贯入,便更加略有些兴奋地往下沉了沉身子,猛一使力,内里却突发滑了许多,竟叫他硬生生狠没进去大半部分——被裹的深了,这几夜来熟悉的湿热紧致感重新紧紧包覆住了自己,祝傥这才感到满足般轻轻喟叹了一声。

    血腥味在内里被堵得严丝合缝,祝傥并感觉不到,季清流却因那被强行破入的痛感瞬间激红了眼眶,就着内里被撑裂的血水和疼痛……他知道祝傥进来了。

    或许是因为并不太在乎自己之后会否身死同归的结局,所以他本身对这具rou身也毫无留恋。

    服麻痹五感之药,一是怕痛,二是先前怕自己实在太感恶心而演戏行进不下去,自然也无法诱祝傥入局。

    此刻却因这近乎灭顶的痛感——犹胜浊灭池上受刑,他竟浮出一丝惶急般的惊恐出来,真的太怕了,他已经不敢再生受第二次了……一时间都好像忘记了有多恶心祝傥的存在,只下意识勾住眼前这唯一活物手臂,喘泣着:「不、不……」

    哑的要命,太难发声,仿佛轻微有一点挪动都会带着这痛觉如千军万马般奔踏过大脑,这姿势虽然分外羞耻,但季清流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哪怕就先这么固定着、可千万别动……感觉一动就要裂开!太疼了……他不要!

    「闭嘴……我叫你闭嘴!」

    「不要求我……是你先诱惑我的……你到底为甚么要让我对不起他?!」

    「哈哈、不对、不对啊,和你有什么关系?是我不好、是我……只是你身上同他给我的感觉好相似……我受不了,我好想他啊!我好久没看到他了……说啊!你到底为甚么像他!你又怎么敢像他!」

    「是不是你把他吃了?哈哈,是不是?是不是啊?!」祝傥又狂笑起来,身躯的剧烈起伏带动着身下粗物如巨蟒般在季清流的嫩rou里横冲直撞,这一下直捣的他大吸了一口气,却压根再呼不出去,提着肩缩着身的抽抖不断,腿根嫩rou更是疯狂紊乱起来,季清流无意识挥舞了几下手,却根本推不开祝傥身量分毫,鬼知道这货是被甚么夺舍了,他好像现今压根不知自己的手劲失控到大的似乎隔rou能直接捏碎人骨头,好在很快,祝傥下意识惯有地掐回季清流腰上做固定,眨眼间,好似又看到这人白皙胸膛正剧烈起伏,脸上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

    却只能寂寂无声——

    这般零落景象,竟有几分似当年浊灭池旁。

    只可惜祝傥再一眨眼,又恍神入分外茫然之境,眼前已渐渐被浓雾血色迷蒙成连绵昏聩——

    记忆中,那高悬如孤塔般曾照亮过他几回的皎洁月亮,早已不知隐匿在何处云层后头,仿佛注定此生终不得见。

    ……不可以、不可以!他凭甚么不见我?他的人是我杀的、骨是我藏的,浊灭池上暗度陈仓,理应不会神魂俱散!到底有甚么理由,这么多年不出现、也不来找我啊?!

    「帝君死了。」

    「浊灭池上就没有撑得下来。」

    「祝傥,你失算了。」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

    脑海中各路声音杂七杂八,太阳xue上的青筋都似要偾张至崩破,祝傥一方面仿佛神游太虚,听各种过往梦魇拉扯,一方面又被身下紧紧夹箍的紧致感也搞得分外疼痛无比,不断回神,狠掐于这人腰间提着他往自己身下固定的手终肯是挪了位置,一只仍横揽过腰际,另只手却从后背绕过,倒扣上此人白玉般的肩膀,将其整个人往怀中狠狠一拉的同时,更是毫不留情地大力挺胯,强势地全根挤入、填满!

    「啊——!」季清流抽颤出一声,余下尾音却因那巨痛撕裂般的痛楚而硬生生像被人掐去尾调。

    他微启着嘴,再度疼的都发不了声,因为没用药物麻痹、封存感官,这甬道内壁寸寸被撑裂的清晰之感,甚至让他无比清楚的似能在脑海中勾勒出——祝傥那粗壮性器是如何偾顶着狰狞青筋、又混携着自己内里甬道间的血水充作润滑,尔后一点点、遂他心愿般全根没入——

    万分痛苦地移开目光,幽季心想,他成仙封帝过万年,平日临渊给他削好水果的签子都是磨平倒放才会端至跟前的,别说日常哪里不小心会扎到手,因烛龙正身的加持,一点微小刺痛感他都好久没遇上了,却一遇就遇到浊灭池的劫数,没想到第二个犹胜那抽皮扒骨之痛的感觉,竟还是这臭傻逼祝傥给他的!

    也不知是委屈、还是未尝过的痛感实在难熬难顶,眼前泪水逐渐弥漫成雾,却仿佛得这暗夜遮掩,能万般委屈地抹抹泪,因痛的浑身颤抖不休,刚攒点力气想抬手,双手陡然又被祝傥暴躁地单掌牢牢扣住,他语气很是不详——

    「你想跑吗?哈哈!」

    「你……也要离开我吗?」

    到底在说甚么啊?!鬼跟他搭腔了啊!

    不、不要这时候动!

    「祝傥……!」连句求他现在等一等、先不要动都讲不出来,前几夜他有抓扣手臂这个举动时,全是为了防止自己被他顶跑,全是一下下近乎全根拔出再狠力全根撞入的!

    不要!臭傻逼,即便当时起先体察不到内里感受,但光被他那撞击声听着都觉得真的会很痛!

    快停下!

    只可惜前几夜还能听进去人话的祝傥和这夜疯人大不相同,季清流一字未出口,早被祝傥一下下大力的顶撞的近乎崩溃痛哭起来。

    慌乱中他拼命侧头,终被顶cao的浑身都软前先一步,一口狠咬住他手腕,祝傥人现在虽跟有疯病一样神识不清,好在痛感尚存,察觉到他近乎本能缩了一下手,季清流趁机大力将人一把推开,连迷惑他的障眼法都来不及顾了,哪怕露现如今「真身」也要逃开!

    刚化影逃至床边,脚腕忽被一股极霸道炎阳的锁链勾扯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去——

    是摧城!

    那把他用来瞬时捆杀过几城妖物就地灭魂而得来名字的缚神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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